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自己的阳精直入花木兰子宫的“突突”声,少年武帝心中无比得意无比快乐!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阴暗的心理:如此激烈的交媾,会否让孕中的花木兰落胎?
而这么多的阳精灌入花木兰的子宫,又能不能让她完全吸收?
……一想到自己的优质阳精已经令花木兰的高贵子宫受孕,少年武帝就激动的不能自已,他浑身颤抖着,也不知是射出的精液太多所致,抑或是精神上的突想让他太过激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少年武帝又一次将湿漉漉的脑袋枕在花木兰那硕大饱满的晶莹乳房上,这场激烈的高潮总算是过去了。
从快美的云巅坠落下来的花木兰早已是奄奄一息,仿佛已经晕死过去,只有那颤动的如小扇子般的睫毛还在证实着她好似还有些许的意识。
然而少年武帝并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他休息了片刻,又吮了好多奶汁,然后将花木兰抱了起来,硕大的阳具仍停留在花木兰娇小而又红肿的嫩穴深处,并随着少年武帝精力的恢复而又重新变硬……少年武帝每走一步,阳具就往花木兰那紧窄娇小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从桌子到竹榻,不过十几步的路程,但已被调教成功的花木兰已被他肏得全身簌簌发抖,差一点又来一次高潮。
走到榻前,少年武帝先腾出一只手将那凌乱不堪、遍布淫精秽液的床单扯了下来,然后将花木兰直接放在了竹榻上面铺设的象牙席子上,精绝武后赛雪欺霜的玉体竟比象牙还要洁白、还要莹润,饱受滋润的肌肤仿佛在发着光,真可谓是“肤光胜雪”、“光艳绝伦”。
少年武帝看的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动手,竟将尊贵性感、绝色优雅的花木兰摆弄成如小牝犬般跪伏的姿势。
可怜英媚清冷的将门圣女、花木兰皇后此刻早已神智不清,虽略觉不妥,但全身上下连动个手指的气力都没有,只能瘫软在那里,任由少年武帝肆意摆弄,使得自己那肥美弹翘、雪腻晶莹的浑圆丰臀不知羞耻的高高撅起,而硕大饱满、腻如脂玉比象牙还要洁白的椭圆肥乳也被迫压在象牙席子上,就像是两团雪膏凝成的肥厚圆饼!
雪嫩娇滑的乳肉被印上的席条的印痕,犹如雪里红梅,点点乳汁也因奶房受到压迫而溢流了出来,仿佛在象牙席子上又涂了一层乳白色的釉质!
做好这一切,少年武帝稍稍向后抽动,只听“噗”的一声,那硕大的阳具终于从花木兰娇嫩窄小的牝穴中抽了出来,与之一同涌出的,还有大股大股夹杂着血丝的浊白浆液——这混合着花木兰花蜜、阴精、贞血和少年武帝阳精的混合液体在花木兰的会阴处汇聚成流,如一条柱子般粘连到象牙席子上,不一会儿,就在那里形成了一大团“水洼”。
娇弱的花木兰轻轻“哼”了一声,那不知何时一直紧蹙的眉头也终于稍稍展开,仿佛被解除了一些痛苦。
然而这种一时的缓和不过是一种假象罢了。
当花木兰迷迷糊糊的以为少年武帝也想要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却不知道少年武帝那如狼般的目光正热切的盯着她那高高撅起的雪白肥臀,那饱满挺翘的臀瓣中间,正缓缓溢流着晶莹“菊蜜”的深邃臀沟!
少年武帝颤抖着将双手放到了花木兰那丰盈肥嫩的臀瓣上,只觉得满手滑腻,弹性惊人,他情不自禁的在这两瓣雪白的大屁股上抚摸、把玩,花木兰的美臀竟是如此的绝妙,以致他完全爱不释手。
“……嗯……啊……”在少年武帝温柔的爱抚下,花木兰发出阵阵低沉婉转的娇喘,宛如一首江南小调。
见花木兰动兴,少年武帝双目愈发赤红,手上也逐渐加大力道,使劲地揉捏着两瓣肥美雪嫩的股肉,还不时地将手指滑入其臀股之内,穿花拂菊,时而轻捻玉壶蚌珠,时而轻点菊花臀眼,美得花木兰不住娇啼,一时觉得玉户深处空虚难耐,一时又觉得两颗玉乳似在发胀充盈,两颗又重新勃起的乳珠似红宝石又硬又艳,随着少年武帝的动作在象牙席子上细微的摩擦着,有些解痒又有些发疼。
忽然间发觉少年武帝似是加大了力道,如揉面团般抓住她的两瓣雪臀,用力向两侧掰开,正疑惑间,一根又粗又硬又烫的肉棒忽然出现在她那被蛮力掰开的臀沟中间!
