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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心脏坠痛。
当初,儿子在取证的第一时间就曾找过我。
我却因为一个重要会议,挂断了他打来的电话……
每每想到此,都想给自己一刀。
门外传来沈逸不服的叫嚷,他手上也被铐上了手铐:
“你们放开我,视频里没有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冷眼看着: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你教唆别人害我儿子,还有这些年你从我周家偷拿的东西,都得给我吐出来!”
沈逸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红着眼嘶吼:
“你血口喷人!我才没有!”
我嗤笑着指着他身上的穿戴:
“你身上穿的戴的,全都是我儿子的,不是偷是什么?”
沈逸慌乱地去遮掩手腕上的钻石腕表,指着旁边叶欢三人:
“我没偷,都是她们非要送我!”
那三人立刻像避瘟神般,和他划清界限:
“我没有,都是他自己从阿琛房间偷的!”
就在这时,特助带着一个满身油污的男人走了进来。
沈逸一看,立马破防,口不择言地大喊:
“你怎么来了?滚啊,我不认识你!”
“沈先生真健忘,连自己亲爸都不认识了?”
特助讥讽道,随后对身后的男人说,
“你儿子身上随随便便一件东西,就够买套房子的。怎么你这个当父亲的怎么这么落魄?”
身后的男人闻言暴起,抡圆胳膊就是一耳光:
“白眼狼!你弟弟连娶媳妇的钱都没有,你倒吃香的喝辣的?你个废物,有再多的钱有什么用。”
“还让我给你到处找什么花种,说什么只要把周家唯一的儿子整死,就没人跟你争周家的家产了。”
“合着脏活累活都让我来做,你自己穿金戴银、逍遥快活?许诺我的钱呢?老子一个子儿都没见着!”
一旁的警察拉住他,皱眉质问:
“什么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