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损失总有人买单。
若想赖过去,他们背后的师长也不是吃素的。
又等了大半天,眼瞅着天符宗的大乘尊者该来了,魏文心立刻演了起来。
“现在这么个情况,想必诸位也清楚。晚辈年纪小,不认识诸位前辈,不知是真的同门还是假的同门。保险起见,不敢让你们靠近我朋友。情急之下借的灵石,之后我会如数告知他的长辈,他们肯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赔偿。”
话说得老敞亮了!
怕他们生气,还特意把之前那些宵小的尸体捡了过来,在他们三人面前堆成了一座高高的山。
完了长叹口气:“哎!也不知道你们门派怎么回事,怎么就那么多仇人?现在你们想必也清楚了,我是真的赌不起。”
青松道君早就来了,见她没有遇到麻烦,怕天符宗的人误会,一直躲在远处。
一路围观了自家师侄的操作,他默默后退了三十里地。
直到东北方向一道遁光划过,他才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将将赶在那天符宗尊者前面,擦着汗站在了魏文心面前。
一见面就拧紧了眉毛,厉声呵斥:
“我就离开两天,你就搞出这种事!这种事情是能随便掺和的吗?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跟你师祖她们交代?!”
魏文心立刻做出不支样,膝盖一软,杵着焚天剑,单膝跪在了地上。
诚恳的演员
“哎!”
面对师叔的责备,魏文心长叹口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倒霉啊,遇都遇到了,又能怎么办嘛?
青松道君看了不远处那三位捆成粽子的修士一眼,也跟着长叹口气:
“哎,你个傻孩子,同为大宗弟子,好好的怎能把人打成这样呢?”
魏文心是个死宅,自家的修士都认不完,更别说别宗修士了。
所以她话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我寻思着,若是天符宗来人,好歹名门之后,必然不可能这么弱,几下就被我给撂倒了。我以为他们是散修,冒充同门,是想对仇道友不利,所以保险起见……”
眨巴眨巴眼,一切犹在不言中。
关于如何收场这件事,魏文心早有预案,这会儿说出来是一点也不心虚。
三位修士耳聪目明,闻听此言,不由抽了抽嘴角。
尤其那位师姐,更是脸都绿了!
毒打都挨了两顿了,身上灵石也被搜刮一空,现在还要背负个“心怀不轨的散修”名头。
谁让他们连个元婴期都打不过呢?
简直铁证如山好吗?!
不然要怎样?
说他们已经是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丢不起那人。
要脸啊!
不然以后天符宗弟子出门,还如何在万剑宗弟子面前抬得起头?
那师姐也不敢说她和魏文心是第二次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