英媚清冷的花木兰那精致完美的俏脸嗖的一下变红了,眼珠瞬间染上了一层水雾,虽然脑袋还有些昏沉,但敏感部位的受袭还是令她本能地感到不安,她下意识地摇起肥美的玉臀,想要摆脱这令她恐惧的大肉棒,却不想自己这样的动作,落在少年武帝的眼中,又该是何等的淫媚和放荡?
就像是一头向主人献媚乞怜的小牝犬。
武帝刘彻果然被花木兰“勾引”的双目赤红,鼻息粗喘,他双手用力抓住花木兰肥嫩细滑的臀肉,一边不让花木兰乱动,一边用力掰开臀瓣,露出深处那一抹淡红的菊蕾。
少年武帝看得眼红心热,再顾不得别的,当下举起巨龙抵住菊眼,便要叩关而入。
是的,他要再次占领花木兰的极品后庭——早在花木兰最后一次逃离宫廷之时就已经已被调教的差不多了,他更是让宫女亲眼目睹了英媚清冷、国色天香的花木兰是如何一次次被他这个皇帝陛下奸玩身子。
也因此,心中充满占有欲的他早就知道,花木兰那粉嫩如幼女般、好似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屁眼儿,也是她身上不亚于前穴小嫩屄的极品销魂洞。
如今蒙终于回头的娘娘恩赐,能够得享花木兰的圣洁玉体,他又怎么会错过这等极品所在?
“……嗯……啊……别……别……陛下,别……本宫不要了……不……”眼见后庭将要失守,娇弱的花木兰连忙哀求道,被连番挞伐蹂躏的花木兰在少年武帝面前再无半分傲气,水雾迷离的多情双眸噙着泪珠儿,低声下气的哀求着,然而这番带着哭腔儿的哀求,除了大大的满足了少年武帝的征服欲外,便是愈发刺激了他的肉欲情火!
“这可不行,娘娘,是你说的,要让朕好好爱你……今天为夫定要得到你身上的每一处所在,才不枉您这番心意呢……”少年武帝俯在花木兰的耳畔柔声“劝慰”道,而他的双手,则从花木兰娇嫩细滑的腋下穿过,粗暴地蹂躏着花木兰胸前那两团肥硕嫩滑的雪白乳肉,并以此借力,将自己那硕大粗长的巨阳卖力地朝着花木兰臀沟深处挤迫。
“……啊……不……啊……胀……啊……好粗……好胀……不……不要了……刘……彻……饶……啊……要死了……啊……”英媚清冷的花木兰哀婉的呻吟着,绝望的体会着少年武帝巨棒寸寸挤入菊蕾时的撕裂和胀实。
少年武帝的果决和欲望令花木兰惊惧,而他的蛮力和强硬更是她所无从抗拒的。
面对少年武帝的粗暴凌辱,英媚清冷、高贵绝艳的花木兰只能屈辱的跪伏在那里,撅起雪嫩晶莹、肥腴挺翘的玉臀,被动的承受着少年武帝的侵犯。
娇小的菊眼被胀得热热的,一根火热的铁棍一寸寸的没入肠道,将肛壁填充得毫无缝隙,原本紧凑的菊蕾被撑出了一个圆洞,红粉般的嫩肉形成了一个肉圈,将龙根牢牢箍住。
“……哦……爽……好爽……好舒服……哦……娘娘……你的……你的菊穴……屁眼儿正棒……又紧又腻……好多肉环儿……套得真紧……这就是太医当初所说的‘千环套月’吧……太文绉绉了,要……要为夫说,叫‘千环套杵’才形象呢……哦……还有好……好多水儿……真……真是淫贱的屁眼儿……娘娘,你……哦……你的屁眼子和……和你的淫穴一样……一样淫贼呢……真骚……真紧……哦……肏……肏死你……”眼看着自己的巨阳一点点没入花木兰的菊穴,感受着那极品肛道的销魂,少年武帝激动亢奋至了极点,他一边故意用“淫贱”、“骚”、“屁眼子”这样的淫词秽语来宣泄自己的兴奋、羞辱花木兰的自尊,一边用力扳住花木兰柔弱的香肩,拼命地将自己的硕大阳物向花木兰肥美挺翘的臀瓣间那深藏着的娇嫩肛菊深处挺进,体会着那硕大的龟头如长矛般刺穿一层又一层肉环的“抵抗”,那种令人满足的征服感不禁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这个女人是我的!——武帝刘彻心中的认知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
她神圣、高贵、优雅、纯洁、飒爽、强势,经历也凄惨,美得却令人窒息,圣洁得令人自惭形秽,而她的肉体更是凡俗所能想象的极致,是所有男儿的温柔乡、销魂窝!
