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就熬几个月吧,你现在不能进食的。”我提醒她,自己吃的香。
因为遥控上次就显示维生状态,勿进食外部营养物。
不信邪的妻子给自己熬了美味的汤,结果晚上差点没把胃呕出来。
“但是人家真的好想吃……要不吃鸡巴嘿嘿!”妻子突然狡黠地一笑。
“你要干嘛!”我反射性地捂住自己饱受摧残的腰子。
“你这欲求不满的铁皮妖精,别靠近我,卧槽!”
我,阿明被自己的妻子扑倒了,而且面前这个机器人妻子长的小巧玲珑的,她把我压在下面,随着她的动作,没有穿胸罩的双乳在晃动着,被金属皮膜真空包裹的双乳和其他部位不同,摸起来柔软,但是能感觉到确实有一层厚实的亮银色皮膜完整地包裹着乳房,而乳头则也凸起,现在都有小指头大了,她说这个非常敏感,我不信邪地吸了,居然吸出了乳汁。
“你再这样我就吸你乳头了啊!”我双手被按着,这个两百斤往上的铁皮老婆让我动弹不得,我急的直踢腿。
“啊!不行!”晴子正小心蹲在我腰部,她也怕太用力搞得我受伤,此时她一听到我要吸奶,顿时捂住胸口,警觉地看着我。
“太敏感了,不许碰!”晴子暗暗想到,昨天给阿明吸了,结果因为乳头太舒服,自己顿时高潮了,就像濒临点被打开了,自己湿的一塌糊涂,水漫金山,把床单都弄湿了。
死像,吸得太用力了,现在还有点疼。晴子揉了揉两对起码d+巨大的金属乳房,警戒着,当心吸奶小偷中。
“快给我……”裤子被妻子扒开,我在一声惨叫中躺下了,舒服而又痛苦地等着被摧残。
唧唧被冰凉的磨砂金属手指摸索着,我的蛋袋也在被金属手指摩擦,但是昨天的过量让我就是硬不起来。
“看来得来点猛料了!嘻嘻!”嘎!妻子把脸上的盖板取下来了,能看到她靠近我,和我接吻。
呜!
我瞪大眼睛,贪婪地吸吮着她嘴巴那圆形幽洞伸出的舌头,能看到她的已经被浸染不再粉嫩的绿色小舌头还沾着绿色的果冻,甜甜的,带着点化学物的苦味,入口这个熟悉的味道,绝对的超强效春药,我只是舔了点吞下肚子,下面已经火热的都要爆炸了。
“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这个比威哥还厉害的果冻液体让我每天都高潮无数次,我已经泄了数不清多少次了,而且身体变得很奇怪,我不知道等到了时间我还能不能适应脱掉壳的生活。”妻子酱用扬声器发泄着心头的话语。
“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大概会疯了吧,成为一个失去灵魂的机器人。每天上班都是煎熬,当那种透支身体的快感多了,对我来说只是可怕的折磨。我……真的不想再要了。只想和你在一起,老公。”妻子酱一边说着,一边流着眼泪,她疯狂地用嘴巴那的金属圆腔撞击我的嘴,想和我接吻,能看到她那里面的牙齿晃动着,她在用力想要蠕动嘴唇,想要闭上嘴巴,和我接吻,好想,好想,真的好想接吻,不想这么被迫控制着嘴巴。
我也配合地搂住她,她趴在我身上,呜,好重,幸亏在沙发上,不然非压死我。
我用力吸吮着她的舌头,舔舐着她嘴里的液体,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我轻轻为她拭去眼泪。
我的嘴巴噘着她的舌头,然后两人舌头交融,我甚至把嘴唇塞进那个圆孔,用力舔着里面她那被固定住的颤抖着的嘴皮,还有那无法动弹的牙齿和下巴,能感觉到她口腔的肉变得致密而膨胀,充满皱褶,里面的肉口腔已经缩小到只有一半大了。
在接吻到一定程度时,妻子酱突然抖了抖,她金属眼眶里的眼睛虽然努力看着我,但是瞳孔却在不断收缩,说话也停止了。
滋滋滋,噼滋滋,大概家里很安静的缘故吧,我能听到她裆部发出水流溅射的声音了,是……高潮了吗。
呼!!
她屏气好一会,才突然抬头,并且呼地大声呼气。
口腔的舌头颤抖着,好久也没用脑波扬声器发出声音,只是喉咙里发出嘎啊啊的真实声音,鼻腔里更是嗯哼哼的发出想哭的声音呢。
“呜,感觉……真不是时候……亲爱的,我……我等下给你试试新特技。”妻子颤抖了好一会,才艰难地抬起头,她开始把玩着我的巨龙,大概是药物作用,我龟头已经溢出一点点的前列腺液了,妻子就像着魔一样凑着闻了又闻,用她面具下的鼻管滋滋地吸着,闻着味道。
她凑过去,舌头犹如活蛇一样划过龟头,龟头马眼上那点晶莹沾染到了舌头上。
顿时她又颤抖着身体顿住了,喂喂,妻子酱,你这样很不对劲啊。
“我……我要……太……太美味了!”妻子酱就像着魔一样咕地把我的巨龙吞了下去,她的金属双手按着沙发,帽子也掉下来了,赤裸的金属光头上,两侧的天线,如果不看她的眼睛的话,真的难以想象是个穿着壳子的女人。
能看到她的脖子,蔓延进睡衣的身躯都是一块块整体的磨砂镜面金属板构成的整体女体,除了还能晃动的乳房,其他每个地方都是机械化的构造。
她是个赛博机娘,穿着机壳的女人。
啊嗷嗷!
妻子酱似乎自己在挤压口腔的嫩肉,顿时我的巨龙被紧致包裹,就像进入了阴道一样,无数的皱褶和软肉在摩擦着已经跃跃而试的巨龙。
咕咕咕咕,妻子酱开始上下动作,她整个赛博机壳的凹凸身躯在上下移动着,更是让头部在我的裆部上下不停,带出了她口腔大量的粘液,让我的淫毛都湿了。
咕噜咕噜,她在不断吞咽着,反而带来了巨大的吸力,伴随着上下的抽插吸吮,我不行了,不行了,嗷!
大量的精液进入了她的口腔,她咕地呼出一口气,突然不动了,怎么不动了?老婆?
我看到她不动了,于是用力把鸡巴往下一拔,波!清脆犹如拔红酒瓶盖的声音,我的鸡巴被拔出来了。
“老婆?老婆?”我翻身低头看看保持不动的老婆,能看到她嘴巴那里丝丝粘液从面具上的口腔环里滴下,我射入的精液被收缩的口腔嫩肉箍住,一滴也没掉出来,她的小舌头耷拉着,挂着,一动不动,时而颤抖着。
我看看她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是此时我却看不到她的瞳孔了,此时的她眼睛翻白,已经睁着眼睛晕过去了。
我摇了摇妻子,但是她铁壳的躯体纹丝不动,大概是失去意识的缘故,她就这么保持蹲着的姿势,毫无意识了。
我凑近了听听,能听到她的呼吸,他的口水不断哒哒哒地从金属面颊上的口上掉下来。
我试图唤醒她无果,只能给她重新合上金属嘴唇盖。
沉重的咔咔咔摩擦地板的声音,重物被推到了暖气前,我正满头大汗地把犹如雕塑的金属妻子挪到暖气前,就为了防止她受凉,毕竟她的皮肤被金属板覆盖,而且很关键的自体加热功能居然很耗电,开着电都充不上。
而出门的解决办法就是…大量的暖宝宝贴!
我给蹲趴保持握着空气姿势的妻子盖上毯子,然后偷偷去卧室撸了给自己泄泄火嗯哼。
夜色渐晚,外面忙碌的人流也减少,直至没有,大概是冬天的缘故,热闹的夜生活也停滞了,外面除了偶尔过去的车辆,也就没有了往常的喧闹。
晴子慢慢醒过来了,发生了什么?刚才是断片了吗?就好像从最深的睡眠中醒来,什么也不知道。
呜,口腔里,是精液那恶心的味道,但是自己的味蕾却雀跃不已,似乎得到了无上的满足,难以忍受的奇怪舒服感觉,就像强烈气味的调味料一样直冲脑门,很舒服,舒服的全身细胞都在颤抖,恨不得口腔里一直含着精液,真的,又恶心又期待。
“晴子……晴子?”当当,隔着厚实的壳,晴子听到有人在拍自己,并且在呼喊自己,意识慢慢回来了,刚才的感觉是梦吗,舌头仍然不甘心地搅动着,但是口腔里只有甜甜的粘液舌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