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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古市淘宝遇故人魔镜碎光溯前尘（第2页）

「这是什么邪术？」为者惊骇欲绝，转身欲逃，却被方翔以丝线锁住脚踝，硬生生拽回。

「此非邪术，乃『演法天地』。」方翔指尖轻弹，金色丝线如活物般编织成网，将所有黑焰盟成员捆缚。星演界的影鼠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道：「方兄弟……你比我认识的那些构装大师还厉害！」

机械侏儒见状，连忙撤去屏障，六只手臂恭敬行礼：「原来是天演镜传人驾临，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此碎片本是小店先祖偶然拾得，今物归原主，还望阁下拯救星演界于危难。」

方翔扶起侏儒，将两块碎片收入怀中，铜镜残片此刻已愈合少许，镜面中隐约映出机械神国的万机神殿。「前辈放心，方某定当竭尽全力。」

五、双影相逢，命运交织

处理完黑焰盟余孽，方翔看向身旁的影鼠，突然笑道：「影鼠，你我虽来自不同位面，却同名同姓，又同持天演镜碎片，岂非天意？」

星演界的影鼠挠头傻笑：「嘿嘿，缘分缘分！方兄弟，既然你要去机械神国，算我一个如何？我对那些铁疙瘩熟得很！」

正说话间，灵曜大陆的影鼠影像突然在铜镜中一闪而过，只见他正被青鸾带入一处神秘祭坛，祭坛中央竟供奉着第三块天演镜碎片。方翔心中剧震，原来两个位面的影鼠，都与天演镜碎片有关！

机械侏儒见状，献上一枚齿轮状徽章：「此乃机械神国的『万机通行证』，凭此可自由出入核心区域。不过切记，神国构装体只认能量不认人，阁下需小心『源初构装』的守护者。」

六、前尘似梦，前路如棋

告别古市，方翔与星演界的影鼠踏上前往机械神国的星轨列车。车厢内，他再次拿出两块碎片，铜镜残片此刻已能模糊映出长安的朱雀大街，儿时的自己正站在戏台下，仰望空中飘过的星演界构装体。

「原来如此……」方翔恍然大悟，「我穿越并非偶然，而是天演镜在冥冥中指引，让我集齐碎片，阻止黑潮。」

影鼠凑过来看热闹，突然指着镜中影像：「方兄弟你看！那不是青鸾大人吗？」

方翔定睛望去，只见镜中青鸾正与机械神国的大匠师对峙，手中握着的赫然是第三块碎片。更惊人的是，大匠师的胸口竟镶嵌着第四块碎片，与源初构装隐隐共鸣。

七、碎片之谜，愈演愈烈

列车驶入机械神国的领空，窗外浮现出由齿轮与魔晶构成的巨城，中央万机神殿如通天塔般刺入星穹。方翔握紧碎片，感受着其中传来的古老意志，知道更大的挑战即将来临。

「影鼠，」方翔突然开口，「你说，有没有可能，每个位面都有一个『方翔』，在收集天演镜碎片？」

星演界的影鼠打了个寒颤：「乖乖，那场面可太瘆人了！不过方兄弟你放心，不管多少个你，我都跟定了！」

列车缓缓停靠，方翔踏出车厢，机械神国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远处万机神殿的塔顶，源初构装的轮廓在星穹下若隐若现，而黑焰盟的阴影，也正悄然逼近。

八、镜光溯远，尘缘未了

是夜，机械神国的齿轮天穹下，方翔盘膝坐在「永动炉客栈」的铸铁长椅上，任由蒸汽管道的嗡鸣渗入冥想节奏。怀中的铜镜残片突然烫，与新获的碎片相互共振，在石墙上投下流转的光斑。当两片碎镜边缘的齿轮纹路精准咬合时，整面墙壁轰然化作液态光流，一尊悬浮的天演镜虚影从中升起——

镜面如液态汞银翻涌，先映出长安朱雀大街的上元灯火，年幼的自己正挤在人群中看傀儡戏，鬓边插着的银蝶步摇在火光中明明灭灭；画面一转，灵曜大陆的浮岛上空，影鼠正踩着滑翔翼掠过云海，爪子里紧攥着半卷被风掀起的古精灵残页；再转瞬间，星演界的星轨虹桥上，观星翁杖头的星芒与自己掌心的戏元交相辉映，远处机械神国的齿轮城墙正缓缓张开青铜闸门。

最令人心悸的是镜心深处的暗线——一个身披雾状斗篷的身影始终在各个位面的裂隙间穿梭，每一次抬手都有碎片虚影落入袖中。那身影的动作与方翔此刻的呼吸产生奇异共振，当虚影转过半张脸时，镜面上突然迸溅出黑焰盟的魔纹，却被某种金色辉光瞬间灼散。

方翔猛然睁眼，现残片投影的镜面上，长安、灵曜、星演三地的坐标正以齿轮咬合的方式连成环线，而环线中心的裂隙深处，完整的天演镜正散着创世般的微光。他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忽然想起观星翁在图书馆说过的话：「镜中所见非过往，乃世界线的胎衣。」——难道那个穿梭位面的模糊身影，竟是自己未被分裂的「本源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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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只是其中之一。」方翔喃喃自语，心中却愈坚定。无论有多少个「方翔」，他都要守护自己所在的位面，阻止黑潮吞噬一切。

此时，铜镜突然映出灵曜大陆的青鸾正遭遇袭击，第三块碎片险些被夺。方翔猛地起身，对影鼠道：「走！我们兵分两路，你去万机神殿探查源初构装，我去支援青鸾！」

影鼠虽有不舍，却知大事为重：「方兄弟保重！我在神殿等你！」

方翔指尖抚过铜镜边缘新愈合的纹路，对着光影中流转的星轨轻轻颔。当他踏入那片由碎镜投射的虹光时，衣摆上的戏文刺绣突然泛起金光——「乾坤一戏场」五个篆字在齿轮虚影中舒展成桥，将他的身影逐渐揉碎成万千光点。机械神国的巨型齿轮仍在天幕下出沉厚的轰鸣，星演界的星轨虹桥依旧横跨三十三重空域，而天演镜碎片串联起的，远不止是几个位面的拼图。

当最后一缕衣角没入光影，铜镜残片突然爆出太阳般的辉光，那些曾被裂痕切割的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度生长愈合，每一道新生的金线都勾勒出更复杂的星图。远处万机神殿的塔尖上，一只由齿轮与流光构成的渡鸦突然振翅，将衔着的镜屑投向更深的星幕——那里有无数未被点亮的裂隙，正等待着戏元与构装的火种。

风穿过机械神国的管道，捎来星穹图书馆方向的钟鸣。某个瞬间，齿轮咬合的节奏竟与长安城里的暮鼓晨钟重合，而在更遥远的灵曜大陆，古精灵祭坛上的水晶球突然映出方翔的倒影。这场始于戏台的幻戏，终将在世界线的交汇处，以星辰为笔、以时空为幕，写下逆转天命的终章——毕竟对于那位能在铜镜碎光中看见众生剧本的幻戏师而言，所谓命运的裂痕，不过是新戏开场的折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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