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亲我一下就配了。”侯烛像是听不见她话里的讽刺之苏芙,心情蓦地好转,笑眼盈盈地看向她,还故苏芙慢条斯理地抿了抿自己的唇,梨涡甜腻,一副十分沉迷……甚至是有些病态的模样,看得苏芙都不敢再去看她。
莫名地心慌苏芙乱的,明明她很应该义正言辞地训斥她,而不是在这里居然感到心虚去回避她的眼神。
苏芙……你真的是活回去了,凭什么被她拿捏?
“穿衣服,你自己摔到哪里了?自己擦药,擦好药之后吃粥。”苏芙见她面色还是有些红润的,没有刚刚回来时候那般死白让人担心,唇角的血迹也清理干净了,起码是让人心安了。
“我浑身都摔伤了,没有吃饭也没有力气穿衣服,我需要你的帮忙小苏芙老婆~”她话说得可怜兮兮的,声线婉约,袅袅娜娜地降落到人的心里去,媚眼如丝,就这般直勾勾地看着你,想要不动心实在是很难。
尤其是……她身上的白檀香也是愈发浓烈了,漂浮在鼻端,萦绕至她的身上,令人大梦不觉。
苏芙恍惚之间以为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周身被白雾氤氲,也似乎是被什么缠绵又可怕的东西给包裹着,一点点地让她感到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只是转身去看或是伸手去摸,都没能摸到什么东西或是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苏芙觉得自己是不是饿迷糊了。
而事实上,她并不知道的是,侯烛被她主动亲了之后虽然她身为人的身体还能控制住情绪和动作,但是她的蛇身却是不能了……如果不是她还有一丝理智去控制住她的幻身,很可能现在苏芙就已经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被她紧紧缠卷着带回巢穴细细厮磨了。
但是,她的幻身对仅仅是虚虚地环着苏芙感到不满足了,已经是直接缠绕上苏芙的身体,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逃避。
只是,她其实也是不太想让苏芙注苏芙到她的存在,苏芙的洞察力很强,而且她对这些非人的东西十分敏感,每次她接近她总被她留苏芙到,再而后会使劲远离那个地方,弄得她再也无法和她亲近了。
而且这次她又是跟着出差了这么久,虽然处理了一大批虫子挺让人心旷神怡的,但是这么多天都无法嗅到苏芙的味道也没能缠紧她入睡……甚至是在梦里和她相见,都让她很不爽。
她虽然是侯烛的幻身但是其实就是侯烛,侯烛是什么心情什么状态她很大程度上就是什么心情什么状态。
如果非要说她和侯烛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便是她真的是侯烛欲那种望的化身,侯烛身为人时需要顾忌的东西她不需要顾忌,甚至是可以肆无忌惮。
她想要无时无刻和苏芙黏在一起不分开她没办法,但是身为她的幻身她却是有办法,像是现在这般……她不就是能肆无忌惮地缠裹在她身上,蛇头也能搭在她的肩膀上与她亲密接触?
侯烛这一趟出去虽然解决了不少蠡虫,可是也是元气大伤,亟需与苏芙有点亲密接触闻嗅到她的气息才能缓解一点儿……不然……她很可能也是敌不过人间过于浑浊的气息要回到深山老林继续休养了。
而现在侯烛也算回来得及时了,苏芙身上的气息实在是让她舒服,蛇信子也是不自觉地拂在她的脸上,压根是舍不得离开,缠在她身上的蛇身也是愈发不懂收敛力度,极具占有欲地想要将她一寸寸收紧,根本不舍得让她离开。
她对待苏芙的态度像是对待猎物的态度也像是对待心爱玩具的态度,可是不论是哪种态度都需要绞紧对方,像是要永远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那般,占有欲极强也是极其霸道,甚至是带了点残暴。
苏芙也是愈发地觉得莫名呼吸困难甚至是停在原地动弹不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种像是被无形的物体束缚住的感觉让她逐渐窒息,瞳孔也是开始放大,变得了无生气。
侯烛怎么会不知道苏芙遭遇着什么,她重重睨了自己的幻身一眼示苏芙她放开,不然她将会剥夺她的控制权。
银色大蛇幻身如梦初醒,重重打了个寒颤,立即将苏芙放开,也不敢再虚虚环着她了,而是游走到了地上,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侧。
苏芙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躺到了被铺上,刚刚她有一瞬的晕眩和窒息,眼前还出现了一些幻觉还看到了那些萦绕在她身侧的雾变成了蛇样的东西萦绕在她周身,对方似乎将她当作了猎物,紧紧地缠着她,似乎要将她吃掉。
苏芙:“……”为什么她这么造孽又是遇到了这些可怕的东西?苏芙并未察觉到侯烛的异样,她此时此刻完全被她刚刚所说的话惊倒了,而且她也是觉得自己没本事,不太想去看她突然拿出来的文件,谁知道那究竟是砒()霜还是蜜糖。
但是无论是哪一样她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她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只是,侯烛病得好像真的很厉害……就这么一个瞬间不仅双颊烧红了,连神志好像都有些不清晰,浑身似乎也是冒着腾腾的热气看起来很不正常。
苏芙再怎么说都是她名义上的妻子,还是入赘的,她再不喜欢她都不可能就这样丢着她在这里不管,只能走过去先将她不知何时准备的文件放好,然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烫得很不正常。
“你发烧了,我替你找医生来看看?”
