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温也没吃晚饭,老板娘又十分热情,于是我们一行人来到小院的花藤架下。
那名叫月月的小女孩已经无碍,下楼同我们坐在一起,我和她玩了会儿,小稻跑去外面买饮料。
老板娘笑盈盈地把吃食都搬到石桌上:“我再去炒俩菜,你们慢慢聊,以后来古城直接来我这住就行。”
石桌被食物铺满,我让她别忙活了,笑着要了些水果和酸奶,老板娘把女孩叫走,不一会儿洗了满满一盆。
古城由于地理原因,水果繁多新鲜且很甜,温也不喜欢烧烤,嫌油重,但对这里的水果很满意。
见他吃的眼睛亮晶晶,今晚的惊心动魄瞬间烟消云散。
小稻买了饮料回来,坐定后开始和茅之潼侃大天,我们年纪相仿,很容易打成一片。
我在一旁帮温也挑挑拣拣些食物,他安静地吃着东西,有些和我们格格不入。
他是不是早就习惯了孤独?
“乐小麦,你为什么看着我?”他注意到我的视线,掀开眼皮看向我,眼神温柔明亮。
我替他擦了擦手,笑了笑:“因为你好看,看不够。”
茅之潼嘴里的啤酒噗嗤喷出来,剧烈咳嗽:“两位,两位道侣这么坦白肉麻,不在乎单身狗的感受吗?”
我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脸上微微发热,低下头吃烧烤。
小稻吃着舂鸡脚,不以为意地说道:“他俩这已经算收敛着的了,在家更腻歪。”
“茅哥,讲讲酒吧的事呗我们都等着呢。”
醉酒
花香四溢,晚风习习。
茅之潼大大咧咧地坐在吊椅上,徐徐道来。
和古城其他酒吧不同的是,去乌衣巷消费的都是富二代,因为有秘密的负一楼,酒吧氛围里有一些致幻的迷药,为了筛选顾客,谨防一些人秘密混进来,所以入场门槛很高。
乌衣巷酒吧的老板是个官二代,在很多地方都有产业,平时不怎么来古城,都是交给一人打理。
“听说这人是个有师承的世家子,专门服务一些富商高层,那名官二代家之前出过事,是这位大师帮他们摆平的,乌衣巷酒吧里的风水局听说也是这位大师布的。”
想来负一层的鬼猿就是那位大师留下的看守。
“有官二代做背景,每次酒吧检查都有内部人员通风报信,所以两年来那里涉黄也没被查封,只是象征性的罚点款。”茅之潼摇头说道。
“后来那名法师伙同国外的一些人偷偷倒卖人皮头套,听说还有全身的人皮套子,就是整个人活剥下来的那种,专门供给一些黑户、犯罪分子还有一些为了隐蔽行踪的能人异士。”
我听的恶心又浑身不自在,社会的阴暗角落每天都多少可怕肮脏的事在发生……
小稻咽了口口水,追问道:“那些人皮和头套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