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道这赵玉庭在众人簇拥下来到了春厢房门前头,却不知里头已让雀儿占了鸠巢,就这么自个儿直走了进去。
门外头妈妈浪笑着道:“赵大官人慢用,有甚吩咐摇您那床头的铃铛便是。”说罢驱散了门口的小厮。
原来是这赵玉庭最不喜有人在门外听声儿等吩咐,老鸨便在他贯睡的春厢房里头设了个铃铛,屋里头这边一响,小厮们那边的也跟着响,人等听了铃响才敢去伺候。
赵玉庭进了春厢,见那床上纱帐都放了下来,里头影影绰绰约摸有个人影儿扭了一扭,便知道这回这小官走的是欲迎还拒的路子。
以前那些妈妈们可为了他调教出不少样式,有纯的有媚的,有浪骚的有贞烈的,会抚琴唱曲儿的,会吟诗作赋的,他哪样儿没见过。
这回也不是甚么新鲜路数,那些个拿腔做调的,只消扒光了捅上一捅,便只会瘫在那儿浪叫,肏上百十回都没甚意思。
这回高价买的雏儿,倒不定能有些新趣味。
想罢,赵玉庭走到床前伸手就要掀那纱帐,却不想帐子让里头那人一手拽紧了不给掀。
赵玉庭收手待要看他使什么把戏,就见里头那人在纱帐后懒洋洋支起身来往帐前凑了一凑,隐约是十分对胃口的好样貌。
然后你再看他:轻纱不蔽体,薄衣难遮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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