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羞人之语,她如何出得了口?
但若不说,看这侯爷的意思,他是真的要走,这一走之后,他要如何整治自己,那且先不去管他,目下自己欲火难耐,可也实在受不了啊。
万般无奈,只得鼓起勇力,提高了声音道:“奴家要侯爷的肉棒,请侯爷垂怜。”话一出口,心中忽地又是一松,连自己都觉得心内似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你要我的肉棒干什么?是拿来看呢,还是用玩?”
赵妃此时已敞开了胸怀,闻言抬头看着他的双眼,娇声道:“奴家请侯爷将肉棒插入奴家的小穴,恩赐奴家一夕之欢。”
秦忍从她的眼神语调中,也品出了一些别样的味道,知道大功将成,笑握着她一只淑乳,一边把玩,一边道:“微臣奉谕!”
说罢,将身上衣衫一脱而尽,又将贵妃的打横摆正,香臀露于案外,一双玉腿搭在自己肩上,硬挺的肉棒抵在穴口,又道:“娘娘容禀,微臣的肉棒这便要插进娘娘的御花园中,一览胜景,还请娘娘恩准!”
这时的言语之辱,都已如毛毛细雨,赵妃浑不当一回事,反将他双手按在自己淑乳之上,一边推着他的手来回揉搓玉乳,一边道:“准!”
秦忍腰身一挺,却是故意稍稍一偏,那粗大的肉棒从洞口滑过,整个紧贴着那小小肉豆掠过,将渐渐走向迷乱的贵妃刺激得浑身一颤。
如是者三,秦忍的肉棒在赵妃的私处乱戳乱弄,就是过其门而不过。
赵妃闭目等待那羞人一刻的到来,却只觉得那火热的肉棒只是在秘谷嫩肉处来回摩擦,每每如同炽焰撩动干柴,将自己的情欲燃为旺火,体内酥痒益甚,实在不堪忍受,只得睁眼嗔道:“你在干什么?”
秦忍促狭一笑,道:“娘娘花园道路曲折,微臣找不着路,还请娘娘引领微臣进入。”
这人怎地这样无耻,要奸淫人家,还得人家帮他引路,但这时欲火难禁,也只得听他的话了。
便支起身来,坐在御案边缘,一手拨开蚌肉,一手抓住了秦忍的肉棒,只觉手中火烫之物异常粗大,一只手几乎不能尽握,心中惊骇,偷眼望去,却见手中巨蟒似的物事,青筋盘绕,马眼微张,龟头赤红,因为沾满了淫水而微微泛着光泛,着实可怖。
心中不自禁地害怕:这么大的东西,如何能插得进自己身体里面。
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咬牙,一狠心,将下身凑了上去,将肉棒前端抵在了小穴入口之处,正欲发话。
猛觉得下身一阵钻心剧痛,低头看去,却原来那雄纠纠的肉棒,此时已开水道,破雄关,硬生生的插了一半进小穴之中,一缕鲜血,正从被极力撑开的穴口处流出,缓缓滴在黄绫之上,娘娘的玉洁冰清的身子,终是交到德威侯爷的身上。
赵妃忍痛不禁,出声哀告道:“奴家初经人事,还请侯爷怜惜则个。”
“微臣理会得,微臣也是第一次,也请娘娘用心些儿。”
他口里说着,动作却不多做停顿,双手扶着贵妃玉臀,猛地向自己身前一拉,同时腰身疾挺,急急向前插去。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入贵妃体内。
新瓜开破的肉道,哪里禁得住这样无情的蹂躏,只听得贵妃娘娘一声尖叫,四肢紧紧扒在秦忍身上,浑身剧颤不已,珠泪滚滚而下,颤声道:“侯爷只不顾惜奴家!”
秦忍笑着舔去她脸上泪水,道:“娘娘,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现下痛一些,以后可就好过了,来,且让微臣给娘娘一些快意。”
他说着,便收腰胯,想将肉棒退出。
赵妃痛劲未过,他这一动,疼痛更甚,急忙四肢紧缠在他身上,只叫:“侯爷稍待,奴家痛得很,让奴家缓一缓,稍缓一缓!”
