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到了杯水让她喝了。
处长让我扶她到床上去,我此时已经也到了酒醉心迷的地步了,我上去抱起处长就去了我的房间。
处长拍打着我说“你疯了,不行啊“。我不理不采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紧闭房门,终于赢得了属于我俩的自由空间。我拥着她,疯狂的吻着,那积压多时的欲火在浑身燃烧,那满怀激情的欲望让我不能自制。人说酒壮英雄胆,我是胆壮行色,色胆包天。处长被我压的有点喘不过起来,奋力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一声慢点反把我羞了一下。我改变了称呼,呼唤着宝贝,开始慢慢的脱着她的衣服,她没有拒绝,也没表现的顺从。我慢慢的爱抚着,轻轻的呼唤着,和风细雨般的把她软化的象温顺的绵羊,任由我层层的把她的衣服走脱,一件绝美的艺术品横陈在我的面前。我起身打开了所有的房灯,我要好好的浏览这上帝的杰作。她害羞的把身体蜷缩在一起,这里已没了高傲的处长,已没了那个让人敬仰的女神,有的只是一个娇羞的我心爱的女人。我抚摸着修长的玉腿,我欣赏着晶莹般的胴体,忍不住附身吻了上去,哪怕是耳根后面也没给她留下一丝的净土。她蜷曲着,她伸缩着,她承受着,她享受着。他娇嘀的一声呼唤弟啊。我不行了!我仿佛听到了进军的号角,集雷霆万钧之势,化奔腾磅礴之力,一切的爱和欲都成了对她回报的行动。和煦如风摆杨柳,强劲似惊涛拍岸,玉女成欲女,处男变粗男,云雨翻天,雷电交鸣。她伸手按灭了顶灯,柔和的光环下已泛滥如潮的她发出了如诉的涛声。钢于火的较量最终熔融在火的激情之中。我奔放了我所有的激情,我熔融在了火海般的欲火之中。
一切都化作了沉默。
一切都归于了静寂。
一切都不复于存在。
一切都蚀骨于心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把紧抱住我的两手松开,爱恋的摸着我的脸“弟啊,你把姐彻底降服了,你让我真正知道了什么是女人,什么是男人。”
“姐。是你降服了我,你俘获了一个男人的全部的爱。”
“傻样,什么叫全部的爱?你就不再成家了吗?我不奢望你的全部,只要爱我就满足了。”
“那或许是生存和延续的需要,里面的成分是责任,或许有爱,但不是全部,而你是全部。”
“既然有,那就不是全部。别傻了,姐很知足了。”
“是全部,我对你的爱难道还能再给她人吗?”
“坏蛋。你给我打着埋伏呢?也就是说你的心还不归属我。男人有三心,分两意,你给我的所谓的全部只是一心和一意,那二心一意呢?”
这是处长第一次用坏蛋称呼我。
“实话实说吗?”
我故意逗她。
她打了一下我的屁股,又亲了一下我的鼻子。反问“你说呢?”
“那二心就是花心和贪心。所谓贪心就是成就事业之心。”
我亲了一下她的眼睛。
“谬论!第一谬论!那另一意呢?”
“不是有意外一说吗?就是一意外的意的归属。”
我咬文嚼字般的给她胡闹着。
“哈哈,真有你的。还真牵强附会的找到了说词。”
她笑得很幸福。
“不闹了。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
“你怕我花心吗?”
我试探性的问。
“不怕。”
“为什么?因为爱是自私的啊?”
我有点疑惑了。
“因为有你的一心一意啊。我才不贪你那三心二意呢。”
她娇笑着幽默的说。我真感叹她的聪明和机智。
“好了,时间太久了。不要让楠楠醒了,不然就坏了。”
她说着就拍了我一下。
我从她身上下来,她急忙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我们相互擦洗了下身,特定的环境让我们此时都很理性。
等她穿好衣服,我送她去了房间。
楠楠还在睡着。
我放心的给她道了晚安。
其实已到零晨了。
一夜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