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去东莞,根本就是丁棍的意思,此时却是恍然大悟般的惊叫道:“什么?杨文小鸡巴跑路了?他妈的,你们全是死人呀!就没找人看着他,他跑了,欠老子的钱怎么办?”
肥鱼道:“找他家人要呗!”
丁棍怒道:“他是外地人,我们到哪找他家人去?”
肥鱼道:“那就找这个小骚货要!就是一个月要还一万,我怕收不上来!”
丁棍怒道:“收不上来也要收!老子的钱,也是辛苦所得,不是哪个想赖就赖掉的,你们几个,先搜她身上,看看有多少钱,没有的话,就去她家,找他家人要去!”
陈舒尖叫道:“我爸爸生病在住院,你们还是不是人?”
丁棍猛的一拉她的头发,狞笑道:“是人不是人欠钱总要还的!”
随来的两个马仔很快的就把陈舒的劣质皮包翻了个遍,递上来几张碎票,气急败坏的道:“棍哥!就这么多!”
丁棍丢开她的头发,跳起身来,曲肘撞在她后颈上,把她撞得小狗吃屎似的跌倒在地,丁棍大骂道:“贱货!还真的不想活了!”
“嗯——!”陈舒赤身裸体的爬倒在地上,手脚乱动的挣扎,雪白的粉肉乱颤,叫男人看了心动不已。
肥鱼接过碎票道:“棍哥!一百块还不到哪!”
丁棍一脸的凶相,把手一挥道:“给我打!”
两个马仔上前,对着陈舒一阵拳打脚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表现。
陈舒被揍得雪雪呼痛,一个劲的哀嚎,修长雪白的身体蜷起,像只虾米一样,承受如暴风雨般的拳脚,嘴角渐渐的有血溢出。
肥鱼劝道:“棍哥!不能打了,要是把她打死就血本无归了!”
丁棍恨道:“可恨这个婊子,竟然就几十块钱,不教训一下,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肥鱼奸笑道:“也不见得採用暴力的手段的,你看她一身的骚肉,不如——!”
丁棍想也不想的道:“好——!你们可着劲的给老子操!”
陈舒摇头道:“不要呀——!”
两个施虐的大汉一齐微笑,把陈舒架起来,令她白白的屁股向上蹶着,喝道:“站好了!”
陈舒不想再找打,乖乖的扶墙蹶屁股,沉腰翻胯,露出迷人的牝穴。
丁棍伸手抚了一下毛绒绒的私牝笑道:“骚货!竟然全湿了!”掏出鸡巴,也不做什么前奏,滋的一声,直挺挺的插入陈舒的美穴里。
“嗯——!”陈舒咬牙,好在方才性交过,B道还松着,吞入丁棍的鸡巴后,立即随着丁棍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动起来。
丁棍按住陈舒的后颈,可着劲的插抽,五分钟后,浑身一个颤抖,交了行货。
肥鱼见丁棍完了,乐呵呵的掏出鸡巴,接着按住陈舒的后颈又是一阵乱操,跟着两个马仔也上,直把陈舒操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一轮过后,再来一轮,直到三轮之后,丁棍、肥鱼实在没劲了,不得已退了出来,两个马仔却是生龙活虎,接着再来第四轮。
这种样子公然暴操美女,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这种施虐的性交,比普通性交更有趣,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想这么干,只不过有些人有胆子有机会,有些人就是一辈子无缘,对於两个马仔来说,这一辈子能公然操到这种绝色的本地小美女,也是不枉此生了。
陈舒象死鱼一样的被人丢在地上白眼直翻,气息奄奄,小穴里填满了白色、黄色的秽物,不停的往外流,B口大开,B毛更淩乱了。
丁棍指着她吼道:“你别装!被我们兄弟侍候着,你超享受是吧?告诉你,我们兄弟侍候了你,也不能白乾,自这个月起,加收二千块的利息,做为我们兄弟的车马费,那个——!哪个认识她家?”
肥鱼道:“小刀住在她家门口,不但认识她家,连她父母也认得!”
丁棍奸笑道:“她刚才不是说她老子住院吗?既然住院就一定有些钱,找到那家医院,找他老子要去!”
陈舒拖住丁棍的腿悲叫道:“天呀——!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丁棍踢着她的手怒道:“放开!贱货!要是没有两把刷子,老子就喝西北风了,你还敢抓着是不?看老子不烫死你?”说着话,就用手上的香烟往陈舒雪白的手背上按。
“啊——!”陈舒惨叫,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抓着丁棍的手。
丁棍不解恨的又踢了两脚,扭头大叫道:“小刀——!”
“来了——!”正是带他们撞门的那个漂亮女技师,她方才就在门口,把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骚骚媚媚的道:“棍哥!我带你们去找她家人,我有什么好处?”
丁棍怒吼道:“你个三八,敢跟老子谈好处?要是你不肯带,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陈舒叫道:“小刀姐!我们怎么也是街坊,你不能这么做!”
小刀歎气道:“我这也是没办法,谁叫我们都欠棍哥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