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保镖死死站在前面。
全南晴闭上双眼,思索究竟是谁绑了她,究竟是谁被乔芯买通,她冷冷地喊了句:
“让晏和泽出来!”
没想到那保镖却冷笑一声:
“找我们晏总的人已经排到了法国,晏总在忙着哄夫人开心呢,赶紧滚,别逼我们动手!”
全南晴被对方一推,跌倒在地上。
浑身剧烈的疼痛让她站也站不起来。
发亮的地板映照自己狼狈的模样。
与当年父母刚刚离世,一群劫匪上门时。
一模一样。
全南晴闭上双眼。
那一年,晏和泽年纪还小,却敢挡在她身前。
那群讨债的人不要命地拿铁棍往晏和泽身上扑打。
他却只顾护着自己,背部被打得青紫,面上却还透露着微笑:
“只要你没事就好。”
全南晴闭上双眼,眼角一滴泪滑落。
她扶着墙缓缓站起身,却听见晏和泽和乔芯的声音。
晏和泽体贴入微地:
“到时候我把你送到瑞士,那里很美,我每年都会去看你。”
乔芯握着她的手:
“只要能见到你,无名无分我也愿意,只希望姐姐别再发现我。”
晏和泽抱着她:
“要是全南晴像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两个人肆意地亲吻在一起。
全南晴的背部一僵,一步步往外走去,忽然她感到手指传来疼痛。
低头一看,是戴在手上的婚戒。
她笑了笑,把它摘下,放到了垃圾桶上。
也好,如今,半句话都是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