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进来并没露出往日的热情,也只是礼貌的坐了起来,又把目光收回到她翻开的书页上。
他好象把我当成了即熟悉不用理会,又陌生不需理会的人。
我尴尬的站在旁边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问候语言,若此时退出又觉不妥,索兴就坐到了她的身旁。
她也并没有躲闪我,把书放在了毛毛熊身上,轻轻的翻了一页,继续的看着。
“想妈妈了?”
我悄悄的问。
没有回答,又是一页的翻书声。
我心里有点慌了,难道她知道我和处长的事情了?
如果那样可真是糟糕透了。
反念一想,不会啊?
那晚她不在家啊。
也没留下另她疑点的东西啊?
难道是她生我的气了?
不欢迎我了?
也没有理由啊?
她看着书,我在她旁边沉默着,梳理着思路,排除着疑点。
心里稍微得到点平静,但她那回避我的神态仍让我不得其解。
“怎么啦,楠楠?”
我又悄声的问了一句。
“没怎么。”
她声音很低的回答。
“那怎么不理叔叔了?是不是嫌叔叔不来看你了?”
我扭头看着她,仍是小声的问着。
“没有。心里不高兴。”
她声音虽低,但语速快了许多。
似乎排解着不愉快,眼睛一直没离开书本。
“谁得罪我们楠楠了吗?还是小北碚一走心里有点松啊?”
我试探性的问着。
“没有。都没有。”
她明显的反应有点烦躁了。
我知趣的停止了问话,但心又不甘,就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她并没有反感我的动作。
停了一会,我还是沉不住气了。
又问:“那是为什么啊?”
“她们都忙,我快成孤儿了。”
她声音大了一点,并含糊着哭音。
我心一惊,忙问:“怎么那样说呢?爸妈、还有你叔叔、你干妈都很疼爱你啊。”
“还疼爱呢?我两天就吃了两包干方便面,喝了点牛奶,谁管我了?”
她把书一扔,把头陷于毛毛熊身上。
身子随之就颤动起来。
她哭了,心里有很多的委屈。
我忙拍了拍她,她转身就趴在了我的身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委屈的让我心痛。
原来,处长学习走后的两天她一直跟着刘露,后来刘露一忙就把她和北碚送回了家。
开始还好,后来两人闹了点小矛盾,北碚就回办事处了。
楠楠赌气没去,自己就关在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