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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青鸾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带着明显的焦急,「那是被污染的『灭世之瞳』碎片,会吞噬你的意识!」
方翔猛然惊醒,戏元化作丝线包裹碎片,强行剥离血纹。剧痛中,他看见碎片的记忆:魔君当年如何与母巢签订契约,如何背叛古神,如何将自己的神格分裂成碎片。
八、碎片净化,镜体升级
「原来如此,」方翔低语,「灭世之瞳不是毁灭,是混沌的具象化。」他引导创序魔纹净化碎片,血色逐渐退去,碎片恢复成纯净的天蓝色,「混沌并非邪恶,只是秩序的另一面。」
骸骨王座在净化中崩塌,露出下方的深渊裂缝,那里传来母巢的怒吼。方翔将灭世之瞳碎片嵌入铜镜,残片终于完整,镜面上的裂纹彻底愈合,天演镜的全貌第一次完整显现。
九、识海传音,盟友告急
通讯水晶突然亮起,影鼠的声音带着哭腔:「方兄弟,长安龙脉又塌了!黑潮领主带着触手卷土重来,青鸾大人在星演界被黑焰盟围攻!」
方翔望向混沌海的出口,那里的雾海正在翻涌,显然母巢在残念崩解后起了反击。他握紧天演镜,戏元次完全融入镜体,感觉能清晰「看」见三个位面的动向:
灵曜大陆的归墟海眼,古精灵族的封印柱正在断裂,黑潮如瀑布般涌出;
星演界的星轨回廊,青鸾的风盾出现裂痕,洛萨的残党正在召唤深渊巨口;
地球的长安地宫,影鼠的炸弹即将耗尽,黑潮触手距离龙脉核心只剩三尺。
十、三镜同辉,逆演天命
「告诉青鸾,启动潮汐共振仪;影鼠,用海族海螺稳定龙脉节点。」方翔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天演镜在掌心旋转,投射出三个位面的立体星图,「我来切断母巢与碎片的联系。」
他展开神将虚影,此时的虚影已化作纯粹的光人,甲胄上流动着创序与混沌的双重纹章。当虚影踏入深渊裂缝的瞬间,母巢的核心出惊恐的尖啸,所有黑潮触手同时僵住。
十一、核心对决,镜斩混沌
在母巢核心,方翔看见无数触手包裹着最后四块碎片,焚天之心在火狱中燃烧,永寂之冰在绝对零度中冻结,裂空之翼在空间乱流中破碎,众生之眸在众生痛苦中流泪。
「演法天地,万源归一!」方翔挥动天演镜,镜光所过之处,触手纷纷崩解,碎片恢复自由。他逐一接住四块碎片,感觉戏元与镜体完全融合,现在的他,既是持镜人,也是镜子本身。
十二、归心似箭,再踏征途
当方翔从混沌海返回,亚特兰蒂斯的海族圣殿已千疮百孔。青鸾靠在珊瑚柱上,星轨短杖断成两截,看见他的瞬间,眼中闪过劫后余生的喜悦:「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影鼠扑过来,尾巴卷住方翔的手腕:「可算回来了!长安的糖葫芦都快被黑潮吞了,咱们赶紧——」
方翔打断他,举起完整的天演镜,镜中映出三个位面的坐标:「接下来,我们要去三个地方,同时激活碎片。灵曜的归墟、星演的回廊、地球的龙脉,一个都不能少。」
十三、王座余波,神格遗泽
在收拾残骸时,方翔现骸骨王座的底座刻着一行古神语:「混沌即秩序,秩序亦混沌,唯有演道者,能奏和谐之章。」他突然明白,古神留下天演镜,并非消灭混沌,而是让两者平衡。
青鸾抚摸着修复的短杖,轻声道:「海族大祭司说,母巢的核心已经分裂,现在是最好的反攻时机。」
方翔点头,望向混沌海的方向,那里的雾海正在散去,露出璀璨的星空:「但在那之前,我们要先守护好现有的三个位面。影鼠,准备好你的炸弹;青鸾大人,联系灵曜的天玑老人和地球的古精灵族,我们——」
十四、本心为镜,演道永恒
影鼠突然指着天演镜,惊呼:「方兄弟,镜子里有你的倒影!不对,是三个你!」
方翔望去,镜中映出三个位面的自己:灵曜的道袍方翔、星演的构装师方翔、地球的幻戏师方翔,三人同时微笑,向他点头。他突然明白,这就是天演镜的真谛——每个位面的自己,都是演道者的一部分。
「走吧,」方翔收起天演镜,戏元在周身形成三色护罩,「无论母巢如何反扑,只要我们本心不变,秩序就在。而我的戏,才刚刚开始。」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海族圣殿的传送阵中,留下骸骨王座的残骸在混沌海漂浮。远处,母巢的核心传来最后一次悸动,而天演镜的光芒,正照亮三个位面的每一个角落,为所有生灵带来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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