她使尽吃奶的力气,紧贴在他身上,两个坚挺的淑乳都被压成了扁扁的肉饼,以秦忍之力,一时竟也挣脱不开。
况且肉棒被温暖湿滑的肉壁所紧紧包裹,那柔软的肉壁因紧张疼痛而拼命蠕动收缩,更如同温润的小手般紧握着肉棒,替他轻轻按揉,湿滑紧热,种种快美之感,比之口腔吞吐,更加远胜,实言语所难以形容,也乐得多受用一会。
便笑道:“好好好,我不动就是,娘娘让我亲个小嘴吧,就这么站着,实在无趣得紧。”
赵妃只求他得能不动便好,哪会不如他的意?
抬头以唇相就,和他吻在一处。
秦忍双手空着自也不能闲着,在她玉背丰臀上四处游走,抚摸着那丝锻一般的嫩滑肌肤,心中快意莫名,给皇帝的处女老婆开苞,这可是千古难遇之事,人生得能如此,也自不枉了。
激吻之下,赵妃下体的疼痛渐去,情欲又慢慢上来,手脚不由自主地便松了下来,她抽离樱唇,在他耳边轻声道:“侯爷,奴家可以了,你动一动吧。”
“动,怎么动?这样吗?”说着扭腰摆胯,臀部打着圆圈,那肉棒只在娘娘小穴内左摇右摆,就是没有前后进出,那肉棒尽根而入,龟头直抵在花芯之上,这么左右一动,更是挠得娘娘骚痒难耐,欲罢不能。
赵妃见他神色茫然,肉棒只在自己体内乱动,只道他真不知道如何操弄女人,看来他所说尚是童身之言,倒是不假。
宫里后妃入宫之前,那都是预先派了年长宫女,教习她们迎合交欢之事,以免到了龙床之上,诸事不知,坏了皇帝的兴致。
所以她虽未经人事,倒也并不是全然懵然无知,当下轻轻一笑,在秦忍耳畔羞声道:“侯爷只需将宝贝略向外退一退,再插进来,如此来回抽动,便是了。”
不想她这一笑,便有些轻视之色,可把秦忍恼着了,心中暗笑,便道:“这样来回地动,便是平常所说的操吗?我这样就可以操娘娘了吗?”
赵妃听他忽吐秽言,脸上顿时羞红一片,却又只觉当此之时,听着他的下流言语,心中更有莫名的爽快之感,便即应声道:“是,侯爷这般,便是在操奴家了,请侯爷快些动动,快些操弄奴家。”自轻自贱之下,心中竟是另有一种爽快之感,不由全身一僵,竟是小小地攀上了一个高峰。
秦忍却仍装傻道:“可是,我还是不懂啊,不如请娘娘为微臣示范示范。”
赵妃在他连番淫辱戏弄之下,渐渐地体味到自轻自贱,放纵淫乐之快美,此时只想着能达至那人生极乐,可顾不得其他了,便娇喘细细地道:“请侯爷抱奴家到椅上坐好。”
秦忍依言而为,赵妃双脚分立他大腿左右,踩在椅边上,下身尚自套着他的肉棒,伸玉臂环在他颈上,娇声道:“侯爷,奴家要动了。”说着,便抬起玉臀,待小穴将肉棒吐出一半,复又坐了下去。
初初抽动之时,开破之处,尚有些疼痛。
但几番抽动,那快美之感远较疼痛为甚,便也渐渐加快速度,玉臀起而又伏,伏而又起,如同翻飞的玉蝶般,只绕着粗大的宝贝,上下飞舞。
胸前那一对玉乳,也随着她的动作,激烈上下抛荡,漾起阵阵乳波肉浪,引得秦忍色心大动,抓住跌宕的淑乳,恣意揉搓。
赵妃终究是个纤纤弱女,加之秦忍阳物粗大,进出既不容易,抽动的快感也远较常人为剧,初经人事的她哪里禁受的住,只十数下的抽动,便已气喘吁吁。
在忽然被秦忍挺身一顶,龟头重重撞在花芯之际,娇躯轻颤着越过了一个小高峰,无力地倒在秦忍怀中,喘气不已地道:“侯爷恕罪,奴家……奴家实在没有力气了。”
秦忍淫笑一声道:“娘娘演示完了,那就该由微臣来操娘娘了,且请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