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同意,我知道,这是徐文晶为我安排的重头戏。
她靠过来,低声说:“露露,晚上有好戏看。”
她的眼神闪着坏光,我心跳加速:“是的,我也好期待?”
杨超在一旁没说话,眼神却黏在徐文晶身上。
因为人多,我们预定了KTV的总统套房,空间宽敞得像个小型宴会厅,金色壁纸在水晶吊灯的暖光下闪着奢华的光泽,长桌上摆满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和冰镇啤酒,空气里混杂着酒精、香水和汗味。
大家有喝有唱,有的聚在黑色皮沙发上聊天,笑声此起彼伏,有的围着桌子摇骰子,吆喝声震得耳膜嗡嗡响。
我坐在角落,黑色吊带裙下的肉丝包裹着黑屄肉,偶尔抽搐,淫水渗进内裤,湿得像浸了水。
我静静等着徐文晶的指挥,眼神扫过人群,杨超坐在她旁边,低声说着什么,手指轻敲着酒杯,嘴角挂着笑。
酒过三巡,气氛热得像蒸笼,不少人醉得东倒西歪,有人捂着嘴踉跄跑进包厢里的厕所,呕吐声夹杂着水流声断断续续传出,刺鼻的酸臭味飘了出来。
徐文晶靠过来,红唇贴着我耳边低声说:“露露,该开始了。”
她的气息烫得我耳朵发痒,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我心跳猛地加快,肉穴抽搐得又喷出一股淫水,滴在地板上,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浪:“走吧文晶?我听你的?”
她拉着我走进厕所,门一关,臭气扑鼻,便池里堆满没冲掉的尿液,黄浊浊的泛着泡沫,地上散着几滩呕吐物,五颜六色的残渣混着酒味,黏在地上像一摊烂泥。
徐文晶从包里掏出一个大号注射器,接上透明软管,笑着说:“露露,给你灌点好东西。”
她蹲下身,掀开我的裙摆,粗糙的软管插进我的肛穴,管口磨得我肛肉一颤,冰冷的触感像针刺进肉里,我淫叫:“文晶?好凉?插得好深?”
她冷笑一声,手指按住注射器,开始吸便池里的尿液和呕吐物。
混合物顺着软管涌进我的肛穴,冰凉又黏稠,像一团烂泥灌进肠道,胀得我肚子发疼,肛肉被撑得像要裂开,酸臭味钻进鼻腔,熏得我头晕。
我淫叫着扭屁股:“文晶?好脏?好胀?我的屁眼要炸了?肚子好重?好恶心好爽?”
她不停手,足足灌了3升,我的肚子鼓得像怀胎六月,混合物在肠道里晃荡,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胀痛和恶心的快感交织,我淫叫:“文晶?灌满我?我好贱好下流?爽得要死了?”
她拍了拍我的屁股,站起来说:“来吧,还有这个也吃下去。”
看着她手里浑浊的混合物,我问都没有问,拿着就一口喝了下去,徐文晶慢悠悠的解释道:“这是我特意买的强烈泻药和利尿剂,他们不但药效强劲,而且剂量也是超标的,即便是一头大象喝了这么多,也会拉个不停,至于你嘛~”
还不等她说话,我全身的感觉就来了,这药效也太强了吧,加上肚子里慢慢的东西,还没出门我就开始冒冷汗了。
我们走出厕所,肛穴里的混合物压得我每迈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肚子沉得像装满水的气球。
我偷偷的锁上包厢的两个门,钥匙“咔哒”一声响得刺耳,徐文晶走到中控台插上U盘,我慢慢爬上舞台。
灯光骤然亮起,刺眼的白光打在我身上,所有人眯着醉眼适应。
我拿过话筒,声音清脆:“大家好?有重要的事宣布?请看我?”
等视线聚焦,灯光全暗,大屏幕亮起,播放起我全裸自慰的视频。
屏幕上,我光着身子,站在一间破旧的厕所里,地板满是污渍,墙角堆着没冲掉的粪便。
我满身淫水,脸上挂着痴媚的笑,双手各拿一个马桶刷,刷毛沾满黄褐色的污垢。
我先把一根插进肉穴,硬毛磨得肉壁红肿,屄水喷出一股,溅在镜头上,我淫叫着扭腰:“贱屄王露好爽?马桶刷操我?插烂我的烂屄吧?”
