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记起在厅中时,小姐、将军与安鸿公子对风慎自白后的态度神情,心下稍安,寻思道:“风大人得小姐、将军敬重,自是极好之人。他定是知晓了娜娜姐身份,故此来保护我家小姐周全。既得他在此,我心可安。切回去顾着将军方是正经,也免得小姐回房寻我不见,更生事端。”
晓月思毕,恐自己坏了风慎护巧云之事,大气也不敢出一口,静悄悄原路退回房去,却不知窗边风慎正看得瞠目生唾、涎水欲滴,方才厅中的凛然大义哪还有一丝一毫留在面上?
屋内设施简陋,只二椅一桌一胡床,再无他物。
风慎视线无阻,直勾勾落在俯卧胡床、连臀瓣都露出半个的无缕美背之上,再难暂离。
克里斯蒂娜坐在床侧,右手拿一青瓷细口小瓶,左手沾了些药粉,用些许清水调成糊一点点敷在巧云伤处。
克里斯蒂娜在谷中虽是含忿出手,但手下却是留了轻重。
巧云背臀间横七竖八皆是红印,却只有两三处损了皮肉,其他地方只是泛红。
室间二人虽俱是女子,但巧云一生只曾与折翎赤裸相见,故此时裸背露臀颇为羞怯,一张脸红布般不说,便是连肩胛也晕红了些许,更添美背娇嫩。
克里斯蒂娜一向误以为她恩客无数,因此心中以为巧云假作此态而不屑,故意拿她耍乐。
手劲似轻实重,每逢腰间酸软穴道便出力按摩,直弄得巧云心中烦乱、股间痒麻。
巧云暗自忍耐,却难敌克里斯蒂娜素手再三,终于娇喘出声。
克里斯蒂娜今日弑背主、逼巧云,大获全胜、心情极佳,闻声调笑道:“夫人,娜娜手法比你那些恩客如何?可曾令夫人之幽谷山涧现于林间?”
巧云连番造劫,心情沉痛,却碍于武艺只得忍耐。
暂时将杀廿三郎事虚应下来,心中却暗有定计,欲杀克女而后快,遂小忍大谋、自出谷起唯闷声不语。
此时闻克里斯蒂娜淫语亵调,气愤难耐,一呼一吸间颇不平顺,压在身下的浑圆乳丘时隐时露。
窗外风慎一眼瞥见,不自觉的把头脸向着窗子靠近了些许。
微风吹拂,颌下几根长髯在窗纸上轻轻划过,尚不自知。
克里斯蒂娜耳尖微耸,寻思着折翎高卧、安鸿磊落、风慎潇洒、王砦主怯懦、魏庆去远,定是砦中兵丁或家眷偶过偷窥。
料情形已定、心下又起了戏谑,将手在巧云臀瓣上各揉了几揉,又在离开时把食中二指在她股沟间一撑一探,指尖剩余药糊皆留于其后庭,倏忽而去。
巧云吃她二指调戏,只觉得后庭先是一阵清凉,紧接便是由外及内的火辣,谷道间似有便意却又无法宣泄。
急收紧了檀色花瓣,却将那股火辣挤得更往里延,透过薄薄的壁间细肉往曲径通幽处发散过去。
火辣透壁,化作丝丝热浪,一点点在内中晕化开来,如水雾般将通幽内笼住,直无处派遣。
巧云无奈,将臀股在胡床上磨来蹭去,只求热浪早逝,还复平常。
克里斯蒂娜见她情状,也不答话,美目往窗外一瞟,起身一掌击在巧云臀瓣上一道红痕处,做啪一声响,只打的那臀肉荡洒洒如风过柳,汹涌涌似浪击舟。
巧云心中股间本就被那热流冲的堤塌坝倒,此时生生受了克里斯蒂娜这一记,再也难以抵挡。
腿间一松,几弯清冽甘泉自曲径中汩汩流出,没了芳茅草,湿了小亵襦。
克里斯蒂娜见榻上那玉人江潮涌动、水打沙滩,自己也有些心旌摇晃。
记得当年与方十三颠鸾倒凤时,自己恰恰也似这般,遂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转回神惊觉心下竟是动了蛰伏许久的红鸾,不由自嘲般嗤地笑了出声。
巧云以为克里斯蒂娜取笑于己,虽羞惭气恼却又委实舒爽,颊泛桃红、回首怒目,可那怒中却怎么都蕴着小半春意,浓醇难散。
克里斯蒂娜见巧云此时将身正对了外间人所窥那窗,整个酥胸都被人看了去,心中快活,眉眼间尽是得意,在那里对着巧云挑眉戏笑。
巧云见她模样,方悟自己酥胸全露,赶忙一个翻身以背相对,不迭将床内放着的外袍悉索穿上。
只是衣衫易裹、溪水难退,股间仍是一片粘滑。
克里斯蒂娜不管巧云模样,只是凝神细听,得襟袖相擦之声几数。
以为偷窥者远遁,正思追或不追间,又闻那声绕行房侧停在房后,竟是站住不走。
克里斯蒂娜游眸转念,知来者必有事相商,却不知是何人。
遂轻笑道:“夫人,娜娜的手法如何?可让夫人满意了?如若夫人愿得意满,那就请夫人回房,善谋适才应我之事。”
顿了一顿又冷面森然嘱道:“切莫让娜娜等得太过心焦!”
巧云整衣已毕,下胡床立足不稳,身形一晃,扶床语带寒霜道:“谨遵所命,不敢有违!几日之内,必有所报!”
克里斯蒂娜也不在意,侧身让出门口,笑面一福、扣手无言。
待巧云摆裙碎步去远,抬手在后窗三扣,微微扬声道:“贵客窥之已久,怎又吝于一见?”
房外先是无声,继而轻笑一叹,脚步踢踏声响,由后转前。风慎进门,当头一揖道:“娜娜姑娘好强的耳力!风慎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