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瞧瞧我都听到了什么?”
岳锦秀吸了口气,两眼放光!
“那位前辈果真有孕在身?这男修可真是命好啊!”
合欢宗也有不同流派,与及时享乐那一派不同,还有一派走传统路线,喜欢家庭生活的。
显然这位姓花的女修就是后者。
“是的,多出来游历,才知不可带着偏见看人。以前我对合欢宗的修士印象老差了!现在感觉也还行。”
“我也是。毕竟从前还有人企图三了我娘。”
“那没什么好值得耿耿于怀的。最后那女的不是被你爹给打了个半死,说她不怀好意,想害他吗?”
“也是我有个拎得清的爹,但凡遇到个糊涂虫……哎,你看那男修,长得好帅!”
话说一半,岳锦秀突然红着脸扑到矮桌上,戳了魏文心一下。
坚决不做法外狂徒
魏文心扭头一看窗外,立刻“哦”了一声:“那就是我俩的新队友,仇天箓。”
再转头,就见岳锦秀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挺腰直背的坐着,看起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样儿,再不复刚刚的热情。
看来,不管她多喜欢长相优越的人,也无法直视一张被鸟屎腌过的脸。
再帅也不行。
魏文心不由哈哈大笑!
她其实也不是那种喜欢背后说人是非的人,之所以特意跟岳锦秀说起这事,纯粹是怕她心魔未解,又添了情劫。
若真如此,这辈子怕是都没法飞升了。
这仇天箓光看外表,比起凝霜道君家那个软饭王者,也是不差的。
事实上人品真的不咋样。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人一套又一套的,下手还格外歹毒。
当初追上来就打,完全不在乎飞隼背上还有十几个低阶修士,好像这些无辜之人的命,就不是命。
他满脑子只有撒气,根本没想过,若飞隼在快速飞行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出了问题,那些炼气小修士从高空落下,怕是不死也要残。
无冤无仇,只因他们坐了那只不属于他们的飞隼,就要受此牵连。
当日之所以一上去就把人打个半死,也有这个原因在里头。
魏文心本就觉得他心性不好,后来把他打了一顿,明明气得恨不能咬死她,却能对着她笑,跟她各种攀关系,就更忌惮他了。
尤其之前还听他不经意的说过一句话——“我仇家就我一根独苗了,还等着我传宗接代呢!”
啧。
她可不希望自家好友被他那张脸给蒙骗了。
虽然岳锦秀一向清醒,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仇天箓坐在一管红毫胖肚儿的符笔上,缓缓从坊市飞出,隔着挺远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