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逸反应过来,立马过来帮腔:
“就是,人人都知道他们是你收养的义女,子债父偿,天经地义,你别想抵赖!”
我被他的无知蠢笑了,嗤笑出声:
“收养?”
随后从特助手里接过档案袋抖开:
“她们的户籍可还在福利院呢,需要我拿给你们看吗?”
当初,我打定主意把她们当儿媳妇培养,怎么可能办理收养手续?
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罢了。
叶欢睚眦欲裂,指着我嘶吼: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臭老头,从头到尾,都把我们当成给肖琛的玩物、配种的母狗!”
我冷眼扫过他们,唇角勾起一抹讥诮:
“不然呢?你们真以为我会把周家百年基业交给外人?”
“原想着你们只要真心待阿琛,死心塌地地做我周家的儿媳妇,另外两人我也必不会亏待——公司股份、房产地契,足够你们富贵余生。”
“可你们呢?为了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竟敢联手算计的我亲生骨肉!”
“沦落到如此地步,只是因为你们又蠢又坏,怨不得别人!”
说罢,我扭头对吴经理交代:
“这几条野狗不过是我发善心养大的,她们的所作所为与周家毫无干系。”
“我已经收回她们名下所有资产,取消一切资助。至于她们欠的债,你们自行处置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带着儿子迈步离开。
他身上的伤不能再拖了。
叶欢几个又哭又喊,还想继续纠缠,都被特助一一挡了回去。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尝试问儿子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叶欢说的那些视频和照片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设计你……”
还没说完,阿琛就扑到我怀里痛哭流涕。
心口如被刀子划开。
我红着眼眶紧紧把他揽在怀里,不再敢追问,哽咽着道歉:
“对不起,都是爸爸没保护好你……”
“别怕,爸爸一定给你出这口恶气!”
在医院,除了处理身上的伤口,我还给儿子安排了一次细致的检查。
“过敏反应虽然没有大碍,但是别再吃抗过敏药了,报告显示,肾脏已经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损害,所幸还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一脸严肃地叮嘱完后,又趁阿琛去擦药的时候把我拉到一边:
“这是令郎的血液检查报告。”
“报告显示您儿子体内存在非天然合成的激素类物质代谢残留。总体来说,是长效促性腺激素类似物,这种成分在市面上。。。”
他顿了顿,酝酿了下措辞,
“多用于给动物催情,正常人不会接触到。您看需不需要我帮您报警?”
我狠狠攥紧那几页纸,任锋利的边缘划破手指。
尽管早有预感,此刻仍像被人当头浇下一桶冰水,连呼吸都凝滞了。
特助扶助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董事长,您一定要振作,少爷还等着您为他做主呢。”
医生点点头:
“遭遇这种事,除了身体上的伤害,最难治的就是心病。在这种时候,患者更需要亲人的陪伴。”
我重重点头。
在外面缓了好一会儿,才敢回病房。
我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容,安慰儿子:
“医生说了,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
阿琛怯怯地拽住我的衣袖,唇角颤抖:
“爸,您都知道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