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慎听得克里斯蒂娜说起二人商事,身子虽痛,心中却是一喜,以为所谋已成。
再往下听到杀官佐酒,方知一番说辞已误,身子一颤,不自禁地遍体生寒。
欲要再鼓三寸不烂之舌分辨,争奈口堵舌塞,只得急惶惶摇头示意。
克里斯蒂娜也不看他,俯首就口将风慎已软的阳物含了入口,双腿一分,把那只未拈针之手探到私处捏揉。
风慎倒吊,一双眼将克里斯蒂娜那如花美鲍觑了个真切,确确粉嫩幽深,让人垂涎欲滴。
下体阳物又被一张温润小嘴含了,灵蛇般一条香舌绕着龟头四周纠缠不休。
不一时,软软的一条虫便又欲化龙出云。
可但逢若软若硬之际,尾椎处那针便传来阵阵刺痛,将提起的情欲击了回去。
如是者不知凡几,针刺处终得麻木,一条玉茎被克里斯蒂娜吮含的如一株紫竹,直苗苗挺立起来。
克里斯蒂娜口含玉茎,浓浓的男子味道自鼻尖口内直窜灵台,识海中满满当当俱是方腊模样。
一只手在私处蜜豆之上轻揉重蹭、缓捏快擦,桃源深处水声潺潺、溪流汩汩,顺了手背腿根或滴或淌。
正神迷情乱间,忽觉口中半硬不软之物砰然耸立,鼓胀倍余,一下醒过神来,遂将另一手中金针向着一早便认好之处直刺而下。
风慎终勘破疼痛,使欲火重燃,不料会阴处又是一股剧痛更甚于前。
正呻吟承受,却发觉此痛非彼痛,竟可令阳具逾疼痛逾坚硬,亦使得克里斯蒂娜那张檀口变得越发小起来。
虽是如此,但每硬上一分,疼痛便也随着加重一分,直搅的风慎汗落如雨。
克里斯蒂娜也未曾料到如此,只觉得口中巨龙怒张乱搅,些许微涩汁液自龙口处溢出,让人意乱神迷,遂不自禁地将私处手中动作也做快了些。
不一刻便股间酥软、全身酸麻、立不住身子。
伸手环住风慎的身子,将自身重量皆挂于其上,双腿夹紧,水漾身泄。
此时二人身体重量尽皆坠在屋梁之上,幸得梁柱年代未久,虽是间或咯吱作响,却仍可支撑。
风慎听闻,也顾不得脸上眼睑正在承受滴水,忙咿唔做声,摇首示意。
克里斯蒂娜面羞气喘,娇躯起伏,乍睁眼瞥见风慎面色恐惧,先是微愠,继后促狭,飞身跃起,头下脚上,环臂分腿,整个人挂在风慎身上。
绳索受力,带着二人摇晃不止;屋梁不堪,声响愈发密集。
风慎恐惧,哭丧着一张脸再不敢挣扎半分。
可眼前白里透红一张俏脸、鼻尖若有若无淡淡馨香、身前玲珑妖娆滚烫胴体、前胸滑滑腻腻两团软肉,诱的本就坚挺的下体更加刚硬。
克里斯蒂娜适才见风慎惧而起谑心,却忘记自己此时腿软筋酥。
跳跃之际,险些栽倒。
此刻将风慎抱住,也是暗暗惊怕,芳心忙乱。
因两腿大开,紧紧缠住风慎臀股,此刻泥泞蓬门完全暴露。
风慎那条玉茎恰在此时挺起,茎身颤动不止,一点点一下下打在蓬门之上。
克里斯蒂娜虽是自己以手抚弄泄了一回,但终究内中空虚,未得快意。
此时被昂藏阳物叩打,心中只是想要,也忘了该与不该。
闭目切齿,臂腿用力,哧溜一下将那探门之杵纳入户中。
可怜风慎吃这一遭鞭笞针刺,直到此刻方始得偿所望。
只是屋梁之声实在闻之惶恐,自身又是手无缚鸡、倒吊在堂,心内着实紧张,全无适才报仇念想。
茎上所套阴户,又是窄狭滑烫,方始一动,便有喷薄欲出之意。
虽强自苦忍,但进出凡十四数,便一发不可收拾,阳精汩汩、奔流而出。
克里斯蒂娜自方腊去后,独身久旷,在先得月及西奔这一路上不知听了巧云与恩客、与折翎多少窗根。
心痒难耐下虽难耐漫漫长夜而频频自渎,却从未与男子交欢,以致性情都有些乖张。
今日机缘巧合、被风慎男根引诱,终把持不住,谁知却是如此结果。
不由得将往日积攒的怨气邪火尽数赋予利齿,对着风慎脖颈狠狠咬将下去。
风慎正舒爽失神间,忽觉剧痛自肩颈袭来,直至面目扭曲、颊肩俱麻仍不少退。
与适才金针刺痛相较,实乃天壤之别,只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两行清泪沿旧痕流淌,入地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