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回来了。
一上班这小子就给我打了电话,说是晚上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当然是庆祝他脱离了苦海。
我问他都是邀请谁?
他说只我们两个,喊其它人我也不认识。
这小子狗眼看人低,我当然是不能饶他。
他说:“我一个不问证至的主,当然都是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你能认识吗?”
还别说,我确实没有企业界的朋友,刘露除外。
没办法,也只能是这样了。
要说起江波,他在上学期间是一很高傲的主,高傲的谁也看不起,都到了孤僻的地步。
还别说,他还就是服我,说我是一个另类。
将来肯定有出息。
这真是另类眼里也有另类啊!
他主要是服我不单是成绩优秀,还有较强的组织能力和社交能力。
不单在年级同学间,和学校其它领导也有不错的接触。
能让一个另类服气,当然也是我的眩耀,难免也和他走的更近一点。
要不,我毕业他怎么会帮我的忙呢。
后来他曾开玩笑说,他这是在培植资本,搞证至投资。
可不管怎么说,我俩当时算得上铁哥。
晚上,他邀我去了一个酒吧,虽门头不大,但很豪派,看得出这是贵人云集的地方,绝不是一般百姓和白领能消费的起的。
一瓶XO。
一盘参花、一盘燕翅糕、一盘花生米。
花生米是他的终生所爱,这点我知道,他敢上一盘菜也是花生米,这点另类脾性我还是了解的。
二话不说,先干三杯。一声感慨:还是自由好啊!
我笑了,真是本性难移。
他很感激处长和金灿,夸处长是丈夫,夸金灿够哥们。
他向我叙述了事情全过程,期间感慨颇多。
还夸海口说也成熟了好多,人不经事,永远别说这两个字。
我也深解其味。
一个响指,又要了一瓶。
我才楞过神来,一瓶让我俩不觉的给干完了。
只动了几粒花生米。
说完事,另一瓶也差不多了。
我俩都不愿做烟奴,他提议去桑拿,我也乐意奉陪。
又是一个高档场所,看来这小子不是在我面前穷摆,而是他的穷习惯,很正常的消费。
一通热蒸,酒意散了不少。
在休息室他突然提出给我要一个,我没明白要什么,顺口就答应了。
反正是他请客,我这样想。
可绕过长廊,把我给吓坏了,我哪儿见过这种阵势,象选美一样的鱼池内全是艳如桃花的小姐,个个气质非凡。
原来他是要这啊,我怎么回答应呢?
其实我也是嘴硬,心里早痒了。
但再痒,我的理智告诉我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