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德妃张大了口合不拢来,她知道这秦忍胆大,却不知道他胆边生毛,连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都做得出来。
“想听听吗?想听的话,可得快点,一会我就改变主意了。”秦忍一边说着,一边将外襟扯下,他今日有备而来,本来就是想要夜闯德妃寝宫,故此外襟内也是并无一丝衣物。
德妃略一犹豫,终究是好奇心大,便即将那已然翘立起来的阳物扶正,也不取出洞内布团,便将阳具纳入了体内。
她已有四五年不得皇帝临幸,虽每常有独自寻欢之举,但纤纤玉指,终不如真物能如人意。
现下火热巨物乍入体内,酥麻涨热之感立时流遍全身,不自禁地螓首猛然后仰,秀发飞舞间,娇声冲口而出,周身说不出的通泰,竟是已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伏在秦忍身上,娇娇喘气。
秦忍将腰胯向上顶了一两顶,道:“如何?娘娘是要和微臣说话,还是让微臣先操一次?”
那德妃究是经过人事的,况体内尚有布团塞入,龟头触不到花芯痒处,却还能压得住情火,媚声如水地道:“侯爷还是先说说和……和馨妃的事,臣……臣妾也好想学上一学呢。”
秦忍微微一笑,只觉一个大美人儿坐于怀中,体内纳着阳物和他说话,倒也颇为有趣,便即将那晚之事,和她略略说了一遍,说到得意处,便不住挺动腰身,让贵妃也切实感受那夜馨妃之欢,少不得又让娘娘娇声浪吟几句。
那德妃忍着情欲,总算勉强听完了,不由吃吃而笑道:“馨妃的处子身为侯爷所得,就是侯爷的女人呢,侯爷可也真大方,就让那皇帝把馨妃的身子都看光了。”心中却暗道:这侯爷可也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也不知他能不能再大胆一些,若是他有这胆子,我是立了一功,我叙儿的事,可也一并了了。
秦忍于此也不如何在意,道:“怎的说,皇帝也是她的丈夫,看看不妨,况且皇帝荒淫,馨妃入宫半年了,就算不碰她身子,想必也早就看过了。”
德妃笑道:“不知侯爷可还想不想要宫中的女人,若想要啊,我倒有一个上好货色,荐给侯爷。”
“哦?说来听听,你可别找些宫女什么来的胡混,不是皇家之人,莫想我看上半眼。”秦忍说着,下身挺动不休,双手又复上玉乳,恣意把玩。
那德妃可有点耐不得了,气喘吁吁地道:“这个女人,保管侯爷喜欢,便是太后。”
秦忍还道她说什么,听说是太后,摇了摇头道:“我对老女人没兴趣。”
“侯爷这等说,若等见了太后,可没后悔,那……那太后年虽四十有余,但自有宫中秘方保养,且又日日在御池温泉中洗浴,那模样儿,看上去也只臣妾一般年纪,那身肌肤,可比臣妾好太多了。”
秦忍尝听得宫中那温泉,确有延年益寿之效,便笑道:“想来娘娘也定是常在那温泉洗浴,故才有这等青春。”
德妃摇头一叹道:“臣妃哪有这等福份!那温宫乃是先帝赐予太后,便皇帝也不得使用,何况臣妾?”
“哦?想来是先帝对太后特别宠爱之故?”
德妃摇头道:“不尽如此。我听宫中年老的宫女说的,道是太后入宫之时,那先帝已是不能人道了,他觉着有愧于太后,于别事上尽都宠着她,这才赐了温泉与她。若非如此,先帝驾崩之后,她哪得秉政。”
秦忍不由心中一动,刚玩了一个处女贵妃,又来一个处女太后?
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管她老不老的,先玩了再说,嘿嘿,张宽啊张宽,昔日你凌辱我母,今日我便一报还一报,此乃天理报应是也。
忽而瞧着贵妃,道:“娘娘举荐太后,可尽是为我着想么?”
王妃知道瞒他不过,只得道:“臣妾也有私心,只想着,若是太后能臣伏于侯爷胯下,那新帝的事,不就全由侯爷作主了么?我听说那日闹得可厉害呢。”
有那铁颈项在,那太子想当皇帝,那是千难万难。
秦忍自然心中有数,只是这也未必十拿九稳,若是能征服一个太后,那便是多一分胜算,这事也得要德妃尽力相助,故也不向她说出此中关窍,只道:“娘娘说的不错,那便要娘娘多费心了。”
德妃见他答应,立时喜笑眉开,道:“侯爷只请放心,我在宫中多年,太后日常行踪,我了如指掌,侯爷只需听我吩咐便了。”
秦忍瞧着她笑颜如花,却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道:“你那哥哥,为人如何?”
德妃一惊,道:“侯爷为何有此一问?”
秦忍便将那日事情说出,道:“我瞧你兄长,为了自己之利,竟从你身上打主意,人品并不如何。”德妃献身于秦忍,乃是为儿子计,纤纤弱质,也仅有这一个身子可献,秦忍反倒对她有些怜惜,但那王鳌,堂堂七尺男儿,却欲逼自己的亲妹行那女子无奈之举,也就太过无耻。
不道却见德妃眼中冒火,咬牙切齿地道:“人品并不如何?他简直就是衣冠禽兽,卑鄙无耻之尤,反复无常之辈,侯爷万万不可赴他的宴,臣妾也绝不会听他的。”
“哦?娘娘倒是对令兄切齿痛恨,这是为何?”
“哦……我……我曾听说,他与太子走得甚近,却不曾帮过他的侄儿,故才有此说。”
秦忍见她说话时目光躲闪,况且就算王鳌投靠太子,那也与衣冠禽兽扯不上关系,她这话不尽不实,双手用力捏住她双乳,怒道:“娘娘不能与我剖心至腹,如何能让我与你赤诚相见,以后,你便只作我床上玩物罢了。”
德妃双乳被他力捏,着实疼痛,但见他发怒,却不敢叫喊,只得哀求道:“侯爷轻点,臣妾说,臣妾实话实说!”
“那……那王鳌,曾……曾要对臣妾……臣妾无礼……”
兄妹乱伦?秦忍只觉得下身猛然一涨,似乎又大了几分,狠狠地在贵妃肉穴内一顶。
那德妃只被他顶得心肝一颤,心下惊慌:这侯爷听得这样的事,却是不怒反喜,难道侯爷也有此等癖好?
偷眼儿看他身后两女,容貌与侯爷绝不相象,倒有些像是……且不管她们像谁,他们不是兄妹那便好。
续道:“……自小至大,那……那王鳌便常常出入我的闺房,从不知避忌,更……更在我十四岁那年,强行淫污了我的贴身侍婢……”
秦忍越听越是兴奋,想不到这王鳌别的本事没有,那淫心色胆,倒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