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巴马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晕厥的瞬间,她只觉得肚子鼓鼓的,每动一次就要吐一回,到最后连空气都感受不到,视野被泪水浸染得模糊不清,身体被绳子磨得剧痛不已,胸部与下体的刺激让维持咬合力的难度更上一层楼,最终憋不过最后一口气,嘴巴松开,橡胶棍一下子失去阻力而捅入咽喉,强大的冲击令大脑忽然感到一阵刺痛,便晕了过去。
回顾完自己晕倒前的最后一幕,亚拉巴马这才留意自己现在的模样。
“咔,咔啊?”
(我这是,唉?被倒放着在桶里吗?)
身体被头朝下放置在一个无法伸展身体的铁桶之内,像一只被装进罐子里的虾一样,面部朝上能看见被折叠压迫身体的大腿以及同样朝上的屁股紧挨着入口,深度正好被蜷缩着腰腹的身体填满,胸部在视野下方,被腰腹以及大腿弯折堆叠挤压的胸部压在下巴上,就像是巨大的白色海涛要将她淹没似的,这也是她第一次以如此难受的姿势感受自己胸部的庞大,同时她还感觉到自己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任何轻微的晃动都会使得像水球般富有弹性的胸部开始抖动变形,而背部和头部也能感觉到茂密的头发在这个体姿下被随意地团成不规则的球形填满了底部,每次挣扎都会引得头发的发端刺挠着背部。
双手被置于双腿的膝盖上,用皮革手铐嵌在一起,在完全张开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得像是V字一样,而双腿之间传来古怪的充盈感,便知道自己的下体肯定被塞了某种棍棒物体,在身体挣扎晃动的时候,便会传来一股撕裂肌肉的痛楚。
发麻的嘴巴清晰地感觉到呼吸时空气流动的感觉,试着活动嘴巴便发现嘴里有一圈铁环,牙齿卡在铁环上,压迫着牙龈十分的痛,而长期张嘴又让脸部酸痛不减,即使现在里面什么东西没有,从咽喉到上下颚依旧痛得难受。
(我,没有被解放吗?难道说,我输了?)
接着,像是为了回答她的疑惑,小白从出口处露脸,对她说。
“你醒啦,那我可以再说一遍,你输了,亚拉巴马,最后罐子里还剩下二分之一的量哦,所以接下来是惩罚,直到你死亡为止都不会停下哦。”
“唔!?”
(我,我没能完成吗?那不是最后一口吗?)
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亚拉巴马听到这个结果后,惊讶与绝望浮现于她的眼中,那二分之一的量究竟是小白误报了数量吗?
然而输掉就是输掉,被放置在桶中几乎无法动弹的她默默地接受她输掉游戏的事实,准备闭着眼接受未知的惩罚。
“戴黑色面具的说过,游戏是很难的,而你要受到的惩罚,也是极为难受,不过我可以破例告诉你惩罚的内容,只为了让你知道,放弃游戏,成为我的收藏品,我会让你好受些。”
“啊啊,啊嗯!哼!”亚拉巴马的头很难向左或者向右挪开,他只能直直的看着那张毫无特征的白面具,咬着扣环哼气。
“哈哈,是哦,只要你不签字,惩罚过后继续游戏,总有一次会赢,但你别忘了,密苏里能通关是因为她的规则是熬过六个月的时间,而你,是无期限,只要你赢不了一次,就样要永远被困在你我之间的游戏中,一直持续到下去哦,毕竟这是要同时实现两种要求所要付出的代价之一。”
“哼!”
“好吧,话说到这份上,那就让你难受起来吧,这次的惩罚是要把你淹没在刚刚喝的液体之中哦,不过并不会一口气倒进去,而是用一个小筒子装满后再倒进去,这时小筒子就会敲在插进你阴道里的按摩棒释放电压,并且液体也不是直接溜出来,而是会先浸泡打成结丝袜,然后一颗颗往里面丢,就像这样。”
说着,一直机械爪提着一团丝袜出现在亚拉巴马的视野中,那丝袜上掉落的液体啪嗒啪嗒地落在大腿,胸部或者脸上,且散发的臭味引得腹部一阵痉挛。
“对了,你还不知道的吧,你之前喝的液体,都是特制的合成精液,喝下去能补充体力,就算射进子宫再多也不会怀孕,是用来凌虐女人最佳的工具。”
“唔嗯?哼嗯嗯嗯嗯嗯嗯!”
小白轻浮的介绍着液体的真面目,成功激怒了亚拉巴马,看着她愤怒的神情,又大口气喘息的模样,提着丝袜的机械爪立马松开,让携带者一整团精液的丝袜精确无误的落在亚拉巴马的嘴上。
“咕呜呜呜呜呜!唔咳!唔咳!唔咳!”
像海绵一样吸收了不知多少精液的丝袜落到嘴上的时候就像是挨了一巴掌似得发出‘啪’的响声,随后被铁环强行撑开的嘴巴不可避免地将至吸入嘴中,随后是无数次射入嘴里,又因反胃而呕吐出来的精液在转瞬间填满了整个口腔,被堵塞的气管拼命地将精液吹出,却因为丝袜的存在而起到反作用,反而让液体卡住入口而造成一时的窒息,舌头也不得不赶忙向后卷翘,去把丝袜抬出嘴巴外,然而身体因为窒息而挣扎蠕动,却反倒让胸部成了一座无法轻易移动的巨山阻碍着,令丝袜又滑落回口腔之中,继续造成难以缓解的恐怖窒息,而桶底的空间是何等的狭隘,既无法继续抬高头部,也无法将上半身翻到侧面,一旦这么做,手臂与肩膀就会像钢管一样卡住脖颈无法反侧更多的角度,除非是将肩膀强行脱臼,否则精液与丝袜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呼吸困难的同时,满嘴都被精液与唾液浸成一个小池子。
“咳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噜噜噜。”
最终亚拉巴马用力扩张鼻孔吸入满是精液酸臭的空气,一边艰难地维持空气的吸入,一边使在呼气的时候将精液和丝袜吹出嘴巴,这使得粘稠如白色泥浆一样的精液在嘴里发出加热至沸腾后的咕噜声,不断将精液向着被撑开的嘴角外溢流,落入铺满整个底部的金发之中,最终减少了精液的量,只剩下对舌头而言就像一块千斤重的铁块一样的丝袜团还卡在嘴唇上无法弹出,黏糊糊的触感始终附着于舌尖与嘴唇内侧的部位,而她只能保持着着微妙的平衡,不让丝袜卡进喉咙里造成窒息。
“哇哦,好厉害的挣扎,如果我说这些丝袜都是可以吃下去的话,你会好受点吗?”
