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呢,我还有一个按摩的绝技呢……”
冬心里还在茫然中,我已绕过沙发,跪在冬的面前,一把架起冬的双腿,用舌头开始从冬的乳房上按摩开来。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往往在自己心仪的女人面前是狗熊,但一旦把女人攻陷后就变成英雄,而随着时间的流失,在温柔乡里又成了狗熊;而女人则恰好相反,在男人刚开始向自己低头哈腰献殷勤时,颇像个英雄;一旦被男人插入后就会变成狗熊;时间长了,就又会用自己的柔情把男人变成了狗熊,自己则又变成了英雄。
此刻,冬已经是从英雄变成了狗熊,成熟风韵的少妇更知道如何享受性的快乐。
冬没怎么扭捏,配合着抬起屁股,让我顺利褪下内裤,齐膝的短裙似有如无,盘绕在腰间,反而成了一道风景线。
冬微闭着双眼,头后仰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大的分开,双手缠绕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舌头从冬的乳房,慢慢沿着腹部,到大腿根部,慢慢绕道阴户侧面,来回舔弄。
双手则慢慢在冬的乳房上蠕动,手指头在乳头上如小鸡啄食。
冬兴奋地不行,嘴里说:“快,吻我下面,我要……”
我如获至宝,终于把一直在“环顾左右而言他”舌头舔到了冬的阴户,从分开的阴唇中舔上了阴蒂,那个小小的情种此刻已经是鲜红屹立,期待我的光临。
从事娱乐主持的冬就是与其他女人不同,对性有着自己独到的渴求。
赵琴孙莉对我更多的是被动接受,性技巧还没融入内心的真正渴求;春仅仅是出于一种本能,被动接受我的爱抚。
夏则是一个良家妇女,架不住家庭之变,和我的诱惑。
胡和亓则更多的是把性当做一种交易的手段、奉承我的方式。
冬与她们显然不同,她和我之间,她隐隐还有种上位者的姿态,她可以恣意纵容放纵自己对性的渴望,其他女人则更多是期望如何让我放纵。
我的舌头在冬阴蒂上舔弄,似乎把冬的情欲彻底挖掘出来了。
她不停地呻吟,当她需要更为强烈的刺激的时候,她就会按住我的头:“亲爱的,用点劲,对……左边一点……对……用点劲舔……对……再用点劲……舒服……啊……舒服……宝贝。”
我则像个忠诚执行命令的士兵在将军的指挥下攻城掠地。
一会儿,冬又说:“亲爱的,往下,对,往下……”我的舌头顺着冬的阴蒂向下吻到了大小阴唇,舌头伸进了阴道。
“啊,舒服……用劲……对……再伸进去一点……哦……舒服……”
冬显然把性当作如陈年美酒佳酿一样需要更加浓烈更加刺激,让她的每一个性兴奋的细胞都能充分调动起来。
冬的阴户里此时已是溪水潺潺,发出了淡淡的香味并略带点骚味,引得我不停地吞咽,溢出的部分甚至沾湿了下巴。
我在冬的喃喃细语指挥下,再舔到会阴,大腿根部,再回到阴蒂、阴唇,冬的情欲终于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嘴里更是不停地喊叫:“哦……舒服……亲爱的……那……那里……那里……舒服……再用点劲……”
这种看上去语无伦次的指挥,让我颇有点被女皇肆虐的感觉,这种略带点SM的感觉,是完全区别,于我以前的那些女人之间,的全新体验,让我竟然盼望着,早点能插进冬的阴道,迫切去感受,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的阴道,究竟和其他女人的阴道,有何不同?
同样是女人,同样是赤裸的身子,仅因为身份地位的差异,竟然能给你带来完全不同的性兴奋感觉,也许这就是人类文明进化的结果。
有一句话名言说,人类阶级的发展史,就是人类性爱的发展史。
我们看到的那些伟大爱情小说,男女主角之间往往都存在着社会地位或身份的巨大差异,如“红与黑”中的于连与德。
雷纳尔夫人、“安娜。卡列尼娜”中的安娜和渥伦斯基、“乱世佳人”中的斯嘉丽与白瑞德,我不得不怀疑这些作者创作这些人物的背后都有某种强烈的性心里和性预期:这就是身份地位巨大的男女主角之间的性更具有强烈的观赏性和刺激性,也许还盼望着这样的性体验能够在作者自己身上发生。
如托尔斯泰被无数崇拜者视为圣人,年轻时却酗酒赌博、沈沉迷性爱甚至感染性病,33岁迎娶比他小16岁的索菲亚时,还将自己的性爱日记给对方阅读。
33岁迎娶16岁的美女,是不是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巨大身份和社会地位的差异?
(男人在性兴奋时,估计和醉酒时的状态差不多,往往都是喋喋不休语无伦次毫无理性思考也在事后无法兑现,本段各位看官尽可略过不看,权当是性高潮中男人的胡言乱语。)
“来吧,亲爱的,我要你……”冬在浓浓的情欲中终于邀请我做最后的冲刺。
我飞快褪下那条早该褪去的短裤,昂首挺立的阴茎就像看见落单绵羊的狼一下子扑了上去,深深插进冬的阴道。
冬快活地大叫一声,紧接说喊道:“亲爱的,用劲……”得到指令的阴茎,很快如马达启动,在冬的阴户穿插起来激起淫液阵阵。
冬搂住我的脖子,呻吟地说:“舒服,舒服,再用点劲,亲爱的……”
我一边不停抽插,一边轻吻着冬的嘴唇和耳朵,尤其是亲到耳垂时,冬竟然敏感得要命,发出嗷嗷的兴奋声。
随着阴茎的不停抽插,冬的兴奋在不断积聚,她不再言语,喉咙里不停发出嗯……嗯……嗯的叫声,呻吟的频率越来越快,高潮即将来临。
我不觉加大了抽插力度,下身撞击着冬的阴户发出厚重的噗噗噗声音,冬这时紧紧抱住我的后背,双腿尽力,腰跨前挺,喉咙里发出仿佛从遥远的草原上传来的空旷、悠悠的呻吟:“亲爱的,快……快……哎……我要死了……死了……”
冬浑身颤动,如八爪鱼紧紧缠住我的身体,我坚硬的阴茎,终于在冬的阴道深处爆发。
随着冬高潮的来临,阴茎在冬阴道的裹挟下不断抖动,将冬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我跪趴在冬的身上,直到冬的全身一阵松软,才抽出湿漉漉的鸡巴。
也不顾流出的精液,我一刻不息地坐到了冬的侧面,刚才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这会儿高潮一过,全身像被掏空了一样,酥软毫无力气。
冬似乎也和我一样,全身无力,仰躺着,也不顾赤裸的黑黝黝的阴部,和雪白的乳房,暴露在会客室灯光下。
我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站起来赶紧帮助冬理了一下裙子,遮住了裸露的阴户和大腿,把白色的T恤也理好。
冬一转身,躺倒沙发上,头枕在我怀里,长叹一口气地说:“亲爱的,刚才真舒服!真的,好久,好久,没这个感觉了。”
我舒服地轻叹一口气,也应道:“是啊,好久没这么舒服刺激了。”
冬大人都感叹这么舒服,我要不附和一句岂不是太不应景?
“呸……”冬悠悠的说了一句:“你的那个赵琴、小春能让你不舒服?不刺激?”
我哈哈一笑,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