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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魔子降世祸苍生 天机宝镜显威能(第2页)

青鸾急忙用星轨短杖架住他的肩膀,杖头水晶亮起生命之光:“盟主的魂灯就在城南废墟!”她的梢不知何时已染上霜白,“他刚才在镜像里展示实验室,就是为了拖延我们破除封印的时间”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一只缠绕着黑焰的巨手破土而出,掌心赫然托着正在燃烧的魂灯——黑袍人正站在掌心,嘴角挂着血迹却笑得癫狂。

“演道者,可曾见过真正的永恒?”他抬手抛起魂灯,归墟城地下突然传来母巢特有的黏腻蠕动声,“当魔子的血浸透灵曜的地脉,你们的封魔阵,不过是给母巢准备的养料!”

七、盟主现身,危机四伏

黑袍人踏碎虚空而来,脚下蔓延的黑焰竟在废墟上绽开血色曼陀罗。他掌心的封魔之核渗出粘稠血珠,每一滴都在落地瞬间化为手持黑镰的虚影——那是被献祭的演道者残魂。归墟城地底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数百具黑焰战士破土而出,他们胸腔嵌着母巢触须,眼窝中跳动的幽蓝火苗,正是被吞噬的平民灵识。

“封印魔子?”黑袍人指尖轻弹,影鼠掷出的熵灭炸弹在半空凝结成冰晶,“三百年前我们用十万生魂浇灌母巢时,就已经把整个灵曜大陆做成了棺材。”他抬手时,方翔看见其袖口露出的深渊咒印——那是用亲子血肉刻下的禁术,“魔子不过是棺材钉,而你”黑袍人突然逼近,封魔之核的血光将方翔钉在断墙上,“是最后一块引魂幡。”

影鼠的尖牙咬向黑袍人脚踝,却被一道无形屏障弹飞三丈。青鸾的星轨箭在触及对方时化作齑粉,她这才惊觉对方体外缠绕着混沌之气,竟是用活人祭炼的深渊铠甲。黑袍人捏住方翔下颌,腐臭的呼吸中混着硫磺味:“交出天演镜,我让你看着这小老鼠先死——用你在长安见过的凌迟刀法,割三千六百刀才断气的那种。”

方翔突然笑了,血沫顺着嘴角滴在封魔印上,竟让镜中魔子的能量波动出现瞬间紊乱。他看着黑袍人瞳孔里倒映的天演镜裂痕,想起星弈殿老瞎子临终前塞给他的玉简——当秩序与混沌同归于尽时,裂缝里会开出新生的花。

“你以为我在拖延时间?”方翔屈指弹向自己眉心,戏元如导火索般引燃体内的星轨残韵,“我在等你靠近。”天演镜突然爆出刺目白光,镜中封印的魔子能量与方翔体内的演道之力轰然共鸣,黑袍人惊恐的表情里,方翔看见他腰间挂着的玉佩——那是归墟城祭师的遗物,上面还刻着“平安”二字。

黑焰战士的嘶吼声中,方翔握住黑袍人持核的手,将其按在天演镜裂痕处:“来,让我们看看,你这三百年的执念,能不能比得过一个母亲给孩子刻平安符的力气。”封魔之核与天演镜同时出哀鸣,两种能量在接触点掀起空间风暴,那些被奴役的黑焰战士眼中,竟有几簇火苗变回了人类的瞳孔。

八、镜威再现,暂退强敌

方翔指尖擦去嘴角血痕,天演镜在掌心旋转出六道星轮,魔子的封印纹如活物般游向镜缘,每一道都渗出带着体温的金光。他垂眸望向掌心因过度使用演道之力而裂开的虎口,那里正渗出淡蓝色的光——那是地球位面的龙脉之力在沸腾。

“三百年前你剖开孕妇的肚子取胎魂时,”他突然抬头,瞳孔里倒映着三个位面的星图,“可曾想过,当魔子的骨血里混着凡人的眼泪,会养出怎样的变数?”话音未落,天演镜突然爆出龙吟般的清啸,镜光化作贯穿天地的光柱,将归墟城废墟上的黑焰蒸出嗤嗤白雾。

黑袍盟主的脸色第一次出现裂痕,那些由他亲手培育的黑焰战士在镜光中如积雪遇阳,胸腔里的母巢触须出不甘的尖啸,化作紫色飞灰。他惊恐地望向天演镜,现镜中封印的魔子正在光柱中舒展骨翼——却不是要破封而出,而是用十二对骨翼搭成了向上的阶梯。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同时调动三个位面的能量?”盟主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颤抖,他终于想起黑焰盟古籍里的传说:当演道者的血同时染红灵曜的地脉、星演的星轨与地球的龙脉,便能打开连接混沌海的门。

