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伸出满是水的胳膊:“抱我回房。”
他把碗放下,又把我的胳膊放回水里,并把我肩膀往水里压了压,只剩半个头在外面:“烦躁是因为气脉不通,小麦,再乖乖泡会儿,通了你体内的阴阳二炁才能运行顺畅,等下你我行房,对你调配效果更好。”
我忍住快要爆炸的热感,听话的躺在木桶里,双眼朦胧地看向温也,突然问道:“你要不要洗……”
我家西厢房用隔断分成两大间,里间是洗澡间、洗手池、洗衣室,厕所在前进院。
这里的洗浴室都是我自己在用,房子当初装修的时候只安装了淋浴,小时候感冒发烧太姥姥很少让我吃药,都是煮药包让我泡澡,所以浴室里有个格格不入的长形大木桶。
西厢房外间是整体厨房、冬天才用到的餐桌和太姥姥一直舍不得拆掉的土灶。
太姥姥行动不方便,去年她摔了一跤后,便把正厅旁边的西耳房,改成她自己用的洗浴卫生间,这样就不用上下台阶。
东耳房稍微收拾了下,当了预备客房。
“小麦,你想和我一起沐浴?”温也脸上升起红晕,热气蒸腾地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猜一定很可爱。
我的本意是让他去冲淋浴,温也显然误会了,而且我燥热的难受,所以干脆——
“又不是没一起洗过。”我小声嘟囔,并收了收腿,示意他进来。
温也身形一愣,旋即脱掉衣服,修长的腿迈了进来。
见小兽已经昂起,一阵热流通遍全身,四肢百骸更加酥软燥热。
木桶虽可半躺,但容纳两个人确实有点困难,只能面对面而坐,褐色的药浴汤涌出来,撒了一地。
“今天骨头缝不疼……”我迷蒙地主动抱住他的肩膀,汲取他身上微凉的体温,并坐在他大腿上,寻找柔软的嘴唇。
边亲吻边含糊其辞:“但我很想要你。”
“是药不对劲,还是你给我使了蛊惑术?”
“不是。”他摇头笑意很浓,任由我随便瞎啃。
两只白皙如玉的手抱住我的耳朵两侧,帮我固定住因为高烧软绵无力的头。
“那是为什么?”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盯着他鲜红欲滴的唇,又咬了上去,试图厮磨出血,来缓解我的焦躁。
情啊~毒啊~
“我咬入的灵力,正在慢慢融合你的血液和你本身的灵力,今日我用灵珠感知它,它应该有些……兴奋吧。”温也轻声笑着,并抬起我的腰,调整坐姿。
“混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到他让我踹胖女人的那一脚,我泄愤地咬住他的肩头。
“耳朵露出来,我要摸!”
他不断捋着我的后脑勺,就像给动物梳理毛发,闷闷笑着诱惑:“小麦,你坐下,就给你摸。”
臭狐狸真是越来越会勾引人!
我抱着他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半跪着,胆战地不敢坐下去。
白色的狐耳从墨发中显露出来,白中带粉,耳尖上还挂一缕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