无论是哪个男人,无论他是高僧、是名士、是帝王将相、是布衣贱民、是长辈兄弟……只要见了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渴望着、祈求着她的垂青、怜悯……
然而她终究还是个女人。
是个敏感多情、善良仁义的女人,当男人的大鸡巴捅穿她的嫩屄、把她肏得喷水、将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她同样会被肏得哀哀哭泣、婉转娇啼,她同样会沉浸在那快美的高潮之中啊啊直叫,她同样会被肏的身娇体软,驯服的蜷缩在男人的怀抱中,任由男人肆意抚摸、百般爱怜……
任她多么高贵、多么圣洁、多么地清高孤傲、高高在上,只要将精液射进她的骚屄,只要让她享受到快美的高潮、用大鸡巴将她蹂躏的死去活来,她就会乖乖的向你臣服,成为你的女人!
就如现在这般,这位圣洁如花木兰、高贵如女神的绝代佳人,只属于皇帝陛下一人禁脔的皇后娘娘,已经成为他这个强大的武皇帝的女人了!
她的骚屄,她的屁眼,只有皇帝能肏,也就是他刘彻能肏!
在这样猖狂淫荡的心理驱动下,少年武帝的动作愈发粗暴强势,他用力的将自己的巨阳往花木兰的菊穴深处挺进,没有进二退一、三浅一深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的蛮力向前……空灵脱俗、仙姿玉质的绝美花木兰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像被完全堵塞了,娇嫩的菊径胀得厉害,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偏偏又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令她无所适从,只见花木兰此时剑眉微皱、星眸紧闭、贝齿轻咬,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的勾住身下的象牙席子,偏偏肥美的玉臀却越翘越高,用力地向后迎合着。
菊道内花蜜汨汨而流,前穴的桃花水路更是分泌充沛,春水连连而生,整个房间布满了独特的“花香”,沁人心脾。
武帝刘彻爽得不行,花木兰的前穴已是难得的紧窄,却不想肛菊之紧凑嫩滑,竟是更胜一筹。
而且越往里行,越是紧窄狭小,仿佛已行至尽头,再无前路。
然而却总有一股螺旋吸力在前方吸引着,使得龟物顺着那“蜜泉”源头继续大力压迫下,又总能挤出一条窄小狭径,从而勉强继续前行,这般“山穷水尽无一物、柳暗花明花明又一村”的神秘探寻,真是为少年武帝增添了无穷的乐趣。
更不要说这后穴之嫩之滑之湿之紧之有弹性,更是令少年武帝销魂无比。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开凿着、探索着……终于,当“啪”的一声,少年武帝的精囊拍打在花木兰雪白肥嫩的臀肉上时,整根巨阳终于全部肏进了花木兰的美菊当中!
这一刻,两人竟同时舒了口气。
然而,这番舒气,于花木兰而言,大概只是暴风骤雨间隙的小小喘息,而在喘息之后,恐怕还有更猛烈的风暴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