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性格不坚毅怎么能在人类社会待这么久呢。
申颂高隔老远就看见自已的恋人被女性搭讪,那个女人还凑上去亲他恋人。
是亲!!不是抱!!!
奔向白衡的路上,申颂高感觉自已脑子要炸开了。
走近以后,看清白衡手里拿着一盒感冒灵颗粒,还望着女生离开的方向
醋意猝不及防冲上来,申颂高阴恻恻问他:
“我的宝,是在回味刚才那个吻吗?她的吻技难道比我更好?”
突然被醋味熏到的白衡扭头,眼睛眨了眨,抬手环住申颂高的脖颈,虚弱道:
“申总,我好晕,她说我好像感冒了,给了我感冒灵颗粒。”
至于吻技什么的,白衡完全没听懂,他只知道自已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只想被人抱着走。
要是有轮椅的话也可以借来用用,总之,他的双腿不想着地。
“你可真是……我真服了你了。”申颂高被白衡一句“申总”哄好了。
说抱就抱,不就是抱自已的未婚夫吗?男人不能说不行!
一回到家,申颂高立刻找到抽屉里的体温计给白衡夹上,量量体温。
五分钟过去后,抽出来一看。
体温计上显示:391。
再高点白衡的脑子都要烧傻了,不止要吃感冒药,还要吃消炎药。
烧好热水,兑了点凉水后冲泡感冒灵颗粒给白衡喂下,又找了样消炎药一起喂下。
一番操作过后,半个小时悄无声息过去。
大冬天的,申颂高忙出一身汗。
他打电话给家庭医生,等那头接起后,他描述了一下白衡的情况。
“确定没有任何诱因吗?”申颂高回忆了过去两天发生的事情。
在办公室睡觉的那次不太可能,整栋公司楼都开着暖气。
在楼里单穿薄西装都没问题,申颂高当时怕白衡感冒,还给他盖了厚毛毯。
医生沉思片刻:“可能是一年到头总要生次病,不会病很久,不用担心,你现在摸摸他身上有没有出汗。”
申颂高依言照做,手探入白衡的衣服下,摸到背上有冷汗:
“背上湿了,是不是洗个澡换套衣服好点。”
说完申颂高觉得自已是自乱阵脚,出汗了当然要换衣服,这有什么好问的:
“先挂了,我去给他换套衣服。”
电话挂断后,申颂高又抱着白衡去了主卧的浴室,给浴缸里放满温水。
将白衡剥干净放下去,吭哧吭哧又是一顿忙碌。
等白衡开始退烧,已经到了后半夜,申颂高累够呛,睡前只来得及看了眼墙上的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