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程玉笙已是躺在了自家床帐内。
往回一想,更是头疼。
昨日那一遭到后来自个儿已是几近昏厥,而后似是叫那姓何的给收拾齐整,送上了轿。
且不提那边何连玺再得了手是如何欢喜;却说这边翰林一整日里是头也昏,心也凉;只觉着是叫人点了淫穴,开了浪窍,满心里只剩下那一码子事。
又反侧良久,方才明白过来:自个儿怕是对那姓何的动了情了。
又自怨道:早知何连玺性淫不羁,此番乃是对个牲畜动了相思,真正蠢至极也。
如此尔尔,不作尽述。
只说他此番闭门一日,踌躇罢了,终是愈发自制,恪守礼规;将讲书的事务也辞去了,终日与公事礼书为伴,不作他想。
待那表兄察觉,欲前往拜访,翰林已不复见客,称是闭门自省,拒人千里,更胜从前。
再说何连玺连日来吃了闭门羹,心中不住悔道:本该晓得那翰林是个硬壳的蛤蜊,愈撬他便合得愈紧,自个儿偏偏忍得不住,三番五次去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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