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肏的更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的蕊宫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蕊宫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
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
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
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蕊宫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
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铺盖呢!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蜜蜜地插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
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虽说是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
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了吧!”
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
“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么门主,我现在早已不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蜜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蜜一点。”
“嗯!”
蕊宫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倦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宝贝,华郎以后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了纪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后,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
蕊宫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吗?进来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蕊仙的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
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纪晓华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祝仙芸现下知道:“仙芸从被华郎夺走了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丛,在蕊仙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华郎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祝仙芸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
祝仙芸不习武功,在这微光下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蕊宫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祝仙芸上来,纪晓华则躲在她身后。
祝仙芸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习惯了,这些天来蕊宫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烛台,纪晓华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蕊宫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纪晓华在占有了祝仙芸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蕊宫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祝仙芸才揭开床帘,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
给男人抱紧的祝仙芸再挣不开来了,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宫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宫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熏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
蕊宫仙子的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擡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了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
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
蕊宫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华郎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蕊仙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仙芸妹子,蕊仙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祝仙芸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
纪晓华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祝仙芸臀下,将她玉腿擡了起来,扛在肩上,让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
祝仙芸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来,上次是她害得蕊宫仙子欲火焚身,给纪晓华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
而祝仙芸的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
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