接着把另一根插进肛穴,粗糙的木柄撑得肛肉发疼,粪水混着淫水淌下来,我淫叫:“肏我的屁眼?插死我这贱狗?好脏好下贱?”
我疯狂抽插,奶水从撑成黑洞的奶头喷射,像两道白泉溅在墙上,屄水喷得地板湿滑。
我一边操一边唱:“祝我生日快乐?贱屄生日快乐?烂屄喷水好下贱?母狗高潮真变态?操我操我操死我?恶心婊子爽翻天?”
我刚唱完,猛地拔出马桶刷,子宫和肛穴都被马桶刷带了出来,高潮喷射的淫水足足有一米多远,屄水像高压水枪溅在镜头前。
这是有人递来一块精液蛋糕,白浊的液体糊满表面,我抓着就开始吃,精液下面的蛋糕是用屎做的,我的手上、脸上和口里都是精液与屎的混合物,笑盈盈的舔着嘴角许愿:“我王露?愿做天下最贱的婊子?永生永世当性奴?”
视频结束,屏幕暗下,全场死寂。
聚光灯再次亮起,我已脱下外衣,只剩高跟鞋和一身极致淫贱的服饰——全身裹着连体丝袜,黑屄肉和子宫翻出来,子宫上夹着五个带刺的铁夹,每夹一踢就刺进肉里,疼得抽搐,挂着铃铛“叮铃”响;胸前是两块锈迹斑斑的铁片,只盖住奶头,边缘用铁链勒进肉里,奶头撑开的洞口插着带刺的钢针,针尖刺进嫩肉,血丝混着奶水淌下来;肚子上用黑漆写着“烂屄母狗”,脖子套着生锈的狗项圈,链子垂到屄缝,屁眼里塞着根带刺的橡胶棒,刺毛磨得肛肉红肿。
我拿起话筒,亢奋地喊:“大家好!我是王露?25岁?身高171cm?体重114斤?E罩杯黑奶子?黑屄肥得像烂肉?子宫外露?下贱得没人要!我爱舔脚?爱吃屎?爱被肏得喷水?最喜欢被虐得满地爬?我的性癖是当母狗给人操烂!我最大的愿望是做天下最贱的婊子?天天被人操死!我承认?我是徐文晶的性奴?永生永世都是她的贱狗?发誓用我的烂屄伺候她一辈子!”
我淫叫着扯奶头上的钢针,奶水喷得满地,铁链勒得屄缝发疼,铃铛响得刺耳。
几个清醒的同学冲上来劝阻,赵强抓着我的胳膊喊:“王露!你疯了?别这样!”
我急忙转身对着大家,翘起丝袜翘臀,拔掉肛塞,“噗嗤”一声,3升混合物喷射而出,像高压水枪喷在赵强脸上,黄浊的尿液和呕吐物溅了他满身,酸臭味扑鼻。
兴奋的我一边淫叫一边高潮,快感像电流炸开,肛穴喷射的胀痛化成极致爽感,屄水混着混合物喷得满地:“啊???爽死啦??贱狗喷得好高??好臭好爽??大家快来看??看下贱母狗王露的喷射绝活啊???”
混合物喷得桌子湿透,酒杯被冲翻,臭气熏得人头晕,赵强惊叫着后退:
“你他妈恶心!”
其他人被吓得淫叫,女同学李娜捂着嘴喊:“王露!你变态!”
我扭着屁股喷得四处飞溅,混合物溅在墙上、沙发上,包厢瞬间成了臭气熏天的粪坑。
喷射持续了2分钟,基本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被我喷到了,大家想要离开,但是房门已经被我锁上,所有人只能躲在最远处看着我的淫靡表扬。
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让我的大脑彻底坏掉了,现在我已经不会思考羞耻的问题,只有极致的变态性爱才是我的需要?喷完后,我转身,拿起三种道具开始自虐表演。
第一件是带刺皮鞭,长一米,鞭身满是尖刺,我双手握住,“啪”地抽在背上,尖刺刺进肉里,皮肤立马红肿起来,疼得我淫叫:“啊呀呀???贱狗活该被抽!贱畜好舒服?好刺激?爽得屄水喷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