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地看着他:“你的灵珠呢?”
温也胸口舒展出疏麻花,半块灵珠躺在花蕊中间,黯淡无光,还有了裂隙。
我心疼极了,这要修复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是我……”
“小麦,不要对我说这句话。”他打断我的话,揉了揉我的头,“这是我们两个的劫难,忘了你我之间没有‘连累’二字?”
——————
醧望台似楼非楼、似塔非塔,有超级雄伟的飞檐,呈八边形,九层高,每层外面都有立柱和走廊。
温也轻车熟路地上了三楼进入其中一间客房,里面装修的很简单,屏风后面放着一个盛满水的大木桶,上面还飘着花瓣,床上放着两套干净衣物。
这是干嘛?温姐姐未免太贴心了吧……
“不肖时,我便要去昆仑,需沐浴更衣。”温也见我有些脸红,笑着解释。
我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嗯,是要收拾干净些。”
小奶狗(二)
温也胸膛的伤口深可见骨,周围的血肉已经结成暗红色的痂,痂周围还有被雷击灼烧变黑的腐肉,这样的颜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尤为刺眼。
还有后背大片大片的青紫,断裂的骨头不知道被谁接回去了。
他上半身不能沾水,我蹲在桶边,小心翼翼地拿毛巾一点点帮他擦拭身体。
看着近在咫尺的伤口,我用指腹摩挲,心疼地掉眼泪。
粉色的灵力渗进他的肌骨里,有稍微愈合的趋势。
只是我的力量太薄弱,不能做到肉眼可见的变好。
温也攥住我的手,浅笑道:“别浪费灵力,它会自己愈合。”
“痛不痛?”我声线哽咽。
他看着我的眼睛,坦诚道:“很痛……小麦别哭,看到你哭,我心更痛。”
他拿过我手里的毛巾,帮我擦干净脸和脖子的尘土,面露惋惜:“今日不能和你一起沐浴,小麦,你去床上等我,我有些事要同你交代。”
我取了床上的袍子,挂在浴桶旁边的衣架上,便脱了已经不能要的衣服,套上新衣。
魏晋风的青白两色的丝绸大袖衫,很舒服,我草草穿上,沾枕头就有了些困意。
迷糊中,脸和手上湿意满满,我知道这是温也独特的疗伤方式。
“身上没有。”我睁开眼,捂住他正要打开我衣襟的手,提醒道,“你有伤在身……而且这里不合适。”
温也拿开我的手,自顾自解开我的衣服,露出平坦的小腹和里面的内衣。
“我想看看小小狐狸。”他单手撑头,侧躺垂眸看我,另一只手附在我的小腹,眼中揉碎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