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手起来,地上凉。”段嘉瑞反被倒打一耙,他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我有病啊,我看见个男的我就行,我就喜欢你。”
花溪呜呜哭着:“你今晚还不是为了个男人不理我,你说了你是我丈夫,你却还在偏袒别人……”
段嘉瑞真冤枉,他只是觉着花溪这番做法不对,太冲动了。
“你听我解释,我和他真没什么,我看见他就烦。”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花溪仰头望他,咬着唇努力克制哭泣,“我就是喜欢你才这样的,我不会害你,你为什么不理我。”
段嘉瑞张了张嘴,禁不住气笑了,合着到头来反倒是他的不对了。
屋内静了下来,只能听到花溪努力的压抑的呜咽。
怎么弄。
他俯身揩着花溪脸上的眼泪,咬牙切齿地在腮肉捏了捏:“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危险,你看不清,郑开元和我差不多高。但凡我不来,他脑子转过来弯了,今天掉下去的就是你。”
花溪闭着眼抽泣着,睫毛被泪水糊在了一起,抿着唇不吭声。
大概是听进去了。
“你只说为了考虑,就没想过我会担心你?”段嘉瑞见他松动了,拉开花溪的手,将他重新抱起来,“你首先是不尊重自己的生命,其次是不尊重别人的生命,那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他把花溪搂在腿上,哄孩子似的温声解释。
花溪静了一会儿,扭过脸来亲了他一口:“……我喜欢你。”
第124章借种-肆拾壹老婆自取其乳
“宝儿,你听进去我说的话了没?”段嘉瑞偏头躲开花溪的亲吻,捏着人家的下巴晃了晃,“说话。”
花溪在解他衬衫的扣子,带着泣音:“知道了。”
段嘉瑞有点好奇自己在花溪这儿是不是算没脾气,要么就是特别好哄,刚才还哭呢,这会儿就开始耍流氓了。那只不大的白手虚拢着他的喉咙,指尖撩拨在喉结上,酥酥麻麻地从里面透着股痒劲儿。
他在花溪手背上拍了下:“你认真点。”
“以后我一定和你商量,不再自己拿主意了,这样行了么。”花溪认错认得坦荡,向段嘉瑞展示自己的手背,委屈巴巴道,“红了。”
一个瞎子怎可能看得到颜色,他是跟着别人有样学样,不知道从哪听到一嘴磕碰会泛红就拿来套用。只要能哄得段嘉瑞对他上心,装一装也挺好的。
段嘉瑞配合地帮他吹了吹,忿忿道:“你真是专找人心疼。”
花溪轻笑一声,另一只手去抚平他的眉心:“你今天好凶。”
“……不凶你能长记性?”段嘉瑞叹了口气,垃圾统说郑开元没事,走到哪都有主角光环护体,属于跳崖有神秘老爷爷,落水有漂亮小双性捡的一类。
“你摸摸这里。”花溪分开一条腿。
段嘉瑞没有碰,一眼就看出他的反应,脸上发热更不好跟花溪说重话了。最近花溪有些性冷淡的趋势,还没满三个月坐稳胎,在他腿上蹭一蹭就觉着乏味想睡觉了。等到过了这个时期就好了。
所以他挺难得看花溪有兴致的。
“想了?”段嘉瑞吻着他的耳朵尖,拢着腿将花溪完全搂在怀里。
花溪羞赧地笑了笑,借口生成是肚子里的小宝宝想爸爸了,其实从刚才段嘉瑞卡着他腋下抱他起来的时候就想了。
他喜欢段嘉瑞,哪哪都喜欢。
作为一个瞎子他没法更进一步的了解段嘉瑞,只能通过夫夫间的亲密行为来缓解焦虑,因此他迷恋全身心征服他的男人。强悍精壮的身体和凶悍猛烈的力量,欲望沉沦扑叠,几乎要把他在那时溺毙……
他也是在床上的时候最粘人,他被弄得死去活来,哭得失水哆嗦了被亲一口哄哄就好。
正面时喜欢搂着段嘉瑞一条胳膊,婊。子似的用小红舌尖舔他男人的掌心手指,失神得时候就抱得紧紧地,好像那是他最坚实的倚靠,生怕段嘉瑞抽身离开。
段嘉瑞解开花溪的里衣,润白的肌肤逐渐在眼前显露,高热的皮肤柔软细腻,稍稍用力抓那截未显怀的细腰就能陷进去一些。连屁股都比之前圆了,长了肉,揉一揉就弄得花溪露出痴态。
他弹了下花溪,用指尖扣弄:“这是在别人家,你想你柳哥知道么?”
花溪弱弱地往他手里送,叫着老公让段嘉瑞帮他想办法。
这会儿想起来找老公了。
毕竟花溪是个双性,他前面的小雀也不全然是个摆设,有时比别的地方还要……嗯,总之有时候滴滴答答地,仔细捻了捻就能发现和段嘉瑞的不同,段嘉瑞这位太太还真是哪哪都行。
段嘉瑞用手包住,舔吻着他奶甜的胸口,软糯温热。
花溪护着小腹有些后知后觉地害怕,犹豫一会儿,跪起来和段嘉瑞更贴近一些。搂住段嘉瑞的肩颈,说了个两自周全的的法子,既可以和段嘉瑞亲热又不会伤到腹中的宝宝。
“老公,你换个地方吧……”
段嘉瑞小半张脸都被花溪埋住,高挺的鼻梁陷在奶香里,调笑道:“太太,要晕奶了。”
花溪赶忙起身,他被压着上身和段嘉瑞亲吻,吃到了熟悉的奶腥味。羞赧的红了脸,他不明白段嘉瑞为什么说是甜的,可能人与人的味觉不一样吧。
想吐出来还被段嘉瑞用唇舌堵住,那吻来诱惑他,两条湿热的舌裹吸在一起。就算他想咽下那口奶也得喝了,呼吸间全是自己的味道,分开后便在唇间拉出几丝乳白色的线。
段嘉瑞知道他在想什么,依旧按着先前的路径。
都到这份上也没啥矜持嫌弃的了,他就是在之前的宣传片里看过说对受方的伤害大,怀里的又是自己媳妇,肯定不能跟个二愣子似的莽撞。
他刚要开口和花溪解释,就听到一声克制的干呕。
“宝宝?”
花溪的胃口比之前敏感多了,有点腥味就犯恶心,这会儿被段嘉瑞突然喂了口奶,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作用才让他失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