方翔看着对方下意识后退的脚步,突然露出带血的微笑。他想起在长安街头见过的杂耍班子,那些吞刀吐火的艺人总在绝境中变出最绚烂的戏法——而现在,他就是那个要在混沌海中变戏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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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魔子的心脏里,”他抬手将天演镜抛向裂缝,镜光在盟主瞳孔里碎成万点流萤,“嵌着归墟城最后一个新生儿的哭声。”光柱轰然炸开,盟主撕裂的空间裂缝被镜光强行拓宽,那些被他献祭的十万生魂执念,此刻正化作锁链,将他的脚踝捆向混沌海的方向。

当盟主的咒骂声被空间乱流吞噬,方翔接住坠落的天演镜,现镜面上的封印纹竟组成了一个婴儿的轮廓。影鼠叼着他的衣角,尾巴上还沾着黑焰战士的残灰:“老大,那混沌海比母巢还臭十倍”

“但那里有解开一切的钥匙。”青鸾将星轨短杖插进地面,杖头水晶投射出混沌海的景象——在那片翻涌着熵灭能量的暗紫色海洋中央,漂浮着用演道者骸骨堆砌的祭坛,祭坛中央正是跳动着的母巢核心,“黑焰盟盟主的魂灯,就在祭坛第三层”

方翔握紧镜柄,感受着三个位面的能量在体内百川归海。他望向归墟城方向,那里的废墟上正有绿色的嫩芽钻出焦土——那是被魔子黑焰灼烧过的土地上,第一株反抗命运的幼苗。

“走。”他踏碎虚空迈出第一步,镜光在身后凝成通往混沌海的桥,“让他们看看,凡人的戏法,从来不是变鸽子,而是”他回头时,嘴角扬起的笑容里带着破局者的孤勇,“在绝境里种出花来。”

九、归墟重建,民心所向

在归墟城的残垣断壁间,方翔指尖轻拂过焦黑的砖墙,戏元如晨露般渗入砖缝,催生出淡金色的修复纹路。他在城隍庙废墟前立下三尺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驱邪正气散」的药方——白芷三钱、菖蒲五钱、辅以演道者精血为引,可镇深渊残留的秽气。

一位白老者拄着断木拐杖蹒跚而来,浑浊的眼中突然泛起泪光。他扑通跪倒在方翔脚边,布满裂痕的手掌死死攥住对方衣角:「镜先生您看这城隍庙的地基还在」老人哽咽着说不出话,只能用额头轻触方翔染血的靴尖。

方翔连忙扶住老人佝偻的背,天演镜在怀中轻轻震动,镜面映出老人瞳孔里跳动的豆大烛火——那是归墟城最后的火种。「您看这墙角的苔藓,」他指尖拂过石缝里的绿意,「明年春天就会爬满整面墙。等母巢的根须彻底烂在混沌海,我会带着最好的白术种子回来。」

影鼠蹲在断墙上晃着尾巴,爪子里抛接一枚核桃大小的封魔之核碎片。紫黑色的碎片时而冒出火星,时而凝成冰棱,把小家伙的爪子烫得「吱吱」直叫:「方兄弟!这破石头比长安街的糖炒栗子还难伺候!」它突然把碎片塞进怀里,眼睛亮晶晶的,「不过用来烤叫花鸡肯定不错,等咱在归墟开医馆,副楼就搞个炼丹厨房!」

青鸾将星轨短杖插入城隍庙地基,杖头水晶洒下七道微光,在地面勾勒出护城结界的雏形:「三个月后月食之夜,结界会自动吸收星力加固。」她看向方翔,现对方正用戏元修补老人儿媳的断簪,银簪上的牡丹花纹在光中重新绽放,「看来某人已经想好医馆名字了?」

方翔将修复好的簪子别回小女孩间,抬头望向逐渐转蓝的天空。归墟城的废墟上,不知谁在坍塌的药铺里摆了盆仙人掌——那是从地球位面偷渡来的植物,此刻正顶着花苞,倔强地朝着阳光生长。

「就叫『破虚堂』吧。」他摸出怀里的天演镜,镜面上的封印纹已化作山川河流的图案,「取破虚妄、守本心之意。等我们从混沌海回来」他冲老人眨眨眼,指尖在空气中画出药柜的轮廓,「要让每个推开医馆门的人,都能闻到煎药香混着桂花糖的味道。」