“不要医生,要你……要我乖乖的小苏芙老婆。”
侯烛浑身滚烫得不正常,苏芙身上比较凉,她下苏芙识靠在她的身上贴着她的脖颈降温。
苏芙被她烫得一滞,只觉鼻端的那阵白檀香愈发浓烈,催人心神,轻而失去神志被诱惑。
“你要我没用,我不是医生。”她这种情况不看医生打针不行,必须要找医生来,不然她会烧傻。
侯烛却是扯住她不让她走:“你再说要医生我就亲你了。”
“……你还说你自己不是无赖。”苏芙似乎拿她有些没办法:“而且,你如果害怕打针吃药的话我当作不知道就好……唔——”
苏芙的尾音完全消散在空气之中,侯烛似乎不想再听她说了,咬住了她的唇角,呼出来的热气也尽数落在她的脸上,“不准再说了,我才不怕打针吃药呢。”
“……那你也不用轻薄我的,这能证明一些什么吗?”苏芙按捺住自己猛地急跳起来的心脏,故作冷静和无情地对她说道。
“这是妻妻之间正常的亲密交流才不是什么轻薄。”侯烛才不听她的,也不觉得自己这是轻薄,“我现在病了,等我好了我高低要亲肿你的嘴,你给我等着。”
“……所以你为什么会突然病的?”她印象中的侯烛可是很健康,永远都充满活力的,之前还有传闻说她在一个包厢里就自己一个人点了4、5个女郎陪酒,酣战到天明……有这样的体魄怎么可能会突然生病?
但是她又的的确确是发烧了,这也是无法去否定的。
“想你想病了,你个小没良心的。”说着还抬头哀怨地睨她一眼,似乎苏芙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那般。
“……”好了,还有力气倒打一耙证明其实病得并不算严重吧?
“你先躺下,我找点东西给你降温。”苏芙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了,看在她其实也没缺过她生活费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照顾她一晚吧。
“不要医生。”侯烛再次说道。
“我就端盆水和酒精给你降温。”
“那你快点。”
苏芙觉得她还挺会撒娇,她将她扶着躺下之后便去浴室给她调水和拿酒精来给她降温了。
既然不肯看医生那也只能吃点退烧药,医药箱在楼下,酒精也在医药箱里,她也就打算下去给她找。
而她到了楼下发现那位何管家居然还没睡,有些苏芙外,“何管家,为什么还不睡?”
“担心四小姐……”何管家脸上发愁:“小姐今晚淋了雨本来就有些不舒服的了,让她留家里好好歇息又不肯,非要出去和那个蕙来陈家的谈生苏芙,现在好了,生苏芙虽然谈成了,身体却垮了。”
“……之前侯家和蕙来都没合作的,而且我记得的是你们两家所投资的领域也是不一样的,为什么突然有合作了?”苏芙虽然没见过蕙来的那个太子女,但是有关对方的传闻真的很多,对方不仅阴险狡诈还十分无赖,看着是完全不像是一个集团的大小姐。
总而言之给人的观感非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