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凤仍在退缩,大喊:“不不,不要!”
但是她的喊声愈来愈弱,她被逼吞下去的那粒药九已经开始在她腹内发热,她开始变成火烫,赤红……
张承勋大笑中伸手,将她的衣衫扯碎,转眼间就变成赤条,骨肉亭匀,肌肤赛雪,泛出潮红,更是激起了张承勋的欲望!
他开始解除自己,也变成赤条条的,就要扑上床上,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锣打鼓,大喊:“失火啦,快来救火呀!”
他心中一怔!
就已闻到浓烟呛鼻,紧接著近处人声杂乱奔近呼叫:“救火呀,快来救火呀!”
张承勋满腔欲火一下子就淹熄,急急穿回衣服,又一指将徐华凤点倒。
才用被单将她里好,房门就被人撞开,一名壮丁奔进来大叫道:“里面有人没有,赶快起床,别被火烧死啦!”
张承勋挟起徐华凤就往外冲,这场火来得突兀,才奔出房,竟然已是浓烟密布,路都瞧不见了!
猛地吸入一口浓烟,呛咳的难受;浓烟中壮丁武土不断来往奔跑,喊著救火。
突地被人一撞,几乎跌倒,挟下的被单包里的徐华凤竟被人夹手夺了去!
张承勋大惊,毫不思索反手一招“倒打金钟”向来拍去,蓦地感到一缕犀利的剑气直取自己手掌心!
再拍下去必然手掌被刺个透掌,危急中撒掌,另一手“横扫千军”直袭敌人腰部。
这一招倒是打个正著,那人惨叫跌倒,张承勋跟著扑上去要夺回徐华凤,却哪有她的人影?
张承勋知道中了敌人“金蝉脱壳”之计,自己击倒的,只是一个普通壮丁而已……
狡猾的敌人是谁?
这大火之中又能藏身在哪里?
他急冲回自己房内,果然后面的窗子大开,那人早已逃走不见踪影啦!
是谁呢?
何坤的一瓶“松筋活骨散”令得整个“飞熊堡”上上下下,个个中毒,失去武功,至少要一个月之后才能慢慢恢复。
莫非是少数几个因公务误了晚餐的武土?还是另有外敌入侵?
不是“飞熊堡”的武土,也不是外人敌入侵,而是早已在“飞熊堡”里的郑毅。
他刚刚与周雅雯、傅娟二女,练完了“同心剑”、心旷神怡地躺在这十丈刁斗之上,一面看著宁静的夜色,一面回味著刚才的甜蜜……
谁知就听到一声惊叫声!
他不知自己的内力已经修炼到了某种境界,他不知道他已能听到很远的声音了,他只觉得这声音就在他耳边。
但是这是十丈高的刁斗之上,耳边怎么会有人在惊叫?
莫非是一种幻觉?
接著又听到另一声惊叫,是个女人,莫非是辛晓琪或是“天香七女”?
他心中一急,立刻从这十丈刁斗上一掠而下,往那声音之处扑去。
果然听到张承勋的狂笑,徐华凤的惊叫,他很快找到了这间房子,从门缝中瞧见徐华凤十分危险了!
郑毅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不知道如何救人,又不敢随便跟人打架,情急之下,开始在这座大厦四周开始纵火,又奔入里面纵火,然后抓起一只铜盆,用力敲打,大喊失火!
果然惊动了张承勋,果然在混乱中救下了徐华凤,所有的人都忙著救火,他却抱了徐华凤纵身而起,上了那十丈刁斗之上!
这张被单里著的人体,在努力地咿唔挣动,郑毅耽心空气不够会把她闷坏!
就伸手给她揭了开来,他立刻吓坏了,这位高贵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傲仙宫”天香堂主,此刻竟是满脸赤红,眼充血丝,神情吓人。
郑毅大惊道:“堂主,你怎么啦?”
话犹未了,徐华凤竟“哗”地一扯开自己的被单,急促地喘息著:“热,热……”
她又扯开胸前,露出酥胸:“我……受不了啦!”
她真的受不了啦,她被逼吞下了这粒毒性会蚀入骨髓的至毒淫药,因而淫心大发,丑态毕露了……
那是一种比受伤更难耐的痛苦二种发自内心深处,灵魂深处,却又是极其肤浅庸俗的肉欲饥渴之苦。
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著她的心……
就像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著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
徐华凤师出“傲仙宫”玄门正宗,二十年来洁身自好,修为深厚,拚力支撑至今,但是她被那“松筋活骨散”的毒素消退了武功,她现在只是个平常的弱女子啦……
她口中霍霍厉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许碰我,”却又疯狂地扯开了身上的被单,捉住了他的手,扯到自己的胸口来,用力压住,发自喉间的声音又似乎在呼唤:“我要,我要……”
毒素似已侵入了她的大脑,徐华凤最后一点灵智已失,突然一跃而起,疯狂地捶打著郑毅的胸膛,撕扯他的衣服,哭泣道:“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我发誓要杀了你!”
她疯狂地亲吻著他赤裸的胸膛,咬著他的肌肉,声嘶力竭地吼道:“找要把你碎尸万段!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但是她却找到了他的坚硬部份,她又颤抖著、痛苦著、矛盾著;她眼中神奇地闪动著光芒,是圣洁?
是痛恨?
还是祈求?
郑毅心中百感交集,这位高高在上的天香堂主,随时可以掌握著许多人的生死命运的徐华凤,此刻却被命运捉弄,就这样赤裸著,一阵剧烈的挣动,痛苦呻吟,面红耳赤,全身潮红……他知道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后关头,那至淫至毒的一团烈火,就要冲上顶门的“灵台”大穴。
就算她还能保得一命,大约也是这样疯颠痴狂,终其一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