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上眼睛!”贾如月悄悄回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神看在眼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然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回身出来,毫不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肉棒。
隔断了视觉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肉棒果然安分了一些,输尿管随之一畅,顿时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满蓄的尿液狂野地激射出来,注入痰盂之中。
听着尿液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住想道:他排尿这样有力,若是射……射那东西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了?
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干嘛?
天色刚亮,一夜不曾阖眼的贾如月便匆匆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补充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
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友学几天画画,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毫不生疑,反倒觉得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时尚杂志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碰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理伤口的医生。
医生叫住了埋头走路的她,笑道:“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棒。我刚才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慌张地往里走。
昨晚心神激荡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妻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此刻再次听来,她怀里就像揣了一头小鹿一般,乱蹦乱跳。
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向东的妻子?
也是,其实我只比他大几岁,我们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越是这样想着,她越发觉得心急气喘,彷佛连路都不会走了。
“妈,你来了。”向东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见贾如月进来,扭头朝她笑道。
此时此刻,贾如月觉着他嘴里的那声“妈”是那样的刺耳,她忍不住的道:“在这儿你就别叫我妈了,叫我如月吧。”说罢,自己一张脸儿又变得红扑扑的,像春花一般可爱。
“怎么啦?”向东看着她的俏脸,心旌摇动,脱口的道。
贾如月脸上越发热了,一面把暖瓶放下,一面低声的道:“有做岳母的这样给女婿服侍的吗,我不想让别人闲话。”
向东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瞬也不瞬地,定定地看着贾如月,直到她禁受不住,连雪腻的脖子上也漫上了红霞才挪开了目光,与此同时,他心里的道德堤坝就像用流沙筑就的一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消融起来。
“如月。”向东柔声唤道。
“嗯?”贾如月芳心一颤,鼓足勇气朝向东看去。
别样的称呼,令叫唤的男人与应答的女人心里都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你的名字真美。”向东大胆地看着贾如月,眼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爱慕光芒,“你的人更美。”
贾如月哪敢对上向东如此灼热的目光?
她心乱如麻,慌乱地躲开向东的视线,却佯嗔道:“呸,你又来哄我。我都这么老了,还美什么?”嘴上虽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好不受用。
是的,她宁愿其他男人当她丑若无盐,只要向东当她美如天仙。
“真的,你一点也不老。女人最美就是像你现在这时候,既成熟,又妩媚。”
听着向东的话语越来越是放肆,贾如月忙不迭转移了话题,低声道:“别说疯话了,我喂你喝汤吧。”说罢,她把病床的角度调高了一些,让向东靠坐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暖瓶,用勺子从里面舀了汤,朝向东递来。
美人如玉,馨香袭人,甜润的汤水尚未沾唇,向东就已经像喝了甘泉一般畅怀。
他并没有说话,但他温柔的眼神已足以让贾如月羞不自禁了。
“对了,你住院了,网络小说那边怎么办?”贾如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话题,轻咳了了一声,强作镇定的道。
“没事,刚才我已经跟编辑请过假了。”向东笑道。
“停几天没关系吗?不用赔钱吧?”
“那倒不用。其实我本来有些存稿可以应付几天的,只可惜昨天用电脑砸那个胖子,估计电脑也摔坏了。”向东不以为意的道。
“啊?”贾如月惋惜的道,“原来你用来砸胖子的是你的电脑啊,后来乱哄哄的,我也忘了看有没有东西拉下。等会我问问警官看看那电脑有没有收起来。如果丢了怪可惜的。”
“身外之物丢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一台电脑算什么。”
贾如月闻言,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饱圆的胸脯又不争气地急剧起伏起来。
她很想把这种情绪对向东表达出来,却怕向东又打蛇随棍上,趁机说些轻薄话儿,便随口道:“对了,你以前写的那些文艺小说很好啊,现在怎么不写了?”
“哦?你看过啊?”向东欣赏着贾如月躲躲闪闪的妍美羞态,笑道,“我不写,是因为怕无人欣赏。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为你一个人写。”
向东暧昧难言的话语让贾如月几乎抵挡不住,她的玉脸更红了,事实上,她今天红脸的次数,已经比去年一共红脸的次数还多。
“瞧你说的,我又不需要你为我一个人写。”她艰难的说道。
“写不写是我的自由,写好后,你看不看也是你的自由,反正我是写定了。”向东微笑道。
“你!”贾如月轻嗔道,“你再胡乱说话,我可不管你了,看你一个人怎么喝汤。”
“如月。”向东却不依不饶的柔声道,“既然在这儿我可以叫你如月,那你我为何就不能忘却彼此的身份,就暂且以一对普通男女的身份相处呢?”
贾如月娇躯微颤,手上拿着的勺子险些把热汤都洒了出来,然而随即她便深吸一口气,俏脸一沉道:“向东,事急从权跟没分没寸是两回事,这道理不用我说吧?”说罢,她果然把暖瓶重重的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撂,真个拧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贾如月含嗔而去,向东满脸苦笑。
这个女人,明明对自己也是满腔好感,却时时不忘坚守最后一道底线,真是可敬而又可爱啊。
然而,惟其如此,向东心中一股征服的欲望却更加不可抑制地滋生起来。
贾如月摔门而去,只不过是故作姿态而已,她又哪里舍得真的置这个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位置的男人于不顾?
不过十几分钟,她就抿着嘴唇进来了,否则再晚些时候,那盅热汤岂不是要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