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可怜的露兹哀求的目光,她轻轻地拿手去探那女仆身下。
露兹的肉体跳了起来,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
中指碰巧在拨弄那女仆肿胀的阴蒂,阴蒂被垫子挤压着。
露兹本能地大叫了一声。
“不,不,请别动那里,你这么做我可熬不住了。”
凯蒂亚气得眼睛发蓝,但她什么也不能做,有一架摄像机跟踪着。
她的恼怒只能宣泄在不幸的露兹身上,因此她又灌进了半壶水。
她叫彼得在他离开前灌那女仆喝下,然后给卡桑德拉一个手势,让她跟她走出房间。
后边传出那女仆的狂呼乱叫,彼得在执行命令。
卡桑德拉难以从脑子里驱走露兹的影子,她从未这么贴近地触摸过另一个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仆突出的湿乎乎的阴蒂上的记忆,和摸上去那块见不得人处的旺热反应,给了她一种最奇怪的、既强烈又愉快的感觉。
每次她都不会忘记,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绷紧,那两只娱性球,就压迫她张开阴颈的两边,弄得她难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们下午骑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间。
她再不能拖延释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
她一坐上坐便器,那两只球就向前滚到一块,到达阴道前庭,腾起一阵快感直往上窜,几乎不可能放松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里,似乎全靠张着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阴道部位的冲动稍稍减弱,才最终得以减轻整个上午不断增加的隐隐约约的痛楚。
当她感觉到她的尿液从她体内喷出,她想起了露兹。
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处罚她,不由得浑身直打哆嗦。
当她随着兴奋的小姐们向小牧场而走,她发现彼得正死死盯着她,她只觉可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阴道里放置了邪恶的娱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种念头。
“露兹怎样了?”她平静地问。
彼得回头瞥了一眼看凯蒂亚是否在就近什么地方。
“她几乎快要发疯了。我刚给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东西更刺激,让她吞下咖啡,更费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还得那样待多久?”
“时间不太长了,骑过马我们就去放开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气,她嘴干,意识到她想要去那里看露兹被释放,她感到难为情,虽然她并不知道她为什么想去。
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骑马功夫显然很到家,虽然彼得走在克瑞丝蒂娜的小马驹前紧紧拉住马,她在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伦娜更安全。
海伦娜在马鞍上歪来歪去,不时去抓马笼头,以保不掉马。
卡桑德拉的马是浅粟色的,有着一双善良文静的眼睛,一付沈着的模样。
但她一跨上马鞍,马开始起步,娱性球就重重地压迫她,使她差点从马鞍上掉下来。
只是因为想到有彼得在注视着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绷紧起来的、又有点兴奋的肉体使力压着皮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随着马围着牧场慢跑。
卡桑德拉的阴道渐渐湿开来,她怎么努力也抑制不住兴奋。
马不停地蹦跳动作,娱性球将她外阴唇紧抵她的紧身裤裙。
娱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阴道口来来回回滑动。
那两只球很快被她体内兴奋而产生的粘液浸湿,她觉得她大腿间每一厘米的皮肉都在膨胀。
她不清楚她的脸色正在起怎样的变化,但是彼得却将她的丝毫变化尽收眼底了:在这场男爵设计的惨酷的挑逗练习中,她原本苍白的脸颊腾起红晕,脖子口经脉猛跳,她的腿犹犹豫豫地夹着马侧,乳房里在贴身套头衫里随着马的行进一耸一耸。
她性欲已旺,那个男仆可以透过汗水浸湿而变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到她凸出的乳头。
很快,卡桑德拉发觉了她身体的变化,许多种兴奋点开始合并为一个。
那条盘蜓在膨胀的腹部的蛇慢慢开始不动了。
她恐怖地认识到如果她不赶紧稳住,她就可能达到性高潮,毫无疑问,男爵凭她不怎么熟练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惩罚她。
露兹的情形在她脑海里如此清晰。
她可不能落到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马,让马猛驻足下来。
随着运动停止,那条蛇也安稳了,她的异常兴奋的肉体有一个短暂的休息,错乱的神经也渐渐稳定。
无视彼得一脸诧异和孩子们的喊叫,卡桑德拉稳稳地坐在马背上,只等到移动还不甚碍事,然后慢慢从马上下来。
当她穿过牧场,碰到凯蒂亚正向她走来。
“你是多么聪明啊”凯蒂亚说,她已经从栅栏窄窄的间缝里注视她好一阵了,知道她正在拼命压抑自己。
“我自己是如此巴望着能允许我来惩罚你,好吧,下次会有机会。现在我想孩子们该去用茶点了,我们也将去放露兹了。我认为你会喜欢的。”
卡桑德拉难受得浑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骄傲,竟能使另一个女人期望落空。
孩子们一去育儿室用茶点,她就踏上另一层楼梯,去与凯蒂亚和彼得在顶楼楼梯上会合。
他们三人走进仍旧昏暗的房间,露兹埋在枕头里,自己无力地呜咽着,听到门开的声音便停下来,“打开水龙头”凯蒂亚说,彼得驯从地照办。
露兹把脸深深埋在床里。
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费力地欠起身子避开椅垫,捆在背后的皮带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肉体。
“快完了,露兹”卡桑德拉告诉她,但露兹只是抬起她的头,默默地看了卡桑德拉一眼,眼泪就从脸上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