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按住我的太阳穴,他渡过来一丝灵力,蹙眉问道:“怎么个疼法,你刚才梦到什么了?”
疼痛暂时被灵力压制住,我出了一身虚汗,面色苍白的大口喘气:“有两个小鬼在追我,把针刺进了我的头还有胸口……好疼,感觉头和胸口有无数根针……”
钻进脑仁的痛卷土重来,我抱着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温也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小麦,跟我念金光咒,尝试感受我咬入你体内的灵力,别紧张,更不要胡思乱想。”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
受持万遍,身有光明。
……
小腹一股冷热交替的气滚来滚去,很快游弋到胸口和头部。
手上的戒指、脖子手腕上尾毛编织的绳子与我体内温也的灵力相呼应,都发出淡淡的光泽。
我整个人被蓝白色的光包裹,痛意纾解。
“好点了吗?”温也坐起身,将我抱在怀里,轻揉我头上的穴位。
我靠坐在他怀里,闭眼虚弱道:“好多了……我这是怎么了?”
他面色一凛:“没猜错的话,有人向你下了降头。”
“降头?”我猛地睁开眼,“会不会是卫之礼?”
这里是他的老巢,万一他在每个房间做了手脚呢。
降头
温也摇摇头,沉吟道:“小麦,你在这里有没有和别人单独接触?我担心有人取了你身上的东西。”
“没有啊,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说的身上的东西是什么?”
“头发、指甲、血液、这些都可以下降头。”
我努力回想,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等等,头发?昨天晚上我们下山,碰到的那个叫如锦的小道童抓了下我的头发,会不会是他啊?”
可他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小孩子会做出下降头这样恶毒之事?我有些不敢相信。
“小麦你说的对,邪人行正道,正道亦归邪,在这等修身道场都改变不了那孩子天性,敢用邪法害人,日后定是祸害。”温也披衣而起。
我吓得抓住他的衬衫外套:“你去做什么?这里是别人家,教训那孩子也是万家的事,你别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