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强道:“好!只是不可惊动百姓,打扰平民……”众人轰然应诺,四下散开搜寻……
那小惠又在招手,低声急道:“快,这里来!”
郑毅此时已别无选择,只好抱了辛奇一步跨入了小惠的这间大屋!
这间大屋的前面部份,就是那一天郑毅与秦慧珠四人吃早餐的店面,这后面部份则是工人房、卫浴、厕所之类的。
另有一道通往楼上的窄窄楼梯,小惠就带他们上楼二面压低声音道:“楼上是我跟我母亲住,现在大概也快要起床了……”
郑毅无暇多想,只是抱了辛奇,紧紧跟著小惠上楼。
她推开了一扇房门,把郑辛二人拉进来,低声道:“这是我的房间,母亲就在隔壁……”忽然隔壁的老板娘大声道:“小惠,你在跟谁说话呀?”
小惠扬声回答道:“娘,我没有跟谁说话,我在起床穿衣服……”
老板娘道:“动作快一点,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赫连强等人在附近飞快地搜寻一遍,就连任何一个狗洞、老鼠窝都不放过,却完全没有任何踪影。
他们开始怀疑到这个小院子里的柴房,他们纵身而入,却见大屋的后门打开,老板娘与睡在楼下的二名早点师傅,都已经起床,提了油灯,陆续出来。
他们进入了柴房,灯火通明,开始揉面磨豆,升火蒸煮,忙碌地准备一天的生意啦!
赫连强老奸巨猾,仍不死心,悄悄地乘机溜进了大屋,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又上楼去,果然在一间小房间听到有唏唏嗦嗦的声音。
巴天石也跟著上来,立刻拔刀在手,却因畏惧郑毅,不敢动手推门。
赫连强亦如临大敌“无影枪”暗藏在手心,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赫然瞧见一名少女正在换衣服?并不是他想像的强敌……
正在一怔间,外传一耳光掴来“啪!”地一声,打个正著!
扬声怒骂道:“老不死的老贼,下流胚子,敢偷看姑娘穿衣?你去长针眼,不得好死!”
巴天石一怒要冲上前行凶,赫连强急将他拉开,只听那小惠仍在叫骂:“来人啦!淫贼……小偷……采花大盗……要强奸杀人啦!”
赫连强又惊又急,拉了巴天石越窗而出……
小惠这一招终于将强敌惊走,躲在帐后的辛奇不禁得意大笑道:“那老贼居然被你掴了一耳光?痛快,痛快!哎哟……”
原来她这一笑就扯动伤口,小惠见她大腿上流血如注,又急道:“你受伤了……”随既发觉她瘫软不能动,更惊道:“你生病了?”
辛奇道:“我没有生病,我只是被刚才那个恶人制住穴道……”
小惠根本就没有练过武功,所以也听不懂。
辛奇又道:“谢谢你,帮我们掩饰,我们……该走了。”
小惠忙道:“不不不,你受了伤,你就在我这里疗伤,等伤好了再走。”
辛奇道:“可是,这样会惊动了你母亲……”
小惠道:“我现在就下楼,我去工作,我甚么都不说,我母亲就不会知道了!”
她果真飞快的整好衣服要下楼,又回头对她说道:“我叫小惠!”
辛奇道:“我叫辛晓琪。”
小惠握住她的手道:“你好漂亮……”
辛晓琪道:“谢谢!”
小惠道:“等楼下忙完了,我会送一些吃的上来!”
说完她急急下楼而去。
郑毅握住辛晓琪的手,关心道:“我不懂得解穴,你教教我………”
辛晓琪道:“不用了,我被点的只是软麻穴,只要等一个时辰就自动解了……”
郑毅道:“你的伤很严重,流了好多血……”
他掀开她的裤管,只见她自己胡乱包扎的布条又已经被鲜血浸透,不禁连心都痛了,道:“好可怜,是谁把你伤得这么重的?”
辛晓琪呻吟道:“是那个独臂人……”
郑毅咬牙切齿恨道:“他竟然这么可恶,将来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他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著:“你有没有带金创药?”
她已被他摸得羞愧难当,道:“有,在怀里……”
他已经从她怀里摸了出来,是一只小巧的白瓷瓶子,郑毅道:“怎么用?”
辛晓琪道:“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郑毅道声:“好!”便动手解她的腰带……
辛晓琪惊急道:“你要干甚么?”
郑毅道:“你这裤管卷不高,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换药包扎?”
不由分说,就被他脱掉上裤,露出一双白嫩粉藕似的大腿来。
解开那胡乱包扎的布腿,将白瓷瓶中的药粉,细心地撒在那道伤口上,又在小惠的房里找到一块洁净的白布,撕成长条,细心地为她包扎好。
辛晓琪羞愧难当,轻声道:“谢谢你……”