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她拿起一份文稿递给我,说:“先看看这个,重点是我划问号的两个地方。”
我接过一看,是一篇探析改革的文章。
忙说:“这些深层次的东西,我怎么搞得了?看来是帮不了你的忙了。”
“怎么帮不了?让你看划问号的部分。”
刑燕给我瞪眼了。
我又看了看,其中就有在昌平的内容,并在一句话的后面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认真的读了那段话,主要是说昌平出现的问题是现有体制下的共性问题,区别在于有的还没有暴露,暴露的已提前做了另案。
这不正是刑燕喊我去求证的东西吗?
通篇看来,感觉到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为什么划上问号呢?
我疑惑的看了看刑燕,说:“感觉到没什么不妥啊?还把什么脉啊?”
“问题在于该不该把这段东西写上,能否起到一种积极的效果?我写了又有点犹豫了。所以划了个问号,想征求一下意见。”
她这时的语气到是很诚恳的。
“什么问题能让你犹豫啊?”
裴华说着也走了过来,从我手中要过稿件看了起来。
“我认为完全有必要。这些历史遗留问体不揭示出来,不直面矛盾,怎么做改革文章?只是你说的积极效果具体是指什么?或是怎样的一种目的性?”
我问。
“很简单,就是有利于主流的东西。关键是哪些是历史遗留问题?哪些是人为的东西?很难介定。但不搞清楚又很容易让人去当作功利目的的工具,这个问题你考虑了没有?”
她表述着她的思考,又反问我到。
“你不是专门又求证了吗?”
我说。
“还不够。放放再说吧!”
她说。
裴华也看完了,听到刑燕一说,也马上回应到“是啊,搞清楚再说。今晚就不要探讨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
说完,她推了我一把。
裴华这一推,似乎暗示我什么,我紧接着说“好吧,那我就回去啦。”
刑燕没说什么,把稿子重重的放到了案头,似乎有点不悦,露出一脸的无奈。
裴华也没顾她的反应,拿了一见大衣披在了身上说:“快走吧,我送送你。”
我俩走了出来,裴华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不说。
我对她急着撵我走有点不理解,就问“怎么那么急着让我走啊?我看到刑燕对你有意见了。”
“不用管她。这些问题你还是少插言的好,这丫头心里有数的很,她说是让你把脉,其实也是想再次通过你这局内人的再次求证她的想法,看你是否马上联想到你身边的人。你想到的,肯定就是她担心的。”
她边走边小声的对我说。
“我隐隐感觉到她也怕被人拿她的东西当工具。”
我说。
“那到不是,改革就是证至,证至就有旋涡,象她这样的内参高手什么不明白?只是内容牵扯到了她的身边人,也不得不犹豫啊。”
她说。
“你说的对!幸运的是,你及时把我推出来了。好了,外面太凉,就不要送了,快回去吧。”
我对她说。
“好吧。你慢点。”
说完,她抱住了我。
我顺势也结实的抱住了她,并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说:“明天我妈就回来了,我想回家,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明天是元宵节,我去合适吗?”
我问。
“就因为是元宵节,我才想让你去。这也是我刚做出的决定。”
她趴在我耳边说。
我揽住她的头,猛的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听你的。”
她抱紧了我,回应着,我们吻在了一起。正当我们忘情之时,一声“我要锁门了“把我俩都拉回到了现实中来。原来刑燕见裴华没回去也走了出来。
“你坏死了,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