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多少年后,难道那个男人依然能把妻像个宝贝一样搂在怀里疼她爱她吗?
难道多少年后妻看着银行的存款那冰冷的数字就能忍受一个人的孤苦伶仃吗?
随着眼前女孩的歌声旋律在耳边不断回响,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这是离婚协议签署之后我第一次触景生情。
我心里知道,签署离婚协议只需一分钟,但忘记妻恐怕一辈子都做不到。
小劢总看到我竟然留下了眼泪,赶紧伸出手搭在我的肩上说:“哥,怎么了?”
我终于忍受不住,把妻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这也是我第一次在第三者面前透露了这段让人难堪的往事。
当然儿子的事没有说,说出来,作为男人那将无疑是让人无地自容情何以堪难以下咽。
小劢总和夏行长在酒后无意中听到了这样的故事也是惊诧莫名。
小劢总更是义愤填膺的说:“哥,士可杀不可辱,他那个拿钱都能砸死你的嚣张疯狂样一定要坚决予以打击。”
夏行长说:“石飞远在加拿大,也不太容易对付。再说,他老爷子在省内门生故吏不少,扳倒他也不太容易的。”
“那他现在和国内还有没有联系啊?我们可以顺藤摸瓜啊。嫂子完全是被迫的,我们得让那个石飞付出点代价来。”
我说:“他们最近还在和省农产品进出口公司有大豆进口合作项目。”
夏行长说:“他倒蛮厉害了,利用中美贸易的关税政策的影响,借此低买高卖赚差价啊,我最恨已经移民的那帮混蛋,不但当初把赚来的钱偷偷转移到国外,而且,还利用在国内的关系,源源不断地大赚国人的钱。当然,他如果转出去的钱是自己辛苦赚来的,合理合法的也就罢了,我看这个石飞赚的钱就是利用我国在外贸行业改制过程中的漏洞所赚的不义之财。尽管可能不违法,但却是我们社会主义的蛀虫,对这种行为我向来是不齿的。”
小劢总说:“我们找机会给这个石飞来个迎头痛击,让他也出点血,在国外的日子不再逍遥自在就行。”
夏行表态说:“院长你放心,我们就试试从他和国内的交易来顺藤摸瓜看看,这事我回头找专家去研究。”
小劢总说:“好,这事交给我俩了,哥你放心。这年头想出人头地不容易,给人穿穿小鞋坑坑人还是容易的。”
我说:“两位兄弟的心意我领了,过去的事就让算过去算了,人生没有跨不过去的坎,更何况我一个大老爷们呢。咱们听音乐,听音乐。”
此刻,民乐三人组的三位美女开始演奏起笛子独奏《姑苏行》,这首轻松愉快的作品总算让我的心情有所缓解。
这次小劢总低头轻轻的说:“哥,这三个女孩是我们从艺术学院请来的大学生,本来想的是,你看中谁了,就挑谁,旁边有休息按摩包间。现在好了,省事了,就那个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吧,让你再回到一次大学,再重温一次初恋好时光,以抚平你那受伤的心!”
我没成想有这么一出戏还等着我去演呢,正想拒绝,哪知小劢总走上前去,对那个白色连衣裙的衣服的女孩子说了几句,那女孩子款款站起来,向我走来。
这时,红色女孩子开始弹起了琵琶名曲“彝族舞曲”,这首王焕然的作品曾经被殷彪先生改成了古典吉他作品,一下子在那年广州古典吉他国际艺术节上大放光芒,得到了中外古典吉他演奏家和听众的好评,也让曾经研习古典吉他演奏的我是如醉如痴为之疯狂。
今天,让这个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子近距离的再次演出,竟然不自觉地唤醒了我多年前的那份激动与狂野。
我没有故作扭捏,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年轻漂亮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妻子正款款向我走来。
那时的她,周末的时候,经常喜欢在宿舍里听我弹上几曲,从《爱的罗曼斯》、《泪》、《雨滴》,到“拉莉亚祭典”、“维拉罗伯斯前奏曲1号”,再到《回忆》、《传奇》、《阿拉伯风格绮想曲》、《魔笛》,那是多么令人难忘的大学时光啊!
尽管我那是还弹的不怎么样,很多时候其实是在练习,但作为最喜欢我的女朋友,总是一边看书,一边聆听,不停的赞赏:“这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了。你这辈子都要弹给我听哦,永远弹下去。”
如今,工作繁忙,大学弹的古典吉他曲已经尘封已久,随着尘封已去的古典吉他而去的,就是那段纯洁难忘的初恋了。
如今,那些曾经弹奏过的曲子,我都能记得住其美妙的旋律,有些甚至记得每一个音符,可不知道妻还能否记得其中哪怕一首呢?
我不知不觉中,我被白色连衣裙的美女牵着手来到了隔壁的休息包间。
模糊中,这个包间不大,床很是柔软。
一进房间,我立即紧紧抱住我的白色女神。
曾几何时,她让我是日思夜想,和她走过的任何一条路都不觉得漫长,和她一起熬夜读书备考的每一个夜晚都不觉得漫长;和她一起哪怕在黑夜中行走时都觉得眼里尽是光亮,和她在食堂里吃的每一道菜品都觉得美味无穷如同饕餮大餐。
今天,请再让我爱一回,再让我重新回到到那青涩的校园,再演绎那充满浪漫激情的每一个夜晚吧。
醉意朦胧中,我拥抱着我的白色女神躺在柔软的床上,深深地吻了上去。
刚开始有点犹豫,但经不住我的执着,女神的嘴巴终于被我撬开了,她那香甜的舌头一下次将我的思绪彻底带回到美丽校园。
精灵在我的强力亲吻下,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这无疑加剧了我男性荷尔蒙的分泌。
我的是双手沿着沿着女神的后背顺利拉下了拉链,这种曾经操作过的无数次的动作,在醉意朦胧中依然动作是那么的流畅与精准。
我现在似乎手中握着的是手术刀,女神已成了我待宰的羔羊。
褪下白色连衣裙,女神黑色的蕾丝胸罩以及红色镂空的蕾丝三角裤刺得我有点眼花缭乱,这简直就是红与黑的诱惑,疯狂与内敛的交融。
我顺手解开女神胸前的搭扣,无背带的胸罩无声地掉到了床下。
两只细小鲜红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立着,仿佛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悄然挺立着;少女结实的乳房圆润、结实泛着让人目眩的白光,我一下子舔了上去。
这种感觉竟然有点熟悉,仿佛躺下的就是当年的女友。
我的舌头在女神结实温柔的乳房上来回舔弄,几只手指头顺利地摸到了红色镂空的内裤里,抚摸着柔软地阴毛,挑逗着女神的性机密阴蒂,在差不多半醉半醒的状态下这些动作我都能游刃有余,这都是在妻身上重复了无数次的结果。
身下的女神已经开始喘息,声音忽上忽下,长长头发散乱在头的两侧,双眼紧闭着,似乎对房间的任何一丝亮光都觉得刺眼。
其实房间里的只有两只LED灯透露着朦胧的乳黄色,此刻躺在床上的女神我也只能依稀看见她的面孔泛出红色,嘴巴轻微地张开着,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嗯-嗯声。
我的舌头沿着椒乳向下,在平坦的小腹上四处骚扰,在肚脐眼上来回绕圈,身下的女神按捺不住的内心的躁动,胯部开始不停地上挺,似乎期待我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