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果然~果然?很不容易啊?要在锁住小穴的同时放松后面的屁穴什么的欸?”
她咬紧牙关,脸上红透一篇,下身却丝毫没有放松,使劲地朝肉棒坐下,即使是我也痛得几乎痉挛,系带被拉得火辣辣的,整个鸡鸡就想要被强行挤进一个螺母般弯折着;我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希梅莱正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啊啊?好像~进去?~进去了————!!!!”
由于太过用力,冲破关口的一刹那,弹软的臀部在惯性作用下狠狠地砸在两腿之间,巨大冲击下我几乎失去了整个下半身的知觉,至于希梅莱,她竟然艰难地维持着腰部的支撑,紧闭的小穴稍有松懈便流出白色半透明的黏液,“啊啊?————漏了一些——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浪费了”
“长官,你还好吗,看上去有些吃不消”
菲丝莱茵压低军帽,尽量不去直视她仿佛喝得烂醉的脸。
“别?——别管我,做好你的工作?没看见他又在挣扎了吗?”
“属下明白了”
她毫不留情地钳住我的脖子和左臂,配合着似乎不太情愿的萨兰将我紧锁在床上,就像柔道运动员那样时常使我窒息或者肢体麻木,在这样的困难下我根本不可能赶走正在享受的希梅莱。
“这就是~~?~~啊?啊?啊?肉棒…?从后面进来啦?”
“奥讷尔?第一次的肛交?属于我的?会不会有些太紧了??但是不用担心?很快就让你舒服到呻吟求饶~?”
温暖湿滑的肠壁纷纷簇拥上来,无尽的通道内似乎正分泌着更多的润滑液,希梅莱几乎没有犹豫地就开始如活塞般上下抬臀;
“啊?啊?啊?啊?~好舒服?后穴里的肉棒?不停地刮蹭着?~哈啊?哈啊?这么多年都错过了啊?”
她说得对,那股随时都让我呼之欲出的灼热和紧凑,根本不是人类所能忍受的,烫得要融化掉我的鸡巴一样,希梅莱趴在我的胸口,手指拨弄着双乳,给予了所不能想象的超出极限的刺激,冲刷我的大脑和神经,浑身发抖双腿瘫软。
“啊?————奥讷尔阁下——好像已经把持不住了呢??真是个淫乱肉棒?在希梅莱大人的菊穴里举手投降了啊”
我的耳朵里被人塞进了什么软糯的一团,那是菲丝莱茵和萨兰的舌头,这两个女人也终于受够了偷偷用我的关节摩擦内裤自慰;淫靡的唾液和发丝纠缠在一起,这儿的一切都已经乱套了,她们的彼此娇喘填满了整个房间。
“肉棒?比在小穴里更大啊啊啊啊————看来我们的相性非常好啊啊啊啊?——”
她吻住我的肩膀,一对白里透红的奶子压成小饼紧紧贴在胸前,“?亲爱的?奥讷尔——第一次全是~全是属于我的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
“用我的后穴舒服起来——然后~痛快地射出来吧~最后一次射精一定要~全部!毫无保留地出来~~!”
“想什么时候射都可以哦——??”
“啊啊?哈啊?受不了了?已经要?我也快要?~~啊————!”
如同锁精环一般的肠壁一刻也没有放松,不论怎么样都无法射出,我拼尽全力摇晃着头想要传达尿道憋屈的疼痛,但她眼里早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就在这样悲惨的射精禁止之下我两眼翻白;
她什么话也不可能听进去,脑子里就只剩下本能地将屁股抬起又砸落,啪啪啪的淫乱声响提醒着我的被这样粗野地对待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
唉——怎么样都好了,我要射在里面!
我捏紧拳头,向上抬起自己的胯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动顶在最深处了啊啊啊啊——?”
伴随我主动的配合,希梅莱的直肠愈加紧得要命,那股无法射精达到高潮的痛苦变为了不可阻挡的快感————
“嗯姆?嗯姆?——啊??啊?要来了?要来了?第一次的菊穴射精?给我?我要你的爱?~~”
“啊啊啊啊啊————去了?~~”
希梅莱腰肢颤抖,从再也坚持不住的小穴中喷出了混杂精液的花白潮水,菊花也应声扩张,松开了限制——
啊啊啊————
这当然不是我爽到尖叫,而是这该死的家伙高潮到了极点后,竟然张口狠狠在我的锁骨上留下血淋淋的牙印。
我在她的后穴里释放了所有……畅快顺利地放弃了最后的尊严,被她骑在胯下交出了精液,就像小便一样持续许久的射精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抽干,终于也使我支撑不住歪着头丧失清醒的意识。
在喘息之余,我们四个人横陈在凌乱的卧室里,到处都是飞溅的液体和散落的衣物————酸痛的皮肤和似乎快要因缺血坏死的四肢,眼前一阵有一阵的光彩晕眩,我现在只想就这样躺在床上,恢复体力大概需要好几个小时。
可是就这样简单的要求也不能被命运满足,不知什么时候从外面传来了呼啸的杂音。
怎么会呢?
窗户紧闭着,我听不太清,但确实有什么东西正卷起喧嚣。
天呐————什么?好像是直升机机翼的风声鼓动?
“长官?”
菲丝莱茵瘫在床边,吐出正用舌头清洗的肉棒,小声呼唤着希梅莱,“您也听到了吗”
“哈~??我…你刚才…说什么??”
希梅莱却仍旧没从狂野性爱中缓过神来,舒张的两穴正咕噜咕噜地往外涌出精液,嘴里嘀咕着混乱的词语。
“好像是……欸?”
萨兰最先站起身来,迷迷糊糊地走到窗前将磨砂玻璃推开。
那一瞬间,集中营内混乱嘈杂的枪声和警报终于冲入了封闭的房间,到处都是尖叫和哀嚎;
“怎么回事?!”
希梅莱顿时条件反射般翻身爬起,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制服和长裤;
“囚犯们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