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嘴上功夫可不行,啊~?你要毫无保留地”
就这样我们再次纠缠到一起,堪比热恋情人的交合之下感受着对彼此温热肌肤和赤忱欲望的贪恋。
“啊?多么坚硬的?在我的小穴里抽动着呢~~!?”
伞状的龟头反复撑开紧致温柔的腔壁,每一次进出弹性十足的内部都像是在造访处女,带出一滩又一滩粘稠透明的女性分泌物,糟糕地挂在我们的腹部和洁白的床单上。
“这个…………实在太~”
感受到紧密肉穴里那强烈的难以克服的吸汲,我不由得锁紧了盆腔,可一边又要装作信手拈来,免得被她看出精锁的裂缝。
“?怎么回事啊?好猛…………好厉害?要被烫伤了啊啊——啊啊?”
“呀~?继续?啊?更加粗暴地捅进来?!让我舒服地服侍你吧!”
“大鸡鸡?太棒……太棒了~~啊?!在里面横冲直撞什么的,很快就会~就会啊啊————?”
我能感受到她剧烈的抖动,以及大腿处的滚烫湿热,都喷到我的肚脐上了,她和上次一样去得很快,也同样不见一丝衰弱的迹象,反而更加谄媚地贴近我的面额,狡猾的舌头在耳道中扭动着钻入深处。
“这个巨根?太……太喜欢了?啊?不行了又要?呀———!?”
“都怪你这淫乱的小穴吸得太紧,我也要…………啊,真是忍不住啦——准备接住吧,我要——”
“?欸!?好的,我会用子宫好好感受哈?~将要爆发前的肉棒?把我射得满满的吧?”
最后的冲刺伴随着长时间的憋气和麻木,我挽住她纤细的脖子将肚子严丝合缝地贴到一起,时隔半月释放了汹涌的精潮。
“?哈啊——啊感受到了?好——好厉害的?喷了出来?是想让我怀孕的大量精液啊啊啊~~?”
“喂喂,你该不会没有提前吃药吧?”
“?我想要给你生下孩子呢?今天也好巧不巧是排卵期哟?”
她回味着下身的暖意,把舌头伸进了正木讷的我的嘴里,又是一通汁水四溢的缠绕和汲取;
“怎么,被谎言吓到了吗??”
她舔着我的嘴角,妖艳地笑着,
“虽然我也很想就这样受孕,可一旦怀孕就会被剥夺职位啊,那我就不能再帮你了呀,所以还是吃了哦,不过射太多的话那么小小的一片药剂恐怕难以阻拦众多可爱的精子呢~?所以?请忍耐住?———如果能-忍-住-的-话?嗯~啾?”
说罢蜜穴里便又是一阵异常活跃的收绞,子宫宫颈也悄无声息地挨近了刚刚结束喷射的龟头,甜蜜温柔地覆盖在表面。
被勾起的肉欲立刻传遍全身,我向前一倒,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欠肏的女人,在房间里喷洒了媚药对吧,在我母亲的房间里做这种事,绝对不会放过你啊——”
“?没错哟?是我让你变得精虫上脑哦?这是作为你把我变得这么淫乱的?回-报?”
“该死——”
我两眼一白,狠下心来卖力地抽插早已精水外溢的女穴。
“好舒服……好舒服啊?一边感受着烫烫的精液一边被插进深处?”
“?胸部……也被捏住了啊?像是对待橡皮泥那样粗鲁地揉捏?要去了啊?——”
“?噫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
“被抱在怀里射精了啊啊啊啊啊?噫唔啊啊啊?…………”
“小穴里都已经投降了,脸上却摆着瞧不起我的眼神啊,梅耶小姐实在是太不坦诚了嗯啊啊”
“?因为?~因为?肚子里太热……?太舒服?已经不能控制五官了啊啊啊?”
“要把你干到不能说话为止啊,可不能在我之前就泄了气啊”
“是的?我会?~我会坚持到最后的?所以~请~请给我更多?更多的爱~?”
“别太得意了,我只是把你当作情妇——这是约好的吧?”
“没~?没关系?奥讷尔把我当作便利的自慰玩具也没关系?我会一直爱着你?一直把小穴和子宫向你……向你敞开噫噫噫啊啊啊~?”
那本来可以是一次令人难忘的愉悦性爱,直到我满足到力气耗尽开始打退堂鼓前。
我从后面撞击那浑圆的屁股,在那热流涌动的湿穴中痛快地摩擦着自己的鸡巴,握住插在梅耶后穴之中的“狐尾”,手指插在她的嘴中,享受地听她失去矜持的嘟囔和淫叫,最后戏弄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全部籽种都送进了贪婪吞食的卵巢和子宫。
我脱力地倒在被彻底浸湿的床单上,一边梳理紊乱的呼吸,一边欣赏着自己亲手缔造的糜烂景象————梅耶翘起的臀瓣里,白浊色的黏液垂丝滴落。
她颤抖地拖着白色的长尾再次爬上我的身子,像真正的狐狸那样软趴趴地俯下,
察觉到股间的湿热和逐渐增强的吸力,一份不可阻挡的征服和占有的畅快感占领了我的心智,那是令人痴迷的、忍不住去追求更多的诱惑。
安娜贝尔。梅耶小姐美丽诱人的嘴唇和脸蛋,倘若是在以往任何一个平常的年代,应该是要和某位尊贵的大人或是罗密欧什么的接吻吧,可如今这样的女人正用那张嘴卑微谄媚地含住我的子孙根,细致地清理着包皮缝隙和尿道里的剩余污秽…………
如此仿佛不切实际的幻想一般的梦境正在把我拖入……拖入不可名状的深渊之中,这一步步敢于尝试更多凌驾、更多侮辱的冲动,真是使我感到不安,越是接近自己的真实渴求,便越是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与什么重要的东西渐行渐远。
母亲大人她,也许就是这里……决定了要把数亿人拖进苦海和地狱的么,而在同样的地方,我也正失去着理智和她的教诲。
正如手染鲜血的凶手也可能在人前只是一位和煦的教师,母亲也是这样的存在么,是她告诉:要克制试图掌握一切的潮流,世上所有的灾难中没有比自认为可以左右世界和众人更罪大恶极的了。
可她自己一个人,稍微动了个手脚就改变了常识的世界和我生活中的一切。
虽然只是偶尔,也还是会好奇究竟是什么让那样的母亲变成了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