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嗯……!”手起鞭落,又响又脆的一鞭狠狠抽打在杨氏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一道宽宽的红痕。
女人疼得把俏脸扬了起来,两行眼泪偷偷的滑落了下去……高五爷看着女人五只可爱的小脚指痛的瞬间蜷缩了起来,又慢慢的放松,放松归于平静。
趁着这档,便更用力的扒开女人的屁股,深深的股缝几乎被他扳成了平面,把个龟头慢慢的捅进那泛着菊纹不断收缩的小屁眼儿里。
随着粗涨翻着红筋的肉棒不断顶入,那可怜的肉孔慢慢被撑大,菊纹慢慢的被撑开,不断屈服的吞入相对硕大的阳具。
杨氏痛苦的扭动着,双手死死的攥紧床褥,直到整根鸡巴都插入到肥白的屁股里。
高五爷听着妇人忍受般急促的呼吸声,再不客气,高举皮鞭在雪白的粉背上重重的一鞭抽下去。
“啪……!”鞭子着肉的声音仿佛在空荡的卧房里不停的回荡着。
高五爷却似兴奋的抚弄着颤抖的女人挨打后的粉背,伏下身在那雪嫩的肌肤被打红的部位贪婪的亲吻着,舔舐着,仿佛在欣赏留下的稀世杰作。
全身缩紧的杨氏随着丈夫的亲吻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渐平和,女人小嘴里发出醉酒般喘息。
高五爷慢慢抽插,大力的捅弄着杨氏夫人高高耸起的肥臀,把那朵菊花蹂躏的仿似在暴雨中哭泣。
女人扭动着身子,貌似无力的躲闪着,不时把甩散的发髻扬起来,露出那张白净却爬满泪痕的脸。
“啪……!……啪……!……嗖!……啪!”皮鞭在妇人的大白屁股和柔润的粉背上恶毒的飞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由浅到深,由深道紫……红肿的鞭痕给雪白的皮肤增添了一份凄惨的美感。
伴随的是杨氏一声声惨哼与呻吟。
“打死你个淫妇……啪……!让你跟我发浪……嗖……!”
“……嗯……!”
“夹紧点儿……你这淫货……啪……!……再夹!”
“……哦……!”
“你这卖屁股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唵??”
“……是……爷,你饶了我吧!”
“啪……!屁股再撅高点儿……屁眼儿又痒了?想挨抽是不是?……说!”
“……爷……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还夹这么紧,我看你是发浪了。说……是不是又浪出水了?”
“哎哟……!!……爷……你真想操死我呀……!……呜呜呜……”杨氏苦苦的低声求饶着,哀求着,挨了不知多少鞭挞,却总咬着银牙未曾躲闪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爷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手薅住妇人的头发,臻首被用力按在枕头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红肿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屁眼儿中疯狂的抽捅,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泪水汗水早就沁湿了丝枕,杨玉容被委屈的强按着头,任泪珠不断的滑落白净的脸颊,一动不动的挨着凶猛的肛奸,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击,才让美妇人全身向前耸动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在男人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呵斥下,高五爷终于在杨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着射出了他的精液。
两个人无力的保持着叠覆的姿势,大口喘息着,仿佛连分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男人才疲倦的揭开了女人的束缚,恢复成恩爱的相拥抱的姿势。
“五哥……干什么这么狠的玩儿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杨氏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经渐渐萎缩的鸡巴还深埋在她屁股沟里短暂的痉挛。
“怎么?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没这样玩过你,你敢说你没满足?……刚刚泄了几次?”
“三……三次。”杨氏仿佛一下小了十几岁,变成了那个刚刚嫁为人妇的小姑娘。
“我只是觉得五哥你好像越来越难弄出来了,是不是我下面变松了,不好玩儿了?还是你玩腻了我这半老的骚货?”
“说什么呢?你的屁眼儿和小屄还是那么好用,虽然不像刚进门儿时候的紧致。”杨玉蓉娇嗔的捶打着丈夫的肩膀,笑骂道:“哎呀!你这个老没正经的,玩腻了就玩腻了。我也知道我不如那些雏儿操起来舒服,我又没拦着你纳妾,……要不……你觉得秀儿怎么样?我看这丫头平常就挺怕你的,你让她撅着,她绝不敢跪着……再说总让她这么听着,也怪羞人的。”
“哼哼,还是不要在祸害一个好女孩子了吧?我也没怎样,只是最近差使有些烦心。……原本以为浣衣院不过是给内廷洗洗涮涮的地方……没想到,没想到……”
“怎么?那里不是??”高五爷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娇妻,惨然道:“那里哪里是什么洗衣之所,那里……那里是女人的地狱……”
“五哥,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对了,昨天国公爷叫你进去陪宴恐怕又有什么事儿让你作吧?”
“是让我监管另一个可能比浣衣院还可怕的去处。”
“啊?!……哪里??”
“冷宫……”日渐高起,料峭的春风虽寒却无法禁锢阳光的普照,高家府院卧房的窗纸透进和煦的阳光。
下人丫鬟早已是忙碌起来,尽管日上三竿,可老爷夫人的卧房依然是房门紧闭。
在庭院中冻得缩手缩脚的仆妇不禁羡慕主人可以拥辇高卧而不起,却不知高五爷自卯时醒来就没再能安然入眠。
他看着蜷缩在怀里的酣然未醒的夫人杨氏,那白净的脸上仿似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想起昨夜国公爷家宴的奢华;想起宴后国公亲自叮咛自己监管冷宫时嘴角令人玩味的微笑;又想起这大半年出掌浣衣院的前后那些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告妻子的种种隐情。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从他内心泛起一种莫名的寒颤,就像不知何时那股庞大冰冷的压力就会碾压了自己并祸及家人。
高五爷开始反省自己浣纱院掌事儿以来的所做所为,试图找寻隐藏其中的莫名的危险……记得初入浣衣院,那还是大半年前内务府都总管亲自召会自己时下的差使,当面点明是国公爷公文中亲点的官讳。
同在内务府办理交接的还有浣衣局前任掌印太监王老公儿,见面自然少不了官场的虚与委蛇和寒暄客套。
王老公儿平调的是银作局掌印,与浣衣院相比自是一等一的肥差,只把那油滑世故的老阉货喜得眉飞色舞……直到自己坐在出了西德门的官轿中,高五还在疑惑,难道国公爷说的委以重任,就是这么个老太监都不愿作的差事儿?
到得德胜门西,下了抬轿,在内务府宦官的引领下,进入“浣纱院”的官署大门就让高五爷吃了一惊。
百余丈方圆的大场院里,院内,廊前,厢下,除了摆晒衣物纱帘等用具外,竟黑压压站满了人,怕没有三五百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