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会让人去砍,割断的,但咱宫中皇后娘娘发了令,“儿郎们哪有如此娇气,城中儿女们若是连林间灌木都清理不净,如何能成事?”
春猎本意在于展示城中儿郎们的英姿,要是连林间杂草都解决不了,说出去只怕是惹人笑话。
小公主是头回参加春猎,处处瞧着新奇,她扭过头问,“那是谁家小姐?”
怎么还大着肚子呢?
站在小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弯下腰解释,“朝中户部侍郎家的女儿,云子月。”
今日春猎,骑射什么均要上马,她就不怕出意外?
小公主蹙眉,“今后这些新婚燕尔,身怀有孕的贵女们便不要请了,万一闹出事情,母后又该说我贪玩坏事了。”
小公主为了参加春猎没少在自己母后面前撒娇,求情,可不能让这等人坏事。
谁知老嬷嬷擦擦脑袋上的汗,讪讪道,“据我所知户部侍郎家姑娘,尚未与儿郎定有婚约。”
“什么?”
就在小公主发出惊呼时,温溪和张意慈正围着晏昭清转圈。
温溪知道近半月晏昭清在苦练骑射,眼里满是心疼,“可是下狠功夫了?”
“看看你手上这些个磨破皮又长好的疤……”
嗯,怎么什么也没有?
她举起晏昭清的双手,看见的指节如玉,温润白皙,甚至连个细微划痕都没有?温溪感到极度不可思议。
扇寻叙那小子,素来有个无情阎罗的称号,虽说他骑术一绝,但想他冷血,在教导的半月时间里昭清许是吃尽了苦头,怎么会瞧不见伤痕呢?
温溪不解,“难道扇寻叙那疯子换了些什么不容易显露伤痕的责罚?”
她性格爽朗,从不吝啬对扇寻叙领兵,上阵杀敌的赞叹,但与此同时温溪也从不掩饰自己对扇寻叙的敌意。什么定安将军,不过是个觊觎她家昭清的混小子。
她翻来覆去也只想出这个原因,连忙张开双臂抱住晏昭清,心疼的摸摸脑袋,“哎哟,我家小美人吃苦了。”
张意慈不会错过和美人亲近的机会,她挤进二人的拥抱里,止不住的夸奖,“昭清,你的这身骑装真好看,干净又利落。”
张意慈推了推脑袋上的华冠,似乎是嫌麻烦,恨不得马上就取下来,“要不是我爹,我娘来了,我才不想穿这些繁琐物件。”
府中趣事,春猎解乏三人也有阵子……
三人也有阵子没见,一见面就欣喜的聊着了天。
话匣子一
打开,张意慈便谈起府中趣事。
“可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