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似乎适合我,对我也是百依百顺,但我和她终究是不在一个层次上的,我不能忽略这种文化上的差异对婚姻的影响有多大,毕竟性、爱情和婚姻是三件完全不同的事。
有性,未必有爱情;有爱情未必有婚姻。
同样,有性也可以有爱情,有爱情也可以有婚姻;但有婚姻必须有爱情有性的支持,唯独是不能有性就有婚姻。
而且,性和爱情都可以逢场作戏,唯独婚姻不行,婚姻需要责任,需要经营,需要维持,需要忠诚,我担心我和春的这种无论是文化上、生活上、个人经历上的巨大差异对于性和爱情没啥影响,但对婚姻的影响究竟有多大谁也说不上来。
我现在已经不再年轻,已无法再去折腾一次婚姻了。
夏,对了,夏,我已经很久没和她联系了,因为我也没办法联系她。
不过,我心里似乎最近也没怎么想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如果她的老板顺利判刑(这是她老板的愿望),她也就真正获得了自由,不要再东躲西藏。
她和我有种天然的默契,她一直都说“我俩之间我早就定义好了,骗钱你不如我,骗色我不如你。”
就冲着这句话,说明我俩也是天生的搭档。
夏作为投行的职业经理人,是那么富有职场女性的魅力,算是除前妻之外最适合我的人了。
她应该和她加拿大的老公是貌合神离的,将来等她彻底安全了,她会离婚嫁给我吗?
我是不是要冲着她的6000万和她结婚呢?
不过,这些都是难以想象的,估计即使夏离婚了,也不会选择和我结婚,因为我俩现在已经是两条平行线了,永远不会有交点的。
菊所作为曾经的舞蹈演员现在的派出所所长,无论是年纪、阅历和我都最为接近,身材气质都符合我的要求。
但是,刚刚受过伤的菊所还有勇气再爱一回吗?
愿意再次走进婚姻的殿堂吗?
还是前面说的,性是一码事,结婚又是一码事。
我未尝不是菊所进步的阶梯,也许菊所哪天当上了分局局长,就可以找个年轻帅气的小警察更适合,在轻松驾驭的基础上保持婚姻的稳定,也更能让她得到心理和生理上获得满足。
如此,兰妹妹似乎看上去更合适做未来的妻子,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工作生活。
但是年龄上的差距在她的父母看来能不能接受?
而且一个待嫁的女孩子嫁给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她的父母会同意吗?
得不到父母支持的婚姻也是无法幸福的。
可是,现在我父母已经去过英国了,看上去老人对孙莉还是比较满意的,这让我再次觉得无比的挠头。
一个是医学博士,一个是学历也许只是高中的曾经特警战士,老人家心里的天平将倾向于谁,自是不言而喻的。
同样对我,得不到老人家的支持,去娶兰为媳妇恐怕也是极为艰难的事。
原以为带着父母去英国看完孙莉,等着孙莉毕业之后,结婚建立一个新的家庭,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现在仔细一想,恐怕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有点觉得带父母去英国看孙莉是不是欠考虑又过于仓促了?
我屈指一数,我身边的女人似乎都不适合做我的老婆,既然她们包括孙莉似乎都不那么适合,为什么还带父母去看孙莉呢?
我一下子感到有点茫然。
尽管茫然,我还是一个比较乐观的人,我坚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天无绝人之路,活在当下就好。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从兰妹妹的乳房向下开始抚弄,在她的腹部上来回绕圈,小兰妹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环绕在我腰上的左胳膊不知觉地收紧了。
此刻,小兰的身躯还是藏在被窝里的,我的手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是的……嗯……我也觉得我们冥冥之中似乎应该相遇相识,自从我在五里医院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
我的手指一下子从兰光滑的腹部滑到了下面的三角地带,两根手指梳理起兰的阴毛来,并仔细分来大阴唇,攀上了那颗让所有女人能瞬间情动的小豆豆上。
“啊……”小兰一下子叫了出来。我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兰。
“好久没和你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你现在工作上是我最好的搭档,生活里也是我最好的伙伴。”
我尽量避免使用爱、感情、伴侣这些容易引起歧义的词,兰之所以没有接受部队的战友,某种程度上还是在心里留有一个盼头。
我的这句话一下子让兰的身子彻底软了,她没有辨别出我用词的区别,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来自我的真爱。
随着我听上去的甜言蜜语以及手指上的蛮横挑逗,小兰眼睛紧紧闭上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呻吟声也渐渐增大。
“哥……嗯……”小兰搂着我的手不自觉地就松了。
我笑呵呵地低头说:“宝贝,今天你的腿还疼,哥我换个方式疼你吧。”
说完,我低头钻进了被窝,吻上了小兰的乳房,在乳头上轻吻一会儿之后,顺着腹部慢慢向下,小兰光洁的身子在被窝里已经柔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