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弱不禁风,被他掀到在地,再也无法起来。她哭了:“这又不是我的错。”他听了这话,无法反驳,后悔不已。
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换作平时,他根本不会去欺负弱女子,更别说不耐烦地推搡了,做出这种动作的根本不是他!
到底是什么促使了他的转变?
是梦境本身的颠倒荒唐与不稳定性,还是根植在他心灵深处的不为人知的想法——除非她怀了杨志的孩子,否则不可能有奶水,一想到这点,他就……他的心灵深处……他的心……他的心,简直就是刑房、简直就是牢笼啊!
这座囚禁了千千万万个危险隐患的暗室正在接受上苍的考验,那些经不住少女温香就快要分崩离析的镀锈的栏杆,已经无法阻止里头的思想犯了。
杀人放火的话,这座牢笼尚且能关住,偷盗贪酒的话,更能轻易控制,唯独思想和感情不行……思想和感情,那可是连朽木顽石的躯体都能钻进去的东西……
“哥哥不需要愧疚,”被他推到地上的少女反而冲他微微一笑,“既然你不喜欢,就让玉儿怀上你的孩子,用你的顶替掉杨志的,不就行了吗?”他不敢回答。
眼前的林黛玉在视野中渐渐模糊,变成了一团白肉,像一颗玲珑漂亮的珊瑚,倾斜着,闪耀,移动,拱起,回环,摇曳,翻舞,然后滚落,消失了。
他什么也无法看不清了,只能隐约听到她细嫩的雪肤产生的摩挲,听到她迷离的足音,听到她妩媚的娇喘,听到她欲求不满地叫他哥哥。
那呼唤声越来越响亮,如同漫山遍野的梨蜩在他的脑子里嗡鸣不绝。
黑暗无尽的隧道里,满是林黛玉的回声。
满世界都是林黛玉在叫他哥哥。
林黛玉不打算放过他。
四周单薄冰冷的墙壁忽然就像癌症病人的肝脏一样肿胀起来,直到变得大如孕肚才停止生长。
数不清多少个女孩从孕肚里渐渐显形,而后坠落在地。
随后,她们变得愈发清晰,愈发鲜活,逐渐转变成一个林黛玉的形象。
全世界都变成了林黛玉。
林黛玉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的每一帧闪动里,在纱窗花纹投射于地上的影子里,在竹叶叶面上因阳光直晒而升起的蓝烟里,在每一阵微风的搏动中。
林黛玉的眼睛就是夜晚,林黛玉的嘴唇就是天山。
就在他仰起头看林黛玉降生的那个瞬间,天地就朝他扑了过来,发出一声淫荡的虎啸,将他淹没。
于是一切狡辩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些最真切、最猛烈、最热情、最原始、最蛮荒、最本能、最迷人的情欲与心愿。
他粗暴地压了上去,一手捏住她的水蛇也似的小腰,引得她呻吟不止:“好重、好疼……”他笑了:“自己送逼上门,还喊痛?”少女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封住了嘴唇。
他伸出舌头,用力地在她口腔内横扫挑拨,又勾住她的舌头与之缠吻。
他疯狂地吮吸着,四片嘴唇之间不断发出水磨的啧啧之声。
好一阵后,他蠕动舌尖,把自己的口水喂到她嘴里去。
少女毫不嫌弃,努力迎合他,闭着眼睛,缓慢地吞咽着,口中哼出享受的嘤咛,狮子一般美丽的眼睫毛因动情而颤抖,惹人怜爱。
后面好几个林黛玉也靠过来,都贴着他撒娇:“我也要。”他用手背胡乱揩了嘴,回道:“轮到你们再说!”急切不已地挺起充血的生殖器,拨开少女的双腿就要插入。
“啊……”被插入的少女双眉紧蹙,扶额娇吟,不堪承受,不禁花枝乱颤。
她秋波潋滟,星眼半阖,两靥潮红,唇瓣温柔地翕张着,正呢呢呐呐地吟哦。
他实在受不了了,九寸巨屌顺着那湿滑的花径就直戳入穴中。
这莽和尚的大鸡巴只顾盲目探向深处,随着他进进出出的动作,粉红欲滴的紧嫩逼肉也跟着揉入翻出。
黛玉嗯嗯啊啊地叫着,又像是呻吟,又像是哭泣,与鸡巴结合的小穴不断噗滋噗滋地喷出糜香的花蜜。
两具天差地别的肉体贴在一起,此起彼伏。
下面那个细薄婉转,上面那个粗壮彪悍,好似一副阴阳八卦图在那儿扭来扭去。
男人那黝黑的阳柱、错落的筋脉、粗硬似骡子鬃毛的屌毛,与少女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洁美的玫瑰色娇穴形成了难以言喻的反差,看得直叫人害怕。
鲁智深的睾丸又大又长,里面装的精液量大无比,垂吊在两腿之间,随着他操穴的动作不断在下方甩动。
穴肉如同正在收缩的吸管一样贪婪地吸吻着鸡巴,鸡巴像个不讲规则的醉汉一样在小逼里横冲直撞,胡乱扫荡。
他的大龟头顶得少女的肚子时凸时凹,屌身火速地摩擦着每一寸内壁,敏感的花心被大鸡巴不停地撞击、碾压、挤触,少女很快便求饶起来:“啊……啊……不要……啊……妹妹……要被……干死了……哈啊……哥哥……哥哥……”一阵轻颤后,她彻底泄了身子,晕倒在原地。
鲁智深刚一抽出性器,又来一个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处轻吻:“哥哥,我呢?你有了别的妹妹,就忘了我。”他迷迷糊糊地回答:“没有忘。你趴下去。”
她乖巧地躺在他的胯下。
那鸡巴犹自威风,丝毫不减粗硬,一点精液未泄,当然也没插够,怎会停在这里?
他用后入的姿势插入黛玉体内,谁想黛玉太过虚弱,鸡巴又太有分量,让她的腹部瞬间鼓起,跪伏的姿态让肚子好似水袋一般吊着,她承受不了这重力,只能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又因为趴下去会挤压这拢起的腹部,反而更伤身体,所以他又手动把她翻面。
“嗯……”黛玉额上满是细汗,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
鸡巴在娇穴里搅拌着,媚肉黏在屌柱上死命攀缠,粘得紧紧的,不易扯开。
随着转动翻身的动作,敏感的软肉便藕断丝连地扯出“咕叽咕叽”的水丝声,好比早已定好却被强行撕开的胶水,艰难地离开大鸡巴,每一下撕拉都能牵连骨肉。
好不容易分离了一些,只一会儿闲下,那些比蜂蜜都还要缠绵的逼肉又迅速热情地贴附上去,卜滋卜滋的,水多得要命,饿惨了似的狂吃这根黑大屌。
黛玉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感觉到了大肉棒每次抽插时所带来的压强,给劲儿的大屌筋不停刮刺着细薄的娇穴内壁,好生疼:“嗯啊、嗯……啊啊……啊……好重……好酸……啊……不要……欺负玉儿……啊……啊……”她实在不敌这根所向披靡的肉刃,才几十下便被斩落,蜜水涌出,败下阵来。
见第二个林黛玉也倒下了,又有两个凑过来,扪弄他刚抽出的粗硬如初的大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