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真的见了面,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要我突然叫一个陌生女人‘妈’,我有点开不了口。
温也拍了拍大桃木箱子,转移我的注意力:“小麦,聘礼你还没看完。”
把一个个锦盒打开,里面是精美无比的首饰、美石宝玉。
其中一个黄色的盒子里面整齐码着温姐姐手抄的符咒典籍,而且她还认真地备注好每个符咒的功效和相应的咒文,简直事无巨细。
最下面的棕色锦盒里装着一个小红本和两套绣着葫芦和阴阳鱼的婴儿服饰。
这是公然催生啊。
我打开房本,不可思议地抬头问道:“为什么只有我的名字!?”
这可是城的独栋别墅!我的天,得好几百万吧。
“世间之物于我无用,对我来说只是累赘,写你一个人的名字就够了。”
温也用细长的手指挑起那两套婴儿服,笑容和煦:“不过,你答应我的这件事要做到。”
我拿过那两套小衣服,脸红的发烫,小声嘟囔:“我已经不吃避孕药,顺其自然,怀孕是早晚的事,你别那么急。”
太姥姥拿过我的手,闭着眼认真把脉,我大气不敢出,不会中了吧。
良久,她睁开眼,说道:“丫头,你现在体内二炁运行已经正常,可小狐狸毕竟是兽类,与女子结合受孕比常人难一些,而且孕育异胎会有风险。”
“这段时间我给你熬几副汤药,先调理下身子,每晚回来泡药浴,太姥姥保准让你俩生个健康的宝宝。”
我笑着答应。
温也比我激动,开心地点头:“那就有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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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这几日无事,我交代茅之潼如果周秉严找上门一定要好好招待并通知我,他痛快地答应后我和温也便去了古城接父亲回来。
他面色红润,比之前胖了不少,在飞机上问了我很多最近的事。
我不厌其烦地讲给他听,还说我与温也结了婚,只差领证了。
因为户口本在老家,我一时不想回去面对后妈。
小稻从古城回家,曾经做过我后妈的工作,不过效果甚微。
她有种不听、不理会,不言和但死也不离婚的耍赖怄气和鱼死网破的劲头,气得小稻在电话里向我诉了好久的苦。
父亲住院期间,她从来没有去古城看望过他。
何必呢,俩人感情的裂缝越来越大,根本不可能破镜重圆,这样只是耗着自己。
袁哥在他老丈人的中医院,安排好病房,我们一落地就被梅家的商务车接走。
梅老爷子,也就是袁哥的岳父,早就知道我父亲的事,父亲刚躺好,他就亲自来病房望闻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