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差一点笑了起来,但是他此刻绝对不能露出马脚,又一运力,那宝贝就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晃,竟然在她那艳红晶莹,微微凸出的小核上撞了一下!
徐华凤立刻就像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笑骂道:“你好调皮,你怎么可以乱撞一通?”
郑毅用腹语道:“你这粒红红的东西,叫甚么名字?”
徐华凤羞道:“这……哪有甚么名字!”
郑毅腹语道:“没有名字么?我来给她取个名字可好?”
徐华凤娇笑道:“嗯,看来你也是个才子,可要给她取个好名字!”
郑毅默默运功之下,那宝贝就不断的,轻柔地在她这小核上来回摩擦,缓缓吟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他突地用力一跳,又撞在她的小豆上,大声道:“对了,我就给她取名叫相思豆!”
他撞得猛了,徐华凤忍不住的连连哆嗦,似乎想向后闪避,却又悄悄迎向前来,贪念著那种被撞击的滋味,呻吟道:“嗯,相思豆,这名字取得不错……”
她若即若离地用这粒相思豆引诱著他,一面又道:“但是你也只不过是引用了唐诗里的句子,你有没有本领重新吟一首诗!”
小宝贝道:“哦,原要吟诗?”
徐华凤道:“你若吟得好,有赏!”
小宝贝道:“甚么赏?”
徐华凤道:“吟得好,就请你进来当贵宾!”
小宝贝道:“不,我不要当贵宾,我要当驸马!”
徐华凤道:“好,吟得不好,就只能在门口当流浪汉!”
小宝贝道:“嗯……”
他果然在门口摇头晃脑,一副冬烘学究模样,开始合仄押韵地吟道:一物其稀奇,生命由此起;户外草萋萋,户内雾迷离。
有水鱼难养,无林为可楼,不过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徐华凤将这首诗反覆玩味良久,叹道:“每一句都很好,描述得很恰当,只有第六句‘无林鸟可栖’是甚么意思?”
郑毅大笑,搂住徐华凤亲吻道:“除了我这个通灵的小宝贝之外,一般凡夫俗子的,都俗称‘傻鸟’……”
徐华凤恍然大悟,失笑道:“原来如此!”
郑毅道:“言而有信,该让他进去了吧?”
徐华凤早已心悦诚服,而且春心大动,伸手扶住小宝贝道:“欢迎欢迎,请进请进……”
这一次可是“驸马回府”所受的礼遇自是大不相同,任由他直来直往,大闯大干,都是极热忱的欢迎……
郑毅只耍了一点小小的“腹语”绝技,一点小小的才思敏捷,就已经彻底的掳获了她的芳心!
“九阳珠”又在他的腹中大展神威,徐华凤被他烫熨得颤抖,摩擦得酥麻,忍不住地哀哀求饶,却又紧紧地缠住,要求他更深入……
郑毅就毫不保留,毫不客气地挺动抽插;这是赢来的奖赏“文才”既然赢了“武功”上自然不能漏气,他一定要在这上面将她彻底的驯服不可!
他凭著充沛的体力,如猛虎出闸般,源源不绝地冲刺著。
徐华凤竭力地忍耐著那一阵阵因磨擦带来的悸动,但她的忍耐并不能将那种酸酸麻麻的悸动消除,只能将酸麻暂时压抑在腹腔之内!
渐渐地,这种酸麻愈积愈多,愈酸愈麻,就像忍了太多太多的舒畅,非得找个地方渲泄不可,否则就要爆炸啦!
而偏偏就是找不到渲泄之处,徐华凤的武功修为太深厚,在这上面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就产生反抗,产生压抑,轻易不肯认输,自然而然地想要叫敌人服输!
自然而然地就像蚌肉似的,将他的宝贝紧紧地贴合,用力地吸吮!
贴合愈密,吸吮愈强,所造成的摩擦就愈大,所受到的酸麻也就愈强烈,郑毅固然享受到一次从未有过的愉快,徐华凤却再也挡不住被那种至高无上的酥麻所淹没!
又忍受了好几百次的冲击,徐华凤终至爆炸了,终于崩溃了,修铺了数十年的内丹终于随著大量的蜜汁,决堤似的渲泄而出!
她头晕目眩,她虚弱地颤抖,她将生命最后的一滴汁液都排泄出来,任由他吸收个乾乾净净……
郑毅再次得到她数十年的深厚内丹,经过“九阳珠”的炼化之后,再从她的玉枕穴与命门穴输入她的体内,
她又复活了,她得到了炼化过的最纯净的全新生命,她已是“九阳神功”之体啦!
郑毅又在她耳边道:“刚才练到第几招了?”
徐华凤道:“练完第九招。”
郑毅道:“再练九招!”
天色大亮了,徐华凤终于又将这九招“同心剑法”练好。
回头一看,郑毅却楼著棉被,呼呼大睡。
想起昨夜他那样努力耕耘,又不厌其详的传授她十八招“同心剑法”才会累成这样,不禁又是感激,又是怜惜;低头在他脸上亲吻著……
郑毅立刻伸手来将她勾住,又要贪得无厌。
徐华凤吓得赶紧推开他,道:“不行不行,我已经受不了啦,让我休息一下吧……”
郑毅道:“哦……”
徐华凤拉过被子来给他盖上,道:“你好好睡,我去换套衣服,顺便给你带点吃的来!”
郑毅道:“哦……”
翻个身他就睡著了,徐华凤自己精赤条条,只能再用那条被单将自己包好,纵身掠下刁斗,直奔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