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贝莉艰难地抬头想去舔舐,那指尖又灵活地躲开她的追寻收了回去,我的子孙就这样被元首抿入红唇。
“我十分看好你,上校,作为国家和军队的榜样,一定要在完成任务后回到这边,像今天这样的奖励在等着你呢”
“是的,元首大人,我会带着荣耀和敌人的泪水回到您和希梅莱大人身边”
“我——从来就没担心过你会背叛,准备出发吧”
2136年11月的这个清晨,是我在那一年最后一次见到元首,一直以来都习惯于待在柏林的她就像是专程只为了观摩这次羞于启齿的性交而浪费了一整天;没有人,或许就连身为亲信兼忠诚战友的希梅莱、梅耶两人也不能参透她的古怪想法。
对我来说这却是个根本不值得为之思考的问题,从她命令我不许对别人内射之后我便放弃了尝试去理解这个幼稚独裁者的行事逻辑。
况且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考虑————
这还是第一次被强硬要求和别的陌生女人做爱,凡事只要开头都不会止步于第一次,这意味着唯一的自由也被剥夺了。
也就是这一天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逃离这座别墅、这个国家、以及所有被这三个女人统治的土地,在这里生活是衣食无忧、连性欲也能无限满足的,但今后要作为她们强化统治的工具而和数不清的军人交配,再往后对我的“利用”又会变成什么形式呢?
我不知道,所以才会天然地感到恐惧和不安。
果然还是要想些办法才行,可是别墅内虽然几乎空荡无人,外面的空地和壕沟里却满是全副武装的元首亲卫队士兵,她们是无情的警卫旗队成员,精干忠诚到了声明昭彰的地步,仅凭我一个人就想越过她们的封锁根本不可能…
我躺在早晨预热温水的浴缸中,享受着别墅仆从的服侍,目光却全然放在不远处手捧正装等待的薇斯巴赫小姐身上;当然不是在对着她性感的腿和胸部意淫,这个女是第一个考虑的对象。
————她,可以作为依赖的对象么?
艾米丽。薇斯巴赫小姐,少校军衔的美女长官,这四个月以来她一直负责照顾我的起居生活,就像个任劳任怨的保姆,她还管理着整个别墅的工作人员乃至外面的近卫营,如果能拉拢到我这边来,逃出去就成了易如反掌的事。
可是真的有这么简单我怎么还会如此烦恼————薇斯巴赫小姐从来没有反对我的任何要求,更是随叫随到的性伴侣,和她做爱是我每日无缺的流程,无数在那副名器小穴中享受至高快感、在那张素来保持沉默的嘴里射精;客厅、卧室、餐厅、连阳台也不例外,精虫上脑的时候我就肆意在她无瑕的身体上发泄,各种体位和play都尝试了一遍。
她是个习惯顺从的人,嘴里含着肉棒时的那副沉醉表情完全就像真正的奴隶————这个已经在历史中消失了几百年的词汇代表着完全的支配;穿着情趣女仆装亲自扒开下面给我欣赏时也是满眼爱意;大概她真的会听我的话,悄悄地带我逃出哨卡甚至是德国边境?
胸中一度燃起希望,尤其当她注意到我的凝视时低头谦卑地询问是否还有什么需求时……
啊啊啊啊——可是这股深埋脑海的恐惧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对向她袒露想法这件事如此抵触呢?
是啊,我对薇斯巴赫小姐的身体了如指掌,对她的内心却又一无所知,从未见过这个女人穿军装的样子,能混到丽特尔的私人副官这个位置的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更别说她深得那个狡猾且深谙人心的元首信任,我可不觉得这种人会违抗她的意志……
唉,最终我还是排除了这个选项;又一个必须考虑到的因素是——不管谁帮助了我的窜逃,她都一定难免被审判甚至处死的结局。
薇斯巴赫小姐对我很温柔,不管怎么筹划也还是不愿把她拖下水。
那么安娜贝尔。梅耶呢?
这头满脑子都想着做爱的母猪,虚荣且狂妄自大,她或许是最好突破的————只需要我牺牲一下自己过度劳累的二弟,努力一段时间想办法忽悠她带我离开这栋监狱;只要出去,就有办法!
不过,她真的是这么好对付的人吗?
我不由得想起了先前那些阴暗的表情,擅长隐藏情绪的家伙一般都很不妙不是么,万一看穿了我的小把戏,她一定会向丽特尔检举我的逃跑意图,到那时候我就永远也别指望什么自由了。
如果她也不行,就只剩一个人了啊。
我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小个子女孩的滑稽模样,令人无言的是画面很快变成了她双腿大岔满身精液的裸体;下体又一次挺立起来,一部分露出水面,像是换气的鱼头。
嘿,至少它在某种程度上帮我做出了选择;
萝拉。希梅莱,容易看穿的心思简单的家伙,从2129年那会儿我就认识她了,一个养殖农场主的女儿,只完成了法定的高等教育,其自尊心像一张蒙在蜡烛上的牛皮纸,招摇显赫但稍有泄气随时会化为灰烬。
这家伙毫无疑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身为亲卫队兼警察部队的总管,“全国领袖”这一独特称号的拥有者,也就是薇斯巴赫小姐的最高上级,很容易带我离开这里。
要做的就是用仅剩的唯一资本骗过她傻乎乎的脑袋,甚至更进一步能操控她的思考,也许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毕竟我知道该用什么手段。
会被肉棒打败的女人,应该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货色,就这样我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可是机会尚未到来,希梅莱和梅耶一样整天都围在丽特尔的旁边,在实施计划前首先要把她引到这儿来,一切都寄希望于蛰伏之中。
首先,至少要了解一些外部的情况,被软禁在伯格霍夫四个月的我已经对时间的流逝无感了。
这正是一个不安动荡的时代,中欧的旧德意志地区在集权建设下飞速崛起——啊,准确来说只是在恢复中,与之近似的斯拉夫联合体一定对此颇为敏感,两国之间的矛盾都只是冲突的一角,赶上男性灭亡前的生产力水平还是一条望不见边的漫漫长路。
在这个过程中不可能一派平静,人人都在防备战争的爆发,甚至要假装它还未开始。
我站起身,在晚秋的空气中湿漉漉的有些寒冷,薇斯巴赫紧接着就捧起干毛巾走上前来;我拦下她,面色黯淡地指了指自己坚硬的下体……
在浴缸中蚀骨销魂的一通交媾之后,我搂着她魅力十足的身体;
不管几次都不会厌倦的小穴又把我带到了巅峰,一瞬间便有了些许思路。
于是我加快速度,搭配她勾人的娇喘与要命的收缩寻找最佳“投弹点”。
我像平常那样样沉溺却又不忘记要在最后一刻放缓节奏,成功地没有引起警觉,随即再次猛烈挺腰,她抽搐地到达高潮,而我也顺势将热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到了深处,满足地沉入温暖的水中。
女佣们开始打扫遍地的水渍,薇斯巴赫的小穴仍然怜爱地紧紧包裹着我,一时间还以为她没能注意到;
“你射进去了吗”
“啊,感觉到了?”
“已经把子宫填满了,我又不是什么没有知觉的人形玩具”
“抱歉啊,因为你今天格外诱人,实在是太舒服所以就……”
预想中的凌冽责骂并没有出现,看来还得再来几次———
眺望落地窗外蓝白交绘的阿尔卑斯山区时总是不禁向往能翻越这道阻拦,可我要是知道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正在发生那些各种各样糟糕的事,自杀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公历2136年;德意志南部巴伐利亚山区伯格霍夫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