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自己最好不要掺和进去,自己手无缚鸡,去和妃娘家也于事无补,真的赶上和妃要关起门来把帝君宰了,自己去了,也只是搭上自己的性命罢了。
&esp;&esp;自己得报仇呢,其他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帝君的安危自有他的暗卫周护。
&esp;&esp;她可不能丢了自己的性命。
&esp;&esp;“长安,长安?”梅姑姑拿手在洛长安眼睛前面晃了晃,“想什么呢,都出神了。”
&esp;&esp;洛长安摇摇头,“没,没有什么。梅姑姑,我去办宫里春服的事。”
&esp;&esp;“去办吧,这次荣亲王纳妾典礼上你的表现很好。”梅姑姑欣慰道:“太后娘娘不住的夸奖你心细能干,对你称赞有加呢。”
&esp;&esp;“长安会继续努力的。”洛长安对梅姑姑俯了俯身,便出了去,随手将软甲塞在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esp;&esp;突然之间,脑海中闪过冷剑从帝千傲后心贯穿他身体的画面,登时之间她出了一身冷汗。
&esp;&esp;她刚来到布阁,脚还没进门,便折转了方向去牵了布阁的小马。
&esp;&esp;她驾着布阁的小马,本打算去萧家布行和萧大哥讨论春服竞标的问题。
&esp;&esp;但是,等她勒停缰绳,她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在傍晚时分到达了和妃的娘家,外交大使赵隐位于城郊的官邸之外。
&esp;&esp;洛长安心头一惊,她甚至无法回想起来自己是怎么驱马赶来的。
&esp;&esp;这就是心之所向的真实表现吧。
&esp;&esp;洛长安立在路边直纠结了一盏茶的功夫。
&esp;&esp;终于,她下定了心思,这一去,恐怕是九死一生了。
&esp;&esp;她将小马拴在路边的树上,随即脱了袄子,将软甲穿在自己身上,然后又将袄子穿上,随即提了提气,便走到了赵府的门口。
&esp;&esp;门口的把守见来人是一个身量娇小,面容可人的女子,便阻住了洛长安的去路,“姑娘,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外交大使的官邸,未经通传,不得入内的。”
&esp;&esp;洛长安将宫令亮出来,“我是帝君的随侍。洛长安。”
&esp;&esp;两个把守将宫令上的上的执掌名称看清楚了以后,互相打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道:“随我进来吧,我带你进去,帝君和和妃娘娘在一处。”
&esp;&esp;说着,便引着洛长安进到院中。
&esp;&esp;边走,洛长安边觉得院中情形不对,满是官兵在屋子外面守着,而这些官兵并不是帝君的侍卫,更像是谁私下养的兵力。
&esp;&esp;那把守往洛长安背后一推,洛长安便往前趔趄了老远,随后听那把守不屑道:“来了个陪葬的,将她带进去交给小姐吧。”
&esp;&esp;洛长安当即心凉了一半,心想果然是出事了,和妃决计是有问题的,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院子,心想看此情形,帝君怕是已经教控制起来了。陪葬怕是给帝君陪葬的意思。
&esp;&esp;突然,洛长安隐隐记起半月前帝千傲提起过一次,和妃需要在龙寝住,最多半月。他似乎已经知道些什么?
&esp;&esp;旁边有名侍卫过来抓住洛长安的后衣领,将她拽进屋子,倏地扔在地上。
&esp;&esp;洛长安磕在地上摔的生疼,这时候恨不能自己的武功高手,一掌击出去可以将在场的兵将干倒一片,两掌就可以将赵府夷为平地那种。
&esp;&esp;然而,被那侍卫推了一下,自己倒在地上疼的脸也皱成一团了,两只柔软的手掌被地面磨的生疼。
&esp;&esp;理想非常丰满,现实往往极为骨感。
&esp;&esp;洛长安用手臂撑起来柔弱的身子,望着那侍卫看了一眼。
&esp;&esp;那侍卫恶狠狠的瞪视着洛长安,随即对正坐在床边的女人说道:“小姐,这人说是那狗皇帝的随侍,咱们就把她拉进来了。您看怎么处置。”
&esp;&esp;那被称小姐的人,正是和妃,她闺名一个和字,叫作赵和。
&esp;&esp;“不要出声。将她留下,你出去吧。”和妃将手指竖在唇瓣,教那侍卫不要发出声音,摆摆手教那侍卫下去了。
&esp;&esp;洛长安从地上立起身来,观察着屋内的情景,和妃正在出神的望着床上安静的男子,而那连睡颜也绝美无双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帝千傲。
&esp;&esp;帝君睡着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
&esp;&esp;平日里洛长安视为信仰的男人,此时竟那般毫无防备,甚至于无助的闭着双目躺在和妃的面前
&esp;&esp;洛长安不由心中一沉,直叫完了。他保不齐被和妃给先x后x了
&esp;&esp;“娘娘,帝君他怎么了啊?”洛长安尽量使自己语气平缓,不露出焦虑和忧怯。
&esp;&esp;“嘘!”和妃再度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洛长安不要说话。
&esp;&esp;洛长安随即默默的没有言语,脚步往前缓缓的挪了两步,她之前窥见过和妃在龙寝里翻找东西,她知道和妃是会功夫的,她心里也发怵和妃突然给她一掌震碎她的五脏六腑,于是轻手轻脚的。
&esp;&esp;走近了一些,便将帝千傲的面庞看的更为清晰了,即便的昏睡着,那股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气质也教人不能忽视。
&esp;&esp;和妃看的入迷了,低声道:“长安,你说话务必小声啊,你瞧,帝君睡着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他的睫毛又浓又密,鼻子高挺,脸颊轮廓分明,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作品。我入宫一年半,从没有见过他睡着之后是什么样子呢,他太谨慎了,从来不再我的宫殿留宿,我觉得没有女人可以可以令他留宿。虽然刚才给他喝了很多致眠的药物,他会睡很久很久,他什么都听不到,可是我仍是不愿别人打扰他呢。”
&esp;&esp;“您为何给帝君下药呢?”
&esp;&esp;洛长安心下觉得和妃非常的病态,但是帝君不是很轻易就会和人睡觉的吗,毕竟她一奴才都可以天天和帝君过夜的莫非不是这样?他还挺有原则?
&esp;&esp;和妃说的那个禁欲的冷酷帝君真的是每天夜里把她弄哭的野兽吗
&esp;&esp;“因为下了药,杀他的时候,他才不会那么痛呢。”
&esp;&esp;洛长安只觉得头皮发麻,和妃何止病态,简直是扭曲,她颤声道:“娘娘,这里是帝都,如关起门来将帝君杀了,属于弑君和谋反,您是跑不出皇城的。”
&esp;&esp;“没有关系,后路我已经想好了的。你不必担心的了,既然敢这么干必然是有万全之计的了。倒是可惜了你啊,长安,一个无辜的小丫鬟,白白的送进来丢了性命。”
&esp;&esp;和妃说起杀人之事,便如在用脚尖踩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充满了对生命的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