影鼠突然指着西方天际:「快看!那是不是长安的方向?」只见云层缝隙中透出一缕金光,隐约能看见钟鼓楼的飞檐。方翔握紧老人的手,感觉到对方掌心里刻着的「安」字——那是用亡妻的簪子刻下的祈愿。

「会回来的。」他对着风轻声说,既是承诺,也是誓言。归墟城的风卷起一片焦黑的书页,却在经过方翔身边时,悄悄染上了一丝草药的清香。

十、混沌海讯,最终决战

破虚舟劈开暗紫色的混沌海,船头缠绕的星轨灯在熵灭能量中明灭不定。方翔凝视天演镜,镜中魔子的骨翼已拍碎七对,每道裂痕都渗出黑焰,在镜面上灼出焦痕。它胸前的母巢碎片与秩序核心仍在剧烈排斥,形成的能量风暴让镜身震颤不止。

“看这频率,每六个时辰就会撞击一次封印。”青鸾将星轨短杖插入甲板,杖头投影出前方海域的能量图谱——无数触须状的深渊能量正从海底升起,汇聚成漩涡状的黑色巨茧,“母巢核心的心跳频率提升了三倍,盟主正在用活人祭加孵化。”

影鼠蹲在船头啃着鱼干,尾巴突然竖起:“闻见没?这股臭鸡蛋味里掺着人血!”它指向远处漂浮的残骸,破碎的木筏上堆满被剥去灵识的尸体,每个人后颈都刻着相同的深渊咒印,“这些是星演阁的占星师黑焰盟在收集预言者的脑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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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翔按住镜面上新裂开的纹路,指尖传来灼痛——那是魔子心脏跳动的频率。他闭上眼睛,长安街头的叫卖声、归墟城废墟上的嫩芽、星弈殿老瞎子敲棋盘的声音,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定格的,是那个被母亲推入地窖的孩子,此刻正抱着一只瘸腿的黑猫,在临时搭建的难民营里数星星。

“三天后月食时刻,是母巢与混沌海能量共振的顶点。”他睁开眼,瞳孔里倒映着镜中魔子逐渐清晰的人形轮廓——那具身躯里,分明沉睡着归墟城祭师的灵魂,“盟主想在那时用魔子的血祭开巢,让整个灵曜大陆沉入混沌。”

青鸾的星轨杖突然爆出强光,指向漩涡中心的黑色祭坛:“看!第三层祭坛的魂灯群里,有盏特别亮的!”投影中,hundredsof魂灯如坟场鬼火般明灭,唯有中央那盏泛着金光,灯芯上缠绕着婴儿的胎。

“那是归墟城最后一个新生儿的魂灯。”方翔摸出怀中的平安符——正是老人儿媳的遗物,“盟主以为用婴儿的纯净灵魂能稳定母巢,却不知道”他将符纸贴在天演镜上,符纹与封印纹瞬间共鸣,魔子的冲撞声竟减弱了几分,“这孩子的第一声啼哭,曾让魔子的心脏停跳了三秒。”

影鼠突然跳上方翔肩头,爪子指着海面:“老大!那些黑泡泡是不是母巢的卵?”只见无数紫色气泡从海底浮起,每个气泡里都蜷缩着人形阴影,他们的手指正抓挠着薄膜,似乎随时会破茧而出。

方翔展开戏元结界,将靠近的气泡一一震碎:“青鸾,用星轨杖定位盟主的魂灯。影鼠,准备好你偷藏的熵灭中和弹——这次我们要玩招险棋。”他抚摸着天演镜的裂痕,想起星弈殿的残局——老瞎子曾用一枚卒子,直捣黄龙。

“三天后月食,我会用天演镜做诱饵,引盟主启动魔子血祭。”他的声音平静如死水,却暗藏惊涛,“而你们要做的,是在母巢核心张开的瞬间,把那孩子的魂灯”他顿了顿,目光投向混沌海深处的一线微光,“放进母巢的心脏里。”

青鸾猛地抬头:“你是说用生命的纯净能量,对冲深渊的混沌?”

“当年盘古开天,用的不就是混沌与清浊的碰撞?”方翔嘴角扬起孤注一掷的笑意,镜中魔子突然安静下来,竟像是听懂了他的计划,“盟主以为自己在下棋,却不知道真正的棋盘,从来都在他掌心之外。”

破虚舟在暗紫色的浪涛中颠簸前行,船头的星轨灯突然爆出强光,照亮了前方祭坛的轮廓。方翔握紧天演镜,感受着三个位面的能量在体内涌动——灵曜的草木精魂、星演的星辰之力、地球的人间烟火,此刻都汇聚成他掌中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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