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神情渐见紧张。
“不久,忽见有人从楼上跃落街心,孙老弟伸头往外一望,叫道:“不好,尹姑娘让人抓人。”
“大伙儿便冲出门外看,只见一个黑衣大汉,齐下挟着一个少女。
“那少女的背影、衣物、好饰,全与尹姑娘一样,属下叫她,她却没有反应,大概让人点了穴道。大家心里一慌,便纷纷上马追了过去。”
柳大川插嘴道:“追上了没有?”
“嘿嘿!”熊五爷冷笑一声,说:“柳大川,这就是你说的高手?哼,全是些酒囊饭袋。”
他直呼柳大川之名,语气显得不客气。
柳大川脸色一变,迅又恢复了常态,朝赵俊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对方一共有三个人,他们的坐骑都是良驹,马速既快,耐力又足,属下—直追到城外,天却下起雨来。”
“这一道直追了好几十里路,他们才停了下来,后来那伙人把那个少女推出,却不是尹姑娘。属下怕总镖记挂,所以才先行一步来察报。”
“孙一飞他们呢?”
“孙老弟他们折回祥福客栈。”
熊五爷“嘿嘿”冷笑,一字一字的道:“柳总镖头,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老夫若放你离去,岂非也瞎了眼睛。”
“这……五爷的意思是……”
“你给老夫乖乖呆在这里,要是找不到那五颗吠琉璃,哼,你应当知道老夫并没吃过素。”
他一扭头喝道:“岳森,你带十人,跟这姓赵的去一趟,无论如何,在三天之内要回来向我报告。”
岳森是他四大护院之一,接令后行礼退下。
尹丹凤并没有晕厥。
因为,童子奇的话提醒了她。
“尹姑娘,你要是晕过去,哇操,对我来说,实在太方便了。”
“方便?你…你想……”
一想到此,尹丹凤像服了兴奋剂,马上就清醒过来。
童子奇倏地递过那荷包,道:“哇操,尹姑娘,这东西不成敬意,你收下。”
“你肯给我?”
尹丹凤闻言,有点难以相信似的。
“哇操,你到底要不要?”
“算你……”
尹丹凤此刻即使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作不出来,忙把荷包接过来。
“哇操,算我?算我什么?”
“算你不是死贼。”
童子奇拍拍手,轻松说:“好,现在一切手续都清楚了,而我也洗脱了贼名,失礼(对不起),我可要失陪了。”
尹丹凤撇撇嘴,道:“臭贼子,别屎克郎带花——臭美了,谁要你陪?”
“哈哈……”童子奇长笑一声说:“哇操,早知东西交给你,你就反脸不认人。”
言讫,他飞身上梁取下包袱,跟着转身走向庙门。
尹丹凤目光一亮,急叫道:“喂,你别走呀。”
童子奇回头说:“哇操,姑娘不怕我会……嘻嘻。”
“你……你没看见,外头还下着雨吗?”
“哇操,刚才姑娘不是骂我臭美吗?”
“你去死吧。”尹丹凤一哚足,生气道:“死人,你没看见我衣……衣服破了吗?”
“哇操,可惜呀,我没带针线。”
“你包袱里不是有衣服吗?”
“哇操,衣服是有几件,不过都是死贼子的臭衣服。”
“臭……”
尹丹凤气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