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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甜松了一口气,可她很快就后悔了,她应该被裴景澈直接掐死。
沈沐甜被到了病重的外婆面前,裴景澈让人将她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外婆。
让她亲眼看着外婆被刺激到脑梗,不治身亡。
裴景澈让沈沐甜亲手将外婆的骨灰喂给狗,让她亲手砸了爷爷的墓碑。
他安排了一场大秀,让人将她和那个男人一起的画面化成画,在暗网拍卖。
最后,裴景澈将他们带到了城郊的别墅,找来两条凶猛的恶犬,跟他们关在一起。
两条恶犬拼命地追着他们,死咬着他们,那个男人为了保护自己,将沈沐甜推向了恶犬。
沈沐甜的哀嚎声响彻别墅,被咬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裴景澈,你是个疯子。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吧,我好疼。”沈沐甜哭喊祈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裴景澈,最该死的是你啊。伤害初念可最深的人是你,你没有资格替她教训我!”
“她最恨的是你,她早就决定离开你了,你是个傻子,哈哈哈。”
沈沐甜疼得失去了理智,她拼命刺激裴景澈,想要他直接杀了她。
裴景澈不为所动,让保镖看着他们,不许他们断气。
折磨够一百天,再将他们送去坐牢。
裴景澈动身去找初念可,却在机场被裴母拦住,裴母脸色极差,步伐紊乱,没有往日端庄的模样。
一看到裴景澈,她就扑了过来,抓着他哭了起来,“阿澈,你爸中风了,你不能走,裴家需要你。”
“爸好端端的怎么会中风?”裴景澈拧眉,扶住了裴母,“我必须去找可可,我们之间有误会,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那个女人比公司,比你爸都重要吗?”
“是!”裴景澈想也不想回答。
裴母嘲讽地笑了,“自欺欺人,她真的重要,你会跟那个沈沐甜鬼混吗?你爸突然中风,二房蠢蠢欲动,你哪里也不准去。”
不等裴景澈反应,裴母就命人将他抓起来带回去。
裴景澈反抗,打倒身前的保镖,“妈,别逼我动手。”
裴母迎着他的冷眸走过去,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没有了裴家和公司,你拿什么去追回初念可?你要让她跟你一起拧螺丝?”
裴景澈突然醒悟,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飞机,深吸一口气,红了眼眶。
“走吧。”裴景澈跟裴母回了裴家,吩咐助理继续寻找初念可的下落。
裴父是被二房的人下药,二房的人想趁着裴景澈不在的时候,从他们手里抢走掌家权。
裴景澈一个人应付公司事务和家庭内部纷争,暂时稳定了局面。
可初念可却失了消息,最后查到行踪是她从西藏飞去了北极村。
初念可是他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他只想快点结束一切,去找她。
裴景澈变得更加易怒暴躁,整日埋头工作,连续三天不眠不休。
偶尔他会躲在办公室里喝酒,将自己灌醉,在梦里一遍一遍地跟初念可道歉。
他不敢回别墅,不敢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他甚至不敢让自己停歇下来。
对初念可的爱和思念如影随形,对她的愧疚像无形的大网一般笼罩着他,令他窒息。
初念可一年的时候,裴景澈累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