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财帛不能动人心,而是没人有那个胆子。
熊五爷固然有一身那武功,他四个贴身护卫更是道上有名的高手。
其他的护院武师不但人多,而且训练有素,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放开我,放开我……”
戌时刚过不久,熊府的后院传出女人挣扎声。
京亭外,绛红倚翠。
熊五爷坐在一张豆青磁凉墩上,慢慢喝着莲子汤。
他肥肥的身躯,好像大拜拜时,口咬橘子的肥猪公,快六十岁的老人,还不见一根白发。
“五爷,求您放了我……”
在熊五爷的面前,有一名十五、六岁的小丫环,眼睛半眯,两颊飞红,身子摇摇晃晃,仿佛是被他灌醉了。
丫环的左、右两个仆人,正将她的四肢“大”字般的绑在柱上。
熊五爷懒洋洋说:“把她衣服给老夫剥了……”
“是。”仆人齐声应道。
丫环闻言大惊,醉意全退,问:“五爷,您……您想要做什么?”
“嘿嘿……”熊五爷色眼淫笑。伸手动脚,回答:“好久没‘投壶’了,想活动一下筋骨。”
丫环不解道:“投壶?”
熊五爷点点头说:“嗯,这是一种运动,就是把酒壶放在数尺之外,然后取箭投入其中,很有意思。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不到两三下,丫环又羞又窘,一个头低得不敢抬。
“美,实在太美了。”熊五爷命令道:“你们两个到外面去守着,没有事绝对不准进来打扰。”
美色当前,岂有轻放之理?
尽管仆人不愿意,但两人还是应了声:“遵命”。
他轻轻松松地下了一道命令,手下如接圣旨般应声退出了院外。
唉,真是太可惜了。
“嘿嘿嘿……”
熊五爷搓了搓手,由石桌上盘子中取了一颗花生,朝丫环的花心掷去。
“啊。”
丫环那粉红色的花心,突然遭到袭击,不由失声惊叫起来。
熊五爷见状“哈哈”大笑,问:“怎么样,这投壶好不好玩呀?”
说完,他又取花生投掷。
丫环见他投过来,四肢虽然被绑,还是尽量扭动腰肢,去躲避那些花生。
“对对,要闪,要扭才有刺激,哈哈……”
“啊噢……不,不要……”
一扔一躲,趣味横生。
“嘻嘻……好玩,实在有意思。”
这一幕投壶秀,把守院外仆人那肯白白的放过?
他俩转身向内偷窥,看得心猿意马,小老弟,翘得半天高,差一点就泄出真气。
“哇操,老爷子直会殛啊。”
“可不是吗?一个黄花大闺女,脱光了随他去折腾。”
两人看得目不转睛,惟恐眨眼错过了。
不过,话又说回采了,一毛钱不花,那个男人不想看?除非那个男人有问题。
“咳。”
忽闻一声咳嗽,他们发现不对,立刻循声望过去。
只见一个年近五旬,头戴瓜皮小帽,鼻直口方,蓄着八字胡的人,站在两个人的背后。
仆人忙站直了身子,抱拳躬身道:“庞总管。”
原来,这人是熊府总管庞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