“咳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哈呼噜噜噜……”
(要我把这个东西,吃进肚子里!?这怎么可能!!!!!)
欣赏亚拉巴马的挣扎,小白似乎心满意足了。
“呵呵,那么接下来就是直到这个铁桶装满为止都不会停下的精液灌注,你要好好坚持到契约出现的哦,届时询问一遍是否开始下一次游戏,你要拒绝拒绝的话,就要在契约上千字。你同意的话,我就会把你释放出来,进行下一场游戏。不过你还有第三种选择,契约会维持十秒钟左右,如果你没有选择同意或者签名,那么视为作废,惩罚将会重新开始,希望你到时候能迅速做出决定,就这些。”
听完小白的说明,亚拉巴马闭上眼睛,等待精液如倾盆大雨般倾倒在身上。
“那么,你就好好待在里面,体会淹没在精液之中的苦难吧,拜拜。”
然后,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了。
“咕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然后,是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掉落到了胸口上。
“咕呜,咳啊,咳哈啊啊啊,咳哈啊……咕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又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了,这次亚拉巴马感觉得很清楚,是落在了自己的跨间,两根插入阴道与菊穴的棍棒瞬间释放出强烈的电击,肉体瞬间遭到毁灭性的打击,痛苦远超出身体直接遭到大口径炮弹的直接命中,仅仅是这短短一瞬间,就让亚拉巴马发出巨大的惨叫在桶内回荡,朝上竖着的脚趾与手掌收缩又伸张,全身抽搐妄图缓解这股疼痛,随后等一块湿漉漉的块状物落到胸口上后,那落下来的东西这才离开胯部,而她僵硬的身体才刚软下来,脸上就感到一片黏糊糊的触感,且携带着精液的酸臭味,惊魂未定的她睁眼一看,是与落到嘴里相同的,浸透了精液后又绑成一团的丝袜,最开始落到了胸口之上,随着身体剧烈抖动,最终落到了脸上。
“咳噜噜噜咕呼噜噜噜,咕咿啊啊啊啊啊啊!!”
电击又一次袭来,身体再次因为猛烈的剧痛而紧绷起来,在这个极为狭隘的空间内,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改变自己的体位,任何扭动会被自己肥沃的大腿与胸部占尽剩余的空间而动弹不得,最终只能张开腿,看向从仅剩的空间上,眼睁睁地看着精液丝袜从掉落到自己的脸上,头发上,或先是落在胸上,再滑落到嘴边。
“咳咕!咕噢噢噢噢噢!呕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开始还用舌头顶在嘴巴边的丝袜现在已经直接吸入喉咙之中,亚拉巴马迫不得已的开始蠕动吞咽,但因为头朝下平躺,腰腹部的完全而弯折而挤压着食道,这一团丝袜必须先将狭隘通道撑大,导致从脖子开始一直被异物撕裂,直到胸口,与窒息和电击构成三种痛苦在脑内杂交,每一轮的电击与精液丝袜落到脸上的打击都在蹂躏着她的意识。
“咯噢噢噢!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咿呕呜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电击并不是插入阴道中的按摩棒全部的功能,在下落的水管敲击的同时,那股冲击力便会直接导向腹部内的子宫上,并伴随频率极高的震动一起,源源不断地在大脑还在处理着痛觉的同时,让身体累积快感,直至下一次电击触发的同时,遭受摧枯拉朽的快感清晰,令身体遭受的苦难再添一层,反复抽搐又无处可躲,每一次电击的痛苦都在无上限的叠加着,哪怕失去意识也不被允许。
而落下的丝袜团几乎快将亚拉巴马的整张脸都盖住,其裹挟着的精液也聚拢,凝结成白色的晶体与铺在底部的金色长发结合在一起,黑色或棕色的丝袜与白色和金色相互编织成了精液地狱,而浸没其中的亚拉巴马已经连呼吸都已经被精液与丝袜层层阻拦,每一次从嘴巴与鼻孔呼出的气体都在让不断堆叠在嘴上的丝袜轻微的臌起,发出火山喷发前咕噜噜的响声,然而当新的一块精液丝袜落下时,这微乎其微的臌胀便立刻被押回去,继续填满嘴巴内每一处间隙,构成别具一格的溺亡体验。
亚拉巴马的眼前几乎被丝袜笼罩,电击不断痛击身体的同时,精液丝袜的掉落也在进一步加深铁桶内精液的水位,直到—————堆成一座沙丘一样的形状,将亚拉巴马掩埋在内,此时丝袜取代了铁筒的敲击,施加在上的重量足以一直启动按摩棒,吃不断的发出电击与震动,只是从外面看,她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动作了。
溃散的意识在一片空白的空间内从新聚拢,失去焦距的双眼在神秘力量的帮助下恢复清明,随后开始下意识地咳嗽,作呕,直到卡在心口处的异